渗哪不好偏偏渗在那!
就很尴尬!
薄司宴又窘又气,“不许笑!”
“对不起,我没忍住。我不笑了。”许朝盈用手捂住嘴巴,弯弯的眼睛却将她出卖。
点点乖乖被薄司宴架着胳膊举着,不哭也不闹。
薄司宴想过给许朝盈抱,但这小奶孩现在就是一个炸弹,谁抱谁遭殃。
他虽然着急,但还有几分理智。
“现在怎么办?”
许朝盈环顾四周,将洗衣机下的大盆拽出来,把点点脏掉的纸尿裤脱下来。
薄司宴在她的指导下把点点放进大盆,见许朝盈转身就走,着急道,“你别走!” m❆.✴✱vodtw.l✵✹a
许朝盈失笑,“我马上回来,你看着她点。”
薄司宴手足无措站在洗手池旁,许朝盈忍俊不禁,给他粘湿了一条干净毛巾,“你先擦擦裤子。”
平时一副老成稳重的做派,一个奶孩却让他丢盔卸甲。
许朝盈眉眼带笑,没想到薄司宴还有这样反差萌的一面。
她熟门熟路找到干净纸尿裤,又烧了壶温水拿到卫生间,帮点点洗干净身体,麻利换上干净纸尿裤,“搞定!”
许朝盈抱着点点,对上薄司宴哀怨的目光,又忍不住发笑,“薄先生,回去我给你洗裤子,或者我赔给你,抱歉抱歉,您大人有大量,别和小孩计较了呗?你要实在一刻也忍不了,我去问问姐夫,但是他比你矮,尺码估计不太合适。”
她拍拍点点的后背,忍笑,“宝贝,快和小姨夫说声对不起。”
点点奶声奶气道歉,薄司宴掐了下眉心,也罢,这都是裤子的命。
他们先后从卫生间出来,许招娣三口已经坐在了餐桌上。
许朝盈把点点抱给许招娣,和薄司宴相继入座。
小小的餐桌上坐了五大两小,空间瞬间变得逼仄起来。
“招娣厨艺特别好,小薄,你尝尝。”
张建军热情往
许朝盈看在眼里,眉头微蹙。
趁大家都低着头的间隙,许朝盈压低声音,“薄先生,咱们第一次来,起码的礼貌要讲吧,大家都乐乐呵呵的,你别摆臭脸呀。我怎么感觉你针对姐夫,一直给他摆臭脸呢?”
许招娣既要顾及圆圆,还要给点点喂辅食,连自己吃饭的间隙都没有。张老太置若罔闻,完全帮忙,又吃又喝,和张建军有说有笑,就好像母女三人不存在。
许朝盈看不下去,张建军先一步拿走点点的辅食,“招娣,我喂点点,你忙活一上午,先吃点东西。”
许招娣好像也习以为常,“没关系,我待会儿再吃就行。”
张老太一听儿子要给媳妇帮忙,顿时就不满意了。
“你开了一夜车累死累活,她奶个娃怎么了?你吃你自个儿的,少帮倒忙。”
“妈,招娣带两个孩子也辛苦,她平时还跑外卖呢,您平时也多帮忙搭把手。”
“哼!带个孩子就辛苦了?我当初……”
“妈……我知道您最辛苦,当初养我不容易,您多吃点。”
张建军笑呵呵地把老太太嘴堵住,朝许朝盈和薄司宴略带抱歉地笑了笑,又捏了捏许招娣的手。
许朝盈那一口气给憋的呀,难受死了!
她讨厌张老太,这是拿她姐当下人呢!在家什么也不干,她姐辛苦做饭到头来还要吃那她的剩饭!
要不是姐夫心疼她姐,她早撺掇她姐离婚了!
许朝盈眼底怒火升腾,起身去厨房拿了一副干净碗筷,捡着好吃的肉菜盛了一大碗。
第26章 薄先生,你到底行不行啊?(2/2)
她折腾一番,低头发现自己碗里也满满当当堆满吃食。
许朝盈看向薄司宴,心中一暖,礼尚往来也给他夹了两块大猪蹄。
“阿宴,你也吃,我姐做的猪蹄可好吃了。”
薄司宴捏着筷子陷入沉默,他觉得有必要和结婚对象互通一下喜好,譬如他很不喜欢吃动物的脚。
许朝盈卖力吹捧,许招娣也期待地看向他。
薄司宴压力山大,最终硬着头皮咬了一个小边角,挤出微笑赞叹,“味道不错。”
一个没注意,许朝盈又夹来一块。
薄司宴快要绷不住,把猪蹄转移到许朝盈碗里,咬牙切齿,“老婆,别光给我夹,你也吃,多吃。”
许朝盈被他一声老婆激出一身鸡皮疙瘩,自此再也没给薄司宴夹过东西。 ✼m❈.vodtw.★❈l✺a
一顿饭吃得七七八八,张老太忍不住开口,“建军。”
“妈,怎么了?”
“我记得你表妹年前结婚,来咱家还给封了个大包,多少钱来着?”
“可能得有万吧?至少有两万,我姐那时候都五万,毕竟红包越大越有面。妈,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老太太边说边笑,“还不是小薄年薪百万,盈盈给招娣的比她们肯定只多不少。”
薄司宴蹙眉,他什么时候说他年薪百万了?
唯一提及百万的是他在警局给许朝盈撑场,拿工资卡刺激许母的时候提了一嘴,这一来二去,怎么传成年薪百万了?
他们说这个是什么意思,暗示他给红包?
许朝盈感受到薄司宴疑惑问询的目光,便知道她不知道这个习俗——凡是新婚后回娘家的夫妻,去每个至亲亲戚家都要封个红包,同样的,每个收红包的亲戚都要会回礼,在红包里多加一些包回来。
许朝盈看向张老太,老太婆打牌赌钱赌得厉害
在这阴阳内涵,想让他们给个大红包,做白日梦呢!
只怕她前脚拿出红包,后脚老太婆就去牌桌上潇洒。
有来无回还违背初衷的事她才不做!
席间不管张老太再怎么暗示明示,许朝盈装傻充愣,就是不搭茬,气得张老太筷子磕得碗盘咣咣作响。
饭后,圆圆拉着许朝盈的胳膊摇晃,“小姨,我想吃白色的草莓!”
薄司宴带来的礼盒里有好几样进口水果,其中就有一样外包装有一面是透明塑封,露着几颗个大的白色草莓。
张建军屈指敲了敲桌面,“圆圆,刚吃饱饭不能马上吃水果,过半小时再吃。”
圆圆眼神变得怯弱,缩在椅子里不再出声,只敢时不时眼巴巴瞄水果礼盒一眼。
“想吃就洗。”薄司宴说着,提着白草莓礼盒进厨房。
许朝盈跟去帮忙,却撞见他撕开包装愣在远处。
她以为薄司宴找不到洗水果的容器,“下面柜子里有不锈钢盆。”
许朝盈刚一走近,薄司宴突然挡在案板前,“我知道了,你先出去,洗好我端出去。”
“你自己可以吗?”
“洗个水果而已。”
许朝盈一步三回头,薄司宴为了让她放心,在她离开之前找到不锈钢盆。
许朝盈一走,薄司宴马上开始挑拣水果。
不知道是路上挤压还是商品质量问题,除却露在包装外面的,内里被硬纸板挡住的草莓几乎全是坏的。
薄司宴捻着长毛的草莓,一脸嫌弃,转头看到站在垃圾桶旁的许朝盈,心脏差点骤停。
“你怎么没走?!”
许朝盈调侃,“薄先生,你这水果礼盒行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