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琴趴在厨房外面的玻璃窗看向屋里头,叶清秋房间有两面墙有玻璃窗户,一面墙的窗户对着厨房,所以李玉琴从外面能看到没拉窗帘布叶清秋的房间里点着煤油灯。
叶清秋已经嫁人了从出嫁到现在都没有回叶家来一次,李玉琴知道是叶清婉国庆节放假回来了而叶丛文在县城干活,李玉琴一早得知工地上国庆节不放假所以他叶丛文不会来家的。
她知道叶清婉是不是刚下火车刚刚才到家里头,因为这么晚了她人还没有睡觉。
“死丫头,耳朵聋了还是故意不开门来气老娘啊?”
李玉琴被雨水打湿了脸,一路迎着风吹,身上的衣服裤子鞋子又湿透了,她的嘴皮子都被冻的发紫。
叶清秋房间靠厨房这边的玻璃窗户开的高度过高,尺寸一米多长,长方形的窗框子。
李玉琴只能看到叶清秋房间里有灯光,她却看不见里头的人在干嘛!
“死丫头,气死我了!”
李玉琴气得直跳脚,怒骂叶清婉睡得像死猪一样怎么叫都叫不醒。
她也不能傻逼逼的在家门外站一夜吧!天还下着大雨,刮着大风,现在李玉琴浑身已经湿透了,冷得直抖擞。
“呸~看我明天回来不好好收拾收拾你这个死丫头哼~”
李玉琴气呼呼的骑上自行车骑走了。
她能去哪?她还不是去镇上李守樟家。
一路上李玉琴骂骂咧咧。
叶清婉说:“爸,人走了!”
叶丛文生气的说:“哼~从明天开始家里的锁全部都换成新的。”
“爸爸,咱们还不能让她知道我们俩已经知道实情,我们俩还嘚要在她面前演戏呢!”
叶丛文摇头叹息道:“哎,没事,爸爸我就让她急,让她急的跳脚。我现在一看到她我就想到她背叛我这么多年我心里就堵得慌。”
叶清婉轻叹出一口气:“爸爸,时候不早了,休息吧!”
叶丛文点点头,颠了一下身上的绿大衣,拽着领口,径直走向东屋。
叶清婉回到叶清秋的房间里,关上房门,脱了棉拖,上了床,坐进被窝里头,她没有吹灭煤油灯,剥小了点,然后躺下盖好被子。
叶清婉睁着双眼她在想着怎么绑架李守樟?
然后叶清婉自己就开始在脑子里演练一下怎么绑李守樟才让她自己满意。
还要小心谨慎注意不能让别人发现,白天不行,只能还是晚上进行,还有绑了李守樟后把他关在哪里?
关在镇上的某个大山上找一个隐蔽性极高的山洞藏起来。
还有我们怎样问李守樟他人才肯说实话?
不如先棒打他一顿,打痛了再问?不不不~先丢进山上河道里喝了一肚子的水再拉出来问?
哼~我叶清婉会让他李守樟今生今世生不如死,谁叫他敢给我爸爸叶丛文戴绿帽子哼~
还有你李玉琴你这个白眼狼我爸爱你一辈子,你确婚内偷人,偷人也就算了你还卑鄙无耻至极的让我爸跟别的女人生下了我哼~李玉琴这辈子我叶清婉知道了真相,我不会让你再欺负我爸爸,李玉琴你要是敢否认,我后面还有亲子鉴定,我不怕你李玉琴不承认。
——
某国境内,丛林深处我方大本营。
凌晨三点。
“哈哈哈~这次任务圆满完成,顾队,我来给你介绍一下“夜狼”的队长。”
特种小组一队副大队长高强笑着拍了拍顾慕白的右肩说道,他也很佩服顾慕白。
顾慕白点头。
高强走在前面带路,顾慕白走在后面,二人来到不远处的一个迷彩帐篷跟前,然后高强冲帐篷里面喊道:
“夜狼,我是高强。看我带谁来看你了。”
“进来吧!”里头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声。
高强回头看看顾慕白颔首:
“雄鹰,咱们进去吧!”
顾慕白:“嗯,苍龙!”
二人一前一后走进帐篷里头。
正巧碰到军医张峰刚刚给夜狼换好药背着医药箱出来。
张峰向高强和顾慕白二人敬了一个军礼。
“二位首长,夜狼他刚换完药。”
高强职位高,他说:“张峰你下去吧!回头送我一份夜狼的身体健康表。”
“是!”
张峰背着医药箱走了。
顾慕白走进帐篷里后他一眼看到行军床上坐着一个额头缠着绷带,全脸上涂抹了紫药水,右手打着石膏,左手掌上系着红巾,穿着花衬衬衫,破洞牛仔裤,脚上穿着一双黑灰色皮鞋。
“夜狼,我们俩好久没见面了。”
夜狼头也不抬一下冷冰冰的说:“苍龙,三年而已。”
“呵呵呵~做卧底太难了!你辛苦了夜狼!”
“苍龙,你出去我要跟他说话。”
“呃,好吧!你们聊你们聊。”
高强愣了一下然后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高强出去后仰天长叹一声:
“哎,何时才能自由哎~~~”
帐篷内顾慕白自己搬了一个椅子坐在夜狼的床边。
“我是雄鹰小组的队长。我的代号是……”
顾慕白准备继续介绍自己却被夜狼止住。
“顾慕白,男,23岁,某某某军事学校毕业,现属北区军团~侦察连~副营职,家住在南江镇顾家圩顾村,家中有老母亲老父亲四个哥哥一个妹妹,你在家中排行老五。”
“你调查过我?”
顾慕白蹙着眉问道。
夜狼两眼放光,怒道:“我调查你,可笑,我不需要自己动手调查你,你的个人档案早就躺在了我的保险箱里睡大觉呢!”
“这次任务不是你们的人出了问题把我的人害死,我也不会亲自出马。”
顾慕白之前早已得知“夜狼”小组为了救“猎豹”小组的三名成员牺牲了“夜狼”两个小组的成员,插进敌人内部的线断了。
夜狼冷笑道:“我以为你很厉害却是不过尔尔。你很让我失望。你怎么不来特种大队?”
顾慕白道:“我不够资格!”
夜狼道:“你不是每年大比武的第一名兵王吗?”
顾慕白没回答。他在心里很疑惑:夜狼在藤国他怎么知道关于自己的事这么清楚的!
夜狼用没受伤的手拍着自己的大腿,哈哈大笑着说道:
“你可别让他失望啊!呵呵~我叫顾寒骁,藤国人,今年22岁,家中独子,有一个瞎了眼的父亲,母亲生我的时候难产死了。以后我们会在出任务过程中会再次相遇的,你可别让他失望。我等你来找我。你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顾慕白站起身,心里想:夜狼说的那个“他”是谁?
“夜狼,你好好养伤!”
顾慕白快步走出夜狼的帐篷。
高强跑了过来问:“你们俩聊得怎么样?没打起来吧?”
“他叫顾寒骁?”
顾慕白回头看了一眼夜狼的帐篷问道。
“是,顾中华的儿子。”
“顾中华是谁?我怎么没听说过?”
“我也没有听说过此人,这个顾中华很神秘,这人都是单线跟上头联络。这个人不归我们管。”
“他也姓顾?”
“全国姓顾的人多的是。你们啊五百年前是一家嘛!一个老祖宗,有啥稀奇的!喂喂喂~我问你啊那个小子凶不凶?我听说这个小子的身手很厉害!”
“不知道!”
顾慕白双手插兜走了。
“顾慕白,你等等我~咱们俩喝一杯怎么样?”
“……”
帐篷里的顾寒骁摸着自己的脸在沉思。
“我终于见到你了,顾慕白!”
天边渐渐鱼肚白。
“咯咯咯咯咯咯——”
南江镇古道静家,
李玉琴跟古氏姐姐的一家在堂屋地上打地铺凑合着睡了一觉。
李守樟穿着绿大衣守在古道静的棺材跟前一夜没睡。
古氏流着泪在女儿的房间里收拾了一晚上女儿古道静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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