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不跟你们玩了,我晚上有事儿。”
她刚收到消息,岑蛟让她晚上过去一趟,恍惚想起,之前某魂给过她提示,让她没事儿了晚上多去岑蛟家里坐坐,朝堂上的事情她可以不参与,但是不能什么都不懂。
被她给抛到脑后去了,昨天晚上去了汤冀那儿,瞒不住岑蛟的眼睛,果然今天一大早就让人来给她传信。
阮启“……”
“不是,你到底有啥事儿啊?把我们抛弃了去会佳人?” ❉m✵.❉✵❁vodtw.la
以阮启的脑子,估计也只能往这方面想了。
白芩歌随口应了一声。
“对呀,佳人有约,我不去岂不是辜负佳人的美意?”
她神秘一笑,
“等到时候爷我抱得美人归的时候,你们来喝喜酒。”
她认真的?
阮启瘪了瘪嘴,行吧。
这会儿天还早,但是白芩歌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一口都没吃,饿得前胸贴后背。
四喜端来饭菜,她埋头扒了一阵,问道“有西境的消息吗?”
算算时间,她爹的回信应该到了。
确实,白乾的信今天早上就放在肃帝的案头,一共两封信,一封是给肃帝的,另一封是给白芩歌的。
肃帝忙完朝政,靠坐在软榻上,将信打开。
白乾在信中婉拒了白芩歌跟九公主的婚事,还说早先在西境给白芩歌说了一门亲事,说人家姑娘现在年岁还小,不着急成亲,等过两年再来京城跟白芩歌完婚。
内侍把另一封信从底部拆开,也递给肃帝。
写给白芩歌的信上差不多也是同样的内容,只不过跟她解释了一下为什么定这门亲事,主要是为了报答人家的救命之恩,顺便,那姑娘家的父兄都没了,偌大的财产被叔伯侵占,有这门亲事在,姑娘的叔伯也不敢太过分云云。
太子有
“去把太子叫来。”
身边的内侍不敢耽搁,立刻就去东宫传唤太子。
“小九呢?”
从回京这几天就一直没见她。
太子回道“父皇,九妹她这几天心情不好,在儿臣府上呢,儿臣还说抽空带她去街上逛逛。”
应该还是因为婚事。
后半句话太子没说。
肃帝嗯了一声,指指摊开在桌上的两封信。
“靖国侯送进京的,看看吧。”
太子这才看见桌上的信,内侍捡起来递给他。
信上的内容……定是说辞!
靖国侯不想跟皇家结亲。
“既然靖国侯已经给白芩歌定了亲事,这件事情就作罢吧,小九本也不愿意,强扭的瓜不甜,朕知道你是为了小九好,再给她挑更好的就是了。”
“是,都听父皇的。”
从御书房出来,太子的心情算不上好。
“殿下,九公主刚才派人来问,皇上找您是不是商谈她的婚事。”
等在外间的随从向他禀报。
太子这会儿不想回去,他费了多大的劲儿,才说服九妹,结果却是这样。
“你回去跟太子妃说一声,就说靖国侯已经给白世子定下亲事了,让她宽心吧。”
他颇为头疼地扶了扶额头,“本宫要去刑部,今日不必等我用晚膳。”
第86章 定下亲事(2/2)
内侍领了差使离去,太子对着宫墙叹了口气,父皇都开口了,这件事情只能作罢。
傍晚,太阳刚刚落下去,天边的云朵被染上亮色,亮黄色,火红色,偶尔飘过去的一条一条长云又是另外的颜色。
白芩歌躺在躺椅上看着天上,四喜小跑着过来。
“世子,侯爷的信到了!” ✾m✺.✸vodtw❊.l✳a
信封密封完好,但是里面的内容早就被人看过了。
白芩歌早就习以为常,打开信封,里面果然是白乾的碎碎念,说给她定了一门亲事,让她收收心,别总是去青楼厮混,等过两年送女方来京城成亲,让她多照看着点。
看完信上的内容,她终于能松一口气了,免得太子总是想往她身边塞人。
心里盘算着,她爹的这个主意,不知道能瞒多久,姑娘总有长大的一天,顶多再拖延个四五年,她肯定是要成亲的。
“世子,太后娘娘想见您。”
太后身边的小太监崔喜笑眯眯地走到她旁边,“太后娘娘听说世子的婚事定下了,想找世子过去说说话。”
这个点进宫,赶在宫门落钥前应该能出来。
白芩歌起身整理整理衣襟。
“走吧。”
为了去见岑蛟,她刻意穿着打扮了一番,去见太后也不算失礼。
崔喜在前面领路,白芩歌经常去太后宫里,人又没有架子,跟太后宫里的小太监们混得都很熟。
“还没恭喜世子呢,不知道世子要娶的是哪家的姑娘?”
崔喜跟四喜名字里都有个喜字,但是四喜明显不如人家讨人喜欢,说话时轻声细语,眯起眼睛笑的时候,让人感觉很舒服。
反
“世子您看奴才作甚?奴才脸上有脏东西?”
白芩歌脸转过去,果然是清澈的愚蠢,一点也不讨喜。
太子今天心情不好,把刑部的官员们吓得大气也不敢出,早就到了散值的时辰了,太子不说走,别人也不敢走。
沐云行顺着箭矢的方向找到了一些线索,欲去跟太子禀报,找到刑部。
“殿下,我找到了一些线索,刺杀您的杀手他们……”
太子今天听刑部的官员们扯皮一天了,一句也不想再听见跟案子有关的东西了。
他抬手制止沐云行。
“这件事情你不用再查了,交给刑部就行。云行,你辛苦多日,今天早点回去休息吧。”
沐云行心中有很多疑问,他顺着箭矢查到了再兵部管理武库的官员,找到工部当初铸造这批箭矢的工匠,发现这些箭头上虽然标注着兵部的记号,却并不是工部铸造的。
顺着这个线索,他又找到了铁匠铺,从铸造工艺上进行了对比,发现了一个铁匠铺有些可疑。
并且,不是他一个人盯上了那个铁匠铺,暗中还有一股势力在盯着。
本想一起汇报给太子,却被太子打断,恐再说起来惹太子不快,他把要说的话咽下去。
“既然如此,臣先告退了。”
他揣着满腹心事从刑部出来,恰巧遇上刚跟太后说完话,从宫里出来的白芩歌。
看她的穿着跟平常不同,抛弃了宽松的道袍,竟然穿了一件月白色的直身,腰间的金银玉带将她衬得如芝兰玉树,富贵逼人。
“好巧呀!”
白芩歌看见她,笑得露着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