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这样去勾引男人?”
“你胡说八道什么?!”季桐恼的整张脸都红了,她气的挣开他的手,“我跟人是谈生意。”
“谈生意谈到房间里?”男人眼睛里缀了血色,被火焰焚烧出灰烬的味道。
落在身侧的手掌用力攥紧,季桐气的脸颊都抖。
电梯门开,外面的人皆看向他们。
“锦朝,你没事吧。”赵婧词脸色还沉在任骞让的一句“家事”里。
她脸色不好,这会儿的担忧倒是演的很到位。
“抱歉,在场的都是华源的客人,即便季桐进了殷先生的房间,基于客人隐私我们不能……” m✴.❄vodt❃✰❊w.la
“赵婧词!你别血口喷人!”季桐怒的想挥手给她一巴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唐锦朝看一眼赵婧词,视线凉的向冰,将她未出口的话全都冻在了喉咙里。
她脸色一僵,忙开口,“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
周围已经有人在私语,季桐气的要死,这女人还真是空口白牙,脏水都泼出去了再道个屁的歉。
“道歉有什么用,你看见我去……”殷总房间做什么了吗?
手腕被人拽着往外走,季桐顾着脚下就顾不得嘴上,话也没说完,人已经被他扯着出来了。
外面阴雨绵绵。
唐锦朝拉着她的手往外走,雨滴落在身上打的人一个激灵,她一手手腕被他攥着,另一手还拎着他的西装,高跟鞋踩在湿湿的草地上走的踉踉跄跄,都来不及把衣服披在身上。
他走的太快,季桐脚下一个踉跄几乎跪倒下去。
“你放手!我自己走。”季桐恼的拽他的手腕。
男人回头,看她狼狈的弯腰,单手撑在膝盖上,一脚歪掉了,鞋子倒在旁
雨不算大,也不小。
这一小会儿女人的发已经成缕,望着他的眼眸通红透着怨气。
唐锦朝退后一步,他伸手将她手里拎着的西装拽过来,盖在她脑袋上,男人弯腰将人直接抱了起来。
西装边沿被他抱住压紧了,季桐竟然一下拽不下来,脑袋蒙在里面有些闷,她手握成拳捶他的胸膛,“我的鞋子。”
男人充耳不闻,他大步往前,雨水将他的发打湿,眼镜上也蒙了一层水。
人被他丢进车里,季桐好不容易把外套扒拉下来,她人被闷的脸颊发红,盯着弯腰进来的男人,“我的鞋子掉在外面了。”
唐锦朝坐定,他把眼镜摘下来,低头看她脚上。
只有一只鞋子,另一只脚光着,沾了泥巴,踩在黑色地点上,白,脏污,黑,红色的甲油,颜色冲突到刺人心寰。
他弯腰,手腕攥住脚踝往上提,下一秒鞋子被他脱了直接丢出车窗外。
季桐,“……”
任骞让开车,车里气氛一度非常紧张。
后排的两个人没有一人讲话。
任骞让很自觉的按了升起按钮,将前后隔开。
季桐有些泄愤似的把脚蹬在座椅上,泥巴染上去。
她身上的裙子太短,完全没料到这个动作在男人眼里多磨诱人,圆润的臀线与细长的腿交接处的弧度都生出层层欲念。
唐锦朝拽过她的脚
第89章 碰过他了吗(2/2)
踝往他那边拖过来,季桐身体失去平衡直接躺倒在座椅上。
她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人躺下去脚却不痛快,直接踢在他腿上好几下。
脚腕倏地被拉开,男人倾身覆过来,她一条腿搭在他的手臂上,被撑到肩头,这姿势让季桐狠狠吸口气,心脏都跟着紧起来。
“唐锦朝,你生什么气?” ❋m.✻✻vodtw✶.l❅a
她声音有些抖,害怕他真的在车里做什么。
男人手掌轻抚她的侧脸,漆黑的眸像是这阴沉的天气,“我以为你最多是满口谎言,却没想到你连廉耻也不知道。”
他的声音明明很轻,季桐却心口紧的发疼。
“唐锦朝是你脑子里都是龌龊,我说过了我去谈生意。唐锦朝,在我们离婚之前我不会有任何绯闻,不会影响你唐家的声誉。”
他抬起她的下颌,黑眸里的光灼人,“让我给你半年时间,找下家啊?”
季桐脸色收紧,心口被刺痛,半年的时间是她留给季氏的缓冲期。
半年以后,他是自由人,她亦是。
她就是用自己来换利益又跟他有什么关系?
“离婚之后,我想怎样都跟你无关。”季桐眼眶有些泛酸,“你可以跟你喜欢的人结婚,我不见得就要孤独终老。”
“为了目的,谁都可以是吗,季桐?殷烨燃是你的目标,不成,再换一个?呵……”男人发丝上的水滴滴下来,落在她脸上,季桐身体打了个寒颤。
她咬紧牙关,反问,“是又怎么样。”
是又怎么样?
男人下颌线绷着,“贺承知道他不在你的备选范
“唐锦朝!”季桐厉声打断他的话,她眼眶红似滴血,“你说的对,我不忍心祸害他。谁都可以,贺承不行。”
唐锦朝盯着她,突然失笑,男人眼尾缀了一层邪气,他手指揉开她的唇色,指腹摸着她的牙齿,带了几分狠,“这里,碰过他了吗?”
殷烨燃领口的那抹吻痕。
太过刺眼。
“你什么意思?”季桐一口咬上他的手指,咬的狠,他却丝毫没有退出去的意思。
指尖缠上她的舌尖,狎戏。
季桐脸色涨的通红,恼怒与羞耻涌上来。
她剧烈挣扎,车子一个颠簸,她差点滚下去,被男人单手拉过去,她双腿搭在他臂弯间被他抱坐在他怀里,这样诡异又羞耻的姿势让季桐恨的想咬他,却又使不上力气。
任骞让还在前面开车,她不敢也不能大声嚷嚷。
黑色的裙摆卷到腰际,两条腿又长又直,搭在他的双肩上,她后背抵在座椅上才不至于仰倒下去。
她的脚丫子往他肩膀上踹,气的声音都带上哭腔,“你放手。”
他的衬衣被雨水打湿了,紧紧贴在身上,他的身体和他的人一样透着潮气浸透到皮肤里,又湿又热。
男人放开她的腿,将人拉起来,手掌贴着她的腰身往自己怀里按。
他的唇吻上她的,带着怒意的研磨,将她的唇吻花,吻肿。
两片唇畔,像是要被他磨掉一层皮。
挂脖的裙带被他解下来,男人的手又凉又烫,被他碰触的肌肤像是感知到危险,每一寸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