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叔、爵少!今天有幸得见二位高手出招,东浩真是三生有幸!呵呵呵……”
“对对对!覃老先生、爵少爷刚才那一场……简直比我看过的武术电影的比试场面,还要精彩!”
“嗐!这精彩得让我都……”君亦凤说着,便是眸光欣喜的一闪,看向了覃鸿樾。
“咦……覃叔啊!您说我这样一个40出头的老女人,现在还能开始习武么?!” ✵m❊.vo✮✭✩dtw.la
覃鸿樾微笑着点点头,看向她温和地解释着。
“亦凤!若是习武以强身健体为主,即使上了一定的年纪,才开始适当的练练,也不是问题!但若是以防身防攻、竞技比赛……这些为主的,还是要从孩童时期就要一直坚持刻苦练习,内外兼修才行!”
君亦凤这可听明白了,便是有些失望的摇头叹息。
“哎……看来啊!我刚才那种妄想有机会做翠烟这类看似娇柔软糯,实则武力值爆棚的女侠,实在是太难咯!呵呵呵……幸好!这只是我的一时兴起!”
这会儿,冰翠烟看向君亦凤嫣然一笑,却起了打趣她的念头来。
“姑姑!内外兼修的从小习武,其实需要非常大的韧性和耐力!怕是以姑姑您的性子……即使您从孩童时期开始练,也会练着练着,就会疯跑出去玩了喽!呵呵呵……”
哈!
总算给她逮住机会,小小的糗一下爱对她和君令爵满嘴跑火车的姑姑。
而君振业与沈月华听了冰翠烟这话,也纷纷点点头认同。
“哈哈哈!翠烟丫头,还真你说对了!亦凤她就是一股子热劲儿的,持续不了!”
“就是就是!她啊……打小就是那种脾性!呵呵呵……”
这下子……
“呵!翠烟你这个小丫头,居然敢糗起我来了!哼哼哼……”
果然,君亦凤纤手轻轻一捏冰翠烟娇嫩滑溜的小脸蛋儿,故作不满的犯起‘小哼哼’来。
见此,一旁的闵东浩眼神温柔的看向君亦凤,低沉磁性的声音极富有感情色彩。
“亦凤!若是你真想以强身健体的方式抽空来习武,节假日里我可以陪你一起练!到时,我们一同向覃叔请教!”
君亦凤闻言身子一僵,也立马放弃了对冰翠烟小脸蛋的继续‘蹂躏’,不大自然的回应着闵东浩。
“呃……不用了!我刚才只是说着好玩的呢!都不必当真!”
对于闵东浩与君亦凤之间有些怪异的情形,冰翠烟再次感受到了。
咦……
东浩叔和姑姑,还真是有那种什么什么的哦!
但她,心中也疑问不断!
东浩叔,会是那位曾经让姑姑受过情感重伤、而选择一直不婚不育度过余生的人吗?!
而后,他又浪子回头,一直努力、万般想挽回姑姑的芳心?!
可眼里全是姑姑的东浩叔,又怎会舍得去重伤过姑姑呢!
再有,若真是他有重伤过姑姑的心,即便再是‘浪子回头,金不换’,但以爷爷、奶奶、令爵的脾性,也绝不会轻易饶过他的!
更何况,还是如此的鼎力支持他、望他能够继续努力追求姑姑,最终抱得美人归!
可姑姑她对东浩叔……似乎一直刻意避之,这又是怎么回事啊?!
‘啪啪啪……’
‘啪啪啪啪……’
‘啪啪啪!’
……
在这大院子里,一众人等用手拍打着蚊虫的声音、说话声,此起彼伏。
“晚上,这外面蚊子太多了!”
“嗯嗯!就刚才说话那会儿,我就被连咬几口!”
“是啊!蚊子太多!”
“那……我们就先各自回房冲凉、洗漱,早点休息吧!”
“明天,好早点起来,去前殿做早课!”
“嗯!好!”
……
正当冰翠烟在如此胡乱猜测时,其他人等闲聊后,这深山夜间的蚊虫更是多了起来,叮咬得人来……那可是既痛又痒的。
于是,大家也就纷纷各自回房去了。
这一夜,睡在靠中间3个房间里一帮长辈,睡得那是极其舒适好眠。
而靠那3个房间一头、一尾房间里的君令爵与冰翠烟,却不是那么好了,尤其是君令爵!
他,貌似已经习惯了房间里,飘散有冰翠烟那清新淡雅的栀子花香了,而今晚只能闻到些许木质香气中夹杂着檀香之味……
让他,久久不能真正入睡!
而冰翠烟这边,她似乎也已经睡惯了‘爵翠庭’大主卧里的贵妃沙发上,这晚她居然是有一点点认床的感觉了。
不过还好,并没有认床多久,她也就在迷迷糊糊之中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
晨曦微露,一片朝霞娇羞展颜。
深山间还有些许晨雾氤氲着,花草树木染着轻轻的湿意,吐露着清新怡人的芬芳。
‘六榕寺’内的禅钟晨响开启,一众僧人早课诵经文的声音、敲响木鱼的声音,声声入耳。
而同样早起的君
振业、沈月华、覃鸿樾、君令爵、冰翠烟……等8人,已经在山顶上看过了美妙绝伦、幻彩灵动的日出,且是一边感叹于这里一切的美好静谧,一边晨步着往‘六榕寺’回走了来。
沈月华望望周围的一切,满意的点头微笑。
“振业、鸿樾……啊!在这里住上一些时日,必是能忘却尘世间的不少烦恼与忧愁!”
“那是!这里虽然不是陶渊明笔下的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却是涤荡现代人心灵的一方净土!”君振业,也不由自主的点头赞同。
覃鸿樾看了看这二位老友,微笑着感叹。
“圣地!净土……月华、振业,是啊!但凡有一定规模、名望的寺庙与道观,必是建造在幽静深远,人迹罕至之地!” ✵m.❄v❁o✺dtw✤.la
走在最前面的这三位老人家,各自心有感触的在发表着言论。
跟在他们身后的闵东浩,也点头恳切附和。
“沈姨、君叔、覃叔,你们说得很好!一旦能抽得出空来,我们除了要锻炼好身体,还得多来这种梵净圣地待一待!这样,很多问题……就可以迎刃而解了!是不是啊?亦凤!”
说到后面,闵东浩不由得眼神柔柔地看向了他身后,那不远处的君亦凤。
这时,其他人等,也相继看着身处他们中间位子的君亦凤。
君亦凤稍微怔了一下,又白了一眼笑得温文儒雅的闵东浩,对其他人等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呵呵呵……我呢!平时工作上实在是太忙了,是没有什么时间的!你们应该是可以的!”
对于君亦凤的婉拒,闵东浩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他优雅的笑笑、轻轻的点点头,却毫无气馁之态。
“好吧亦凤!你总会有空闲时的!到时……你若想向覃叔习武也好,想来‘六榕寺’走走看看也罢,以及将来的人生路,我还是和以前一样都非常愿意与你随行!随时都静待着你的点头同意!”
哪知君亦凤听后,却是随意的纤手一挥,一脸满不在乎的神情,刻意的假笑着。
“呵呵呵……东浩!你就是这样!别老在想这些不切实际的了!你该好好地……过上你应有的生活,比如尽快找一个好女人结婚生子什么的,而不是……”
最前面的三位长辈见此,均是神色隐忧的互相看了一下子,却没有作声。
在君亦凤后面一点点的李荣忠,心里藏着满满同情的看了看闵东浩一眼,不禁摇了摇头。
一晃眼啊,这都10几年过去了!
这闵先生与二小姐还是毫无进展,闵先生一如既往的坚
可是,一直放不下过去那刻骨苦难的二小姐,仍然是一如既往的婉拒、躲避着,也是固执到真够彻底的!
李荣忠也是和君家的其他人一样,满心的希望这一个苦追,一个苦躲,同样是固执到彻底的二人,最终能成为一对儿,幸福美满的过好余生。
而走在最后的冰翠烟,又是心中疑问再升的看了看君亦凤与闵东浩那里,回头扫向她身旁剑眉微蹙、神色清峻,仿似在思索着什么事情的君令爵。
她的心湖里,疑问的波纹圈在逐渐扩大!
上午,已过11点半钟。
君家大宅邸'逸仙居',大主楼二楼君令臣的房间里。
睡眼惺忪的君令臣,正被荣莺芝一边推向套房内的洗漱间,一边被她喋喋不休的念叨着。
“令臣!你这个孩子,妈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即使你爷爷、奶奶不在家,你也不能老是睡到这么晚,还不起床洗漱。你看看看……这都快吃中午饭了,你还一副睡不醒的样子!”
本是睡得正酣却被母亲从四脚山上拉起、又被推着走向洗漱间的君令臣,闭着还有些涩痛的双眼,不满的低呼起来。
“妈!这不还是在周日假期里嘛!我想再多睡会儿,也是好正常的!被你这么弄起来……我没有睡够,眼睛都睁不开,也好干涩、疼痛的呢!”
母子俩这一番互相说着,这就到了洗漱间内。
荣莺芝也有些心疼的看了看君令臣,又赶紧为这个宝贝儿子拿起牙刷、挤好牙膏、装好水,递了过去,温柔的对他说着。
“来!令臣,乖!先漱口刷牙!”
君令臣接过之后,仍然是闭着双眼在进行刷漱工作。
而荣莺芝,也继续着她惯用的苦口婆心的劝说、安抚。
“其实,令臣你说的这些,妈都知道的。可是,没有办法呀令臣!你啊……是我唯一的亲生儿子,可要多多体谅一下妈在这个家里的不容易!这些天,你那很少长时间出门不回家的爷爷、奶奶,不知道是去哪里游玩了?!还是去哪里办什么重要的事情去了?!这次,都快一个星期了。我问过你爸,他又懒得说!”
君亦龙,当然不会回答荣莺芝他的父母,去了他大儿子令爵那里了!免得她到时又在那儿叽叽歪歪,心生不平!不然,一家人心里都有隐结,不高兴!
刚刚刷好牙的君令臣,倒是有了点心情的回应起了荣莺芝来。
“爷爷、奶奶,可能又是去哪个荒郊野外的寺庙、道观求神拜佛,为我们君家求得趋吉避凶去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