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洛没理他。
他就自己去了盥洗室。
直接用冷水冲了个澡。
苍陌在出大理寺时,就折返回国师府给苏焲拿衣袍了。
大理寺和国师府离得不远,苍陌速度又快,苏焲冲完澡,他也到了,直接将干净衣袍送到盥洗室门口。
苏焲换上干净寝衣,也不顾寒冷,就从盥洗室出来,去敲锦洛的门。 𝓜.🅅𝙤𝓓𝙩🅆.𝙇𝙖
锦洛这才知道,他大半夜不回他的国师府,跑来她这儿洗澡,是要在她这儿过夜?
她懒得起身,问:“国师爷要干什么?”
苏焲,“除了睡觉,我能来干什么?”
锦洛从未见过这么不要脸到理所当然的人,“国师爷要睡觉,回你的国师府去睡。”
锦洛说完,苏焲没开口了。
但没一会,她听到门闩被撬动的声音。
是苏焲回身,抽了苍陌的剑,从门缝插进来,撬门闩。
锦洛真的快要无语了,“很晚了,小录睡在隔壁,别把他也吵醒了!”
她话一说完,撬门闩的动静就停了。
锦洛以为苏焲这次这么好说话,真的要走了,没想下一刻就听他在对苍陌说:“把她儿子弄到就近的院子去,以后她儿子都歇那院子。”
然后锦洛就听到了她儿子的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锦洛这下在床上躺不住了,快速下床就去开门,“苏焲!”
门跟着“吱呀”一声被打开,苏焲回眸,就看到锦洛站在门框中央,两只手还抓在两扇门的门把手上,只着了套白色寝衣,黑色秀发垂落到胸前,在廊下灯火的晕映下,静谧朦胧,好看得有那么几分不真实。
见苏焲只盯着她看,不说话。
锦洛迈腿出来,要去阻止苍陌。
刚好这时苍陌已经抱着锦小录出来。
锦洛只着了件寝衣,苏焲哪容她出来被其他男人看到,当即身子一横,把已经迈出一条腿到门外的锦洛,挡回了屋里。
锦洛气道:“我在我自己的地盘,让我儿子跟我住一个院,你也要管?!”
苏焲,“他都多大了,还总是粘着娘像什么,分个院子让他自己去独立。”
“他哪里大了?他才四岁不到!何况这里的值守远不能跟你的国师府比,让他一人单独分院去睡,我不放心!”
锦洛说完,就见苏焲回身吩咐苍陌,“往后夜里你守着他。”
“是,主子!”苍陌很有眼力见地抱着锦小录匆匆离去。
锦小录到底还是个孩子,平时虽然机灵,但放下戒备时,就会跟其他小孩一样,睡得沉睡得香,所以被苍陌抱走,他都还在呼呼大睡。
苍陌用小被子包着他,没让他着凉。
也是因为这样,锦洛才没有发飙去把儿子抢回来。
苏焲回身就把她逼入屋里,“啪”的一声,关上门,落了闩。
他臂弯里还挂着他没穿的外衣外袍,直接被他往桌案上一扔,抱起锦洛就往床榻上去。
屋内没有灯火,只有廊下的灯火映照些进来,朦胧昏暗,气氛一下子暧昧了起来。
锦洛气得抓他挠他,“苏焲你别太过分,这是在镇国侯府,不是在你的国师府了,我儿子住哪里,你已经无权管!”
苏焲任她抓任她挠,抱她到床榻边,放她下去时,身子也直接覆了上去,“不是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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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死刑(2/2)
起初他还懵懵的,随后一个激灵,下床套了衣衫,就往他娘的院子跑。
结果一入他娘的院子,就看到他爹这只大尾巴狼正衣冠楚楚地从他娘屋子里出来,父子俩四目相对。
锦小录有些气,“是你换了我睡觉的地方?”
苏焲反问:“有问题?”
锦小录,“你凭什么换了我睡觉的地方?” 🅼.🆅𝙊𝓓𝕋🅆.🄻🄰
苏焲,“因为我要跟你娘睡。”
锦小录:“……”
他还以为苏焲跟他娘睡,就像他跟他娘睡一样,然后很是鄙视道:“我都没跟我娘亲睡了,你比我大这么多,还要跟我娘亲睡,要不要脸?”
苏焲,“你要脸,你以后就睡那院子,别来打扰我跟你娘睡。”
说完,绕过锦小录,上朝去了。
不过他把苍陌留下来,让苍陌看着那小子,别让他搬回上澜院。
于是苍陌就盯着锦小录,还帮锦小录把仅有的几套衣衫搬到隔壁院子去。
大理寺官员在早朝时,呈上了王氏和那些嬷嬷们招供的证据。
皇帝看完,当堂给王氏定了死罪,废了许锦书和太子的婚约,颁布圣旨诏告天下,让大邺所有子民都知道锦洛才是曾经的女战神锦澜之女。
并赏赐锦洛珍宝无数,命苏焲缉拿冥宵。
皇帝的赏赐送到镇国侯府时,锦洛还没起床。
得知消息,匆匆起床,却看到床榻下被苏焲那死男人撕毁得不能再穿的寝衣,锦洛扶额,以为搬来镇国侯府,衣衫被撕这种事不会再发生。
原来是她天真了。
她匆匆穿好衣衫出去,跪地接受赏赐。
内官走后,锦洛让人把这些珍宝都归入锦澜的库房,并登记在册。
这些是她替原主接受的,到时候她离开,这些东西她一件都不会带走,锦澜虽死,但锦家还有人,她还有个孪生哥哥,这些都应该留还给他们。
王氏被判七日后斩首。
许锦书知道这个消息和皇帝向天下诏告了锦洛的身份,以及她和太子的婚约取消后,既恨又愤,但同时王氏被判斩首也让她松了口气。
王氏一死,这案子就算结了,她就不用再害怕王氏抵不住审问,把她一直知道自己真实身份的事供出来了。
现在她唯一要做的,就是保住命。
再保住父亲的官职和兵权,她便还有机会东山再起。
许承安得知王氏被判七日后斩首,同许锦书一样松了口气,王氏一死,他就不用再害怕会继续被牵连了。
他犹豫了两天,厚着脸皮去上澜院找锦洛。
本来是入不了上澜院的院门的,但锦洛让人放他进去。
他一入院子就一脸慈爱地对锦洛喊,“洛儿。”
他自己喊得不觉得恶心,锦洛却听得快吐了,扬起手中的账本,“许承安,我理完镇国侯府以前的所有账目了,你自己的俸禄和私产收入,根本就不够侯府的开销,甚至可以说不够你自己的开销。”
许承安打战练兵不行,但官场那套却是十分熟悉,每年打点关系就花费不少银子,他自己那点俸禄和私产都用在这上面了。
所以侯府这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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