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居然停留在人界一年多,这事要是让婆婆知道了,会禁足的。”他似乎很享用他一副既恨又怕的样子。
“别呀!”肖成语追上前:“大不了,我不跟婆婆说你迷上了一个孩子妈。”
“你敢?”蒋钧尧冲他一瞪眼,转身出去了。
饭桌上的气氛非常怪异,小宛儿机灵的看了看对面的蒋钧尧,夹了一块红烧肉给肖成语,林梦寒刚才去厨房忙了一阵出来,就觉得这两个人似乎不对劲了。
只不过,吃完饭肖成语就要回家,吃饭的时候,他不停的赞美她做的饭菜好吃,想以后常来,林梦寒当然不介意了,只是,她一般周末才有时间。
蒋钧尧从头至尾,一个字都没有说,他只等那个烦人的小家伙吃完了,好送他回去,至于他怎么回去就不关他的事了。
夜幕降临,躺在床上的他却睡不着了,看着怀里的人,心里有了牵挂,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很想每天晚上拥她入怀,他是需要有个伴了。
林梦寒感觉一阵冷,她摸了摸身上的被子,却没有,睁开眼睛一看,她竟然躺在地上?吓得一个机灵的爬起来,身上除了一件吊带睡衣,什么都没有。
而且这里一片漆黑,远处闪着一点又一点幽绿的光,就象营火虫一样飘浮在半空中,这让她不由得想起了鬼火,这什么地方?
她紧紧的抱住自己,看到若隐若现的山坡,直到最近的一个山坡前一看,有个木牌,上面雕刻着某某,再看地上摆放的供品,吓得她一个哆嗦的站起来,这是坟场?
她怎么会在坟场?蒋钧尧呢?她的小宛儿呢?她明明在睡觉,难道这是梦?她咬了自己一口,疼,这不是梦?
“林梦寒,害怕了吧?”
“啊。”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吓得她尖叫一声,转身一看,那一身红裙,长发在微风中的飘动,只有那双明亮的眼睛,此时露出了阴冷而又得意的笑。
“你究竟是谁?”林梦寒看到她打了个哆嗦,还记得那个樱桃爆炸的真实感觉,一身鲜红的血,都是拜她所赐。
“只要你答应离开蒋钧尧,我便不再找你麻烦。”红裙女人朝她缓缓的走了过来,身影飘渺似仙。
“你不是说她身边的女人如衣裳,那你还担心什么?”这个女人缠着她想干嘛?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肮脏的想法,不过都是为了钱。”红裙女从站在她面前,狠狠的瞪着她:“我不怕跟你说了,他不属于任何人,如果你想跟他在一起,下场会很惨的,别怪我没提醒你。”
还不等林梦寒说话,那红裙女人便如一块红色的纱裙,飘荡了起来,似一阵风吹去,飘向很远的地方,眨眼之间消失不见了。
呼呼呼,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坐在床上,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穿透进来,也就是说,她刚才做梦了,只是那个梦很真实。
醒来不见蒋钧尧,她起身掀开被单,这才发现手腕上的爪印浅了许多,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回想起舞会那晚,一只冰凉刺骨的手抓住她手腕的时候,还打了个寒颤。
记得蒋钧尧今天出差,这红衣女人又怎么个意思?为什么三番五次的纠缠她?感觉特别的诡异。
害得她总觉得后面有人跟踪她,每天下班接小宛儿放学回到家里就锁门,奇怪的是只要是蒋钧尧出差,她都会很害怕。
虽然他每天都有打电话回来,每次在挂电话之前他都会说:洗白白了,躺在床上等我回来。可是,好几天都不见他回来,而且也不说什么时候回来?
终于熬到下班了,她骑着小单车去学校接小宛儿,从公司到学校只有两站路,从学校回家却要三站路,中间还要路过一个菜市场。
“妈妈,妈妈,我放学了。”小宛儿在老师送出来的时候便开心的跑过来。
“宛儿,慢点跑。”她们跟老师拜拜后,林梦寒骑车带着小宛儿。
可是,走出没多久,便被路边的一个男人给拦住了,林梦寒一个急刹车,双腿撑着地跳下来,只见来人身穿一件紧身的白色T恤,下面是一条破洞的牛仔裤,耳朵上还戴着几个耳钉,嘴里叼着一根烟。
贺易言?也就是林习的前夫,那个青梅竹马,曾经骗了她的身子,还骗光了她的钱,就是这个男人把她送上了手术台,亲手打掉了他们的第二个孩子,而葬送了林习的性命。
“嗨呀,美女,你是宛儿什么人?”贺易言看向小单车后面的小宛儿,他是听人说在这里见过小宛儿,这几天他来这里观察,没想到他失踪一年的女儿真的在这里?
小宛儿虽然看到他了,但并没有开口叫他,因为她心里只有恨,恨这个禽畜父亲,喝醉了酒就拿烟头烫她,还有几次拿酒瓶砸她。
“你认错人了。”林梦寒推着单车想绕过他,但被他再次的拦住了。
“认错了?”贺易言吐掉嘴里的烟头冲后面的小宛儿说道:“我的女儿怎么可能认错了?”
“我不是你女儿。”小宛儿鼓起勇气说道:“妈妈,别理他,我们走。”
“想走?”贺易言上前夺了单车:“这事得说清楚,我说你拐卖儿童,不过,看你这么年轻就去坐牢,于心不忍啊!”
“你想怎样?”林梦寒把小宛儿紧紧的抱在怀里,她怒视着这个可恨的男人,是他毁了林习的一切,她想杀他的心都有。
“吆喝,有得谈哈!”贺易言甩掉单车凑上前:“美女,条子不错嘛?不请我去你家里坐坐?”
“滚开。”林梦寒抱着小宛儿转身就跑,她怕了,怕他抢了她的女儿:“来人啦,抢孩子了,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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