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儿居然敢打这箱子首饰的主意?
还到林云染面前去搬弄是非?
就她那样子,当真以为自己能嫁给冯瑞?
“这么晚了,雨儿怕是都睡下了吧?”林云染的话,林老夫人的人自然不会听,抬脚匆匆走了。
没一会儿,林雨儿就被带到了这里。
她看了看林云染,又看了看林老夫人那生气的样子,一下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你说,那箱子首饰,被我拿走了?”林老夫人冷声问道。
此刻她全然忘了她还在扮演一个病弱的人。
“我……我从来都没有这么说过!”林雨儿想承认,想通过林云染将那箱子东西要回来。
但看了林老夫人这脸色,她哪里还敢承认?
“云染,莫不是你听错了,又或是府里的下人乱嚼舌根被你听到了,误以为那箱子在我这里?”林老夫人很满意林雨儿的回答。
“原来是我误会了。”林云染没有半分争论的意思,而是一脸懊恼的认下了,“祖母可别生气,我也是为了雨儿妹妹的嫁妆着想。既然东西还在她那里,我也不必再为这件事烦心了。”
林云染说罢,对着林老夫人福了福(身shēn)子,转(身shēn)走了。
林雨儿也想跟着离开,却被林老夫人叫住了。
“你和她说,是我拿走了那箱子首饰?”林老夫人站起来,走到林雨儿(身shēn)边,狠狠给了她一巴掌,“胆子可真是不小!”
“我没有说过!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说,想必是她想把首饰要回去,所以故意陷害我的!”林雨儿还是咬死不承认。
林老夫人却笑了,“要是她真的想把首饰拿回去,为何就这么走了?”
“那是因为……”林雨儿支支吾吾半天,却没有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不过,我还得谢谢你。”林老夫人在她的脸上轻轻拍了两下,“如果不是你去找她要嫁妆,我还得亲自跑一趟。”
先前她还在担心,这嫁妆怕是很难要到手里。
而今不用再担心了。
“祖母,你当真要我就这么嫁给表哥,什么嫁妆都没有?那里头的东西,哪怕只拿一半出来给我,都不行吗?”林雨儿看她这样子就知道她想要将首饰都吞掉。
她哪里能甘心!
“你当真以为你能嫁给冯瑞?”林老夫人之前不忍心打碎她的美梦,因为嫁妆还没有能拿到手。
既然东西到手了,就不用再让她沉浸在美梦之中了。
“为什么不能?他都已经和我爹娘提亲了。祖母,我嫁给他,难道你不高兴?”林雨儿的心莫名慌张起来。
在这之前,她从来都没有怀疑过自己能嫁给冯瑞。
可听林老夫人这么一说,她也察觉到了其中的蹊跷。
冯瑞口口声声说要娶她,可这段时间却只和她见了几面。
他说的提亲,她并没有亲眼看到,亲耳听到。
她爹连看都不愿意看她一眼,话更是不会多说一句。
她娘倒是说冯瑞有迎娶她的打算,但也不好说到底是让她当正室还是妾室。
冯瑞对她更是没什么柔(情qíng),说的话听似温柔却句句敷衍。
难道说,这一切当真只是她的美梦。
“你要是真能嫁给他,我自然高兴。他可是前途无量,(日rì)后指不定会当多大的官儿。可他根本就不想娶你。他不过是在耍你罢了。”林老夫人早就已经看穿了冯瑞的心思。
“耍我?婚姻大事,岂能儿戏?”林雨儿的心都凉了一半,却还是嘴硬得不想承认。
怎么可能会耍她呢?
难道是为了报复她之前不愿意嫁,所以故意这么做的?
可那时候,他还不是状元,她看不上他,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当初你不但拒绝了他的提亲,还对他大加羞辱,说你这辈子都不可能会嫁给他。这话我都还记得,你不会忘了吧?”林老夫人提醒她。
林雨儿还真的忘了!
她完全不记得当初冯瑞来找她提亲的时候,她说了些什么过分的话。
不过被林老夫人这么一提,她重新回忆了起来。
那些话,字字带刺,将冯瑞刺得体无完肤,最后他几乎是踉跄着走出了林府。
后来,她就再没有听过他的消息。
再见,是他成为状元之后。
“祖母,你帮帮我,要是我不能嫁给表哥,就没有人愿意娶我了!”林雨儿抓着林老夫人的衣袖恳求道。
林老夫人却冷笑了一声,“我倒是想帮你,可你已经不是处子之(身shēn),纵然要生米煮成熟饭……”
“生米煮成熟饭?”林雨儿的眼睛一亮,“若是这样,我就能嫁给表哥了!”
“你可有听到我前面说的那一句?”林老夫人真想再给她一巴掌,“如果你真要这么做,我不会拦着你。不过你若是没能成功,以后林家……就不要回了!”
“一定会成功的,我娘在林府,她一定会帮我的。”林雨儿却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全然不顾林老夫人的警告,转(身shēn)离开了房间。
林云染也从屋顶上下来,往(春chūn)风苑去。
她在心里盘算着,要不要给冯瑞提个醒,免得他真上了当。
倒不是怕他会娶林雨儿,而是怕他会被林雨儿给恶心到。
走到(春chūn)风苑门口,林云染一眼就看到了地上的陷阱。
那对兄妹怕是以为她和从前一样愚蠢。
林云染冷笑一声,绕开了院子里所有的陷阱,回到了房间,并且叮嘱羽灵不要到院子里走动。
“是奴婢疏忽了,居然没有发现院子
被人动了手脚。”羽灵颇为恼火。
“没关系,我会让他们自讨苦吃的。”林云染转头,看到院子里晃动的人影,拿起桌上的砚台,扔了出去。
待到人影注意到(身shēn)后的危险,已经闪躲不及,被砚台砸中后背,一个踉跄,正好步入了自己布置的陷阱之中,双脚被绳子缠住,倒吊在树上。
砚台摔碎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可怜了我那一方好砚。”林云染看着在树上不停挣扎的人,唇角一勾,“羽灵,去休息吧。”
羽灵不再看那自作自受的人,转(身shēn)回了房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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