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朝盈急忙解释,“没有,奶奶,我刚刚在想花店的事。”
“真的吗?”
“真的。”
薄司宴轻咳,示意她先上楼。
许朝盈会意,两人许久没来,面对老人,先得统一口径。 𝓜.🆅🅾🅳𝙏🆆.𝕃🄰
小两口要回房间,薄奶奶当然不拦着。
许朝盈躲进楼上开着门的房间,却发现她和薄司宴的行李箱放在一起。
她一转身,薄司宴进屋,反手关上门。
许朝盈下意识后退,咽了口唾沫。
“晚上咱们在一个卧室睡?”
“嗯,在奶奶家,还是要做做样子。”
薄司宴轻咳,掩饰心底的开心,语气平淡,“我们还是和之前一样,你睡床,我打地铺。”
许朝盈脸热,点头应下。
薄司宴突然开口,“离婚的事,先不要和奶奶说,等最后……等拿到离婚证,以后找机会再说吧。”
“行,你想让我什么时候说,我就什么时候说。”
“可以。”
卧室内暧昧的气氛消散几分,许朝盈沉默片刻,又道,“还有昨天发生的事,也不要和奶奶提了,我怕她担心。”
“行。”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空气一瞬间变得安静。
许朝盈沉默着收拾行李,她余光看到薄司宴站在原地,似乎在看手机。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视线有些直白,低着头的男人突然看过来。
许朝盈偷看被抓包,有些羞窘。
薄司宴开口,“奶奶发来消息,说她和朋友出去玩了,中午回来,还问我们下周要不要一起出去旅游。”
许朝盈明白薄奶奶的心,老人家是不想在家里当电灯泡,希望他们能好好培养感情。
她欺骗老人,心中有些愧疚。
她问薄司宴
“还没回,想先问问你的意思。”
许朝盈迟疑片刻,“你就和奶奶说,到下周看看咱们有没有时间吧。毕竟你上班,也空不出那么多假期。”
“能空出来,我攒了挺多假的。”
许朝盈语塞,“那也这么回。”
她心说,谁家离婚以后还和前夫出去玩?像话吗?
许朝盈和薄司宴确定,薄奶奶出去无疑,借口打电话,去了客厅。
离开卧室,她呼了一大口气。
明明屋里空间很大,她却觉得有些闷热。
微信上有人订花,许朝盈和对方聊了两句,发了几张样图过去,却接到对方打来的电话。
对方表示,马上就是教师节,他是附近大学的教职工,负责订花,给老师们准备节日福利,问她的店出货量大不大,有什么优惠。
许朝盈一瞬间来了精神,一整个学校的教职工,那可是大单子!
她就算临时雇几个人,刨除人工费,也能赚不少!
最重要的是,一年里节日那么多,人家如果觉得她的花好,以后还能发展成回头客!
许朝盈抑制不住地唇角上扬,马上推销起来。
薄司宴从卧室里坐不住,出来就听到小丫头热情洋溢的声音。
他屏气凝神,听她说话的内容是在谈论鲜花,像是在和顾客聊天,眉目舒展,又回到卧室。
许朝盈和对方沟通了快一个小时,对方被她的诚意和热情打动,发给她一张图,说下午过来看看样品,如果领导那边觉得
第150章 他不想再等,今晚就要……(2/2)
可以,再谈后面的合作。
许朝盈挂断电话,兴奋地跳起来。
她余光看到薄司宴,收敛几分,但唇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临近中午,薄奶奶回到家,看到的就是两人楼上楼下,相视而笑的景象。
她心中大喜,早上的疑虑和担心都消失殆尽,甚至不忍进门打破这美好的景象。
薄司宴最先注意到老人,“奶奶。”
薄奶奶笑容满面地进屋,“我定了海鲜大餐,司宴,一会儿你接到电话,去外面拿。”
许朝盈心情大好,午饭时和薄奶奶聊天,将老人哄得笑不拢嘴。
她把接到大订单的好消息分享给两人,薄奶奶微笑,“盈盈,你那忙不过来,让司宴过去给你帮忙。他不会侍弄花,打杂搬东西倒垃圾总可以。” 𝙈.𝕍𝙤𝔻🆃🆆.𝓛𝘼
“可以啊。”
许朝盈笑着,口中的话下意识脱口而出,随即她又尴尬地低下头。
还是算了吧,且不说薄司宴工作忙,他们两人现在的处境那么尴尬,她怎么好意思指使他干这干那,还是花点钱多雇个人吧。
饭后,薄奶奶拒绝让许朝盈收拾。
她笑着摆手,“孩子,你去忙吧,让司宴送你,我请了钟点工过来收拾,一会儿人就来了。”
许朝盈告别老人,坐上薄司宴的车。
两人处在一个逼仄的小空间内,气氛反而没有刚刚在餐桌上自然。
许朝盈如坐针毡,看到熟悉的花店,待车停好,逃似地离开。
花店这有保镖盯梢,薄司宴目睹小丫头进花店,才拐弯离开。
许朝盈勤快地打扫花店卫生,除了对方给的样图,还设计了好几款花束,打出样品。
她等得焦灼
好在一切顺利,对方对她包的花束赞不绝口,当场拍下照片发给领导,确定后续的合作。
薄司宴卡着下班时间过来接许朝盈,小丫头眉眼带笑,哼着小曲坐上车。
“成了?”
“成了。”
“恭喜。”
许朝盈唇角上扬,“谢谢。”
薄司宴为她高兴,也有些心塞。
上次小丫头误打误撞接到他公司的团建单,开心地和他说了好久,还会请他出去吃饭。
他无声叹息,准备趁着晚上两人在一个卧室,小丫头心情好的机会,再和她提一下续约的事。
谁知晚饭后回到卧室,他希望落空。
小丫头先是和闺蜜煲电话粥聊了快两小时,挂断电话没多久又接了别的顾客的电话。
一整个晚上,直到小丫头提出关灯睡觉,他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
薄司宴心事重重地躺在黑暗里,安慰自己,明天才周二,到周五还有三天呢。
他闭上眼睛,马上又睁开。
时间怎么过得那么快!一个月怎么就剩下三天了!
他几乎一整晚都没有睡着,直到清晨被敲门声惊醒。
薄司宴坐起来下意识看床,床上空空如也,小丫头已经不见了踪影。
人算不如天算,京市那边有个项目出了问题,薄司宴连轴转了两天,和许朝盈各忙各的。
两人每天都在一个房间里,却一直到周四晚上才说上话。
明天就是周五,薄司宴不能再等。
他坐在床尾,迎上许朝盈的眼睛,“你能分给我两分钟吗?我有话想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