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次吻得极轻,不想把人弄醒。
但锦洛没睡,睁眼问他,“国师爷大半夜去干什么大事?挖坟吗?”
苏焲没回答她,问:“没睡?”
锦洛还没回答,他又道:“既然没睡,我还那么轻做什么。”
说罢就变吻为啃,压她在身下肆意妄为。
锦洛气道:“都什么时辰了,睡觉!”
“不动一下,睡不着。”苏焲很直白,没把她弄疼,但越吻越凶。 🅼.𝓥𝙊𝔻𝕋𝕎.𝕃🄰
锦洛推他,“你睡不着,我睡得着,我要睡了!”
“睡得着怎么到现在还没睡?”苏焲边吻她边问。
锦洛也是很郁闷,明明很困,可他没回来,她却昏昏沉沉就是没能深睡。
“我让你舒服一下,你就睡得着了。”苏焲直辣辣的,手也开始往下面探。
锦洛被他的话都整麻了,踹他,“现在不睡,完事还有时间睡吗?”
就他那持久性和精力,只怕他浪荡完,天都亮了!
“那明早就不要起,你可以睡一整天。”苏焲声音都变了,说完她的衣衫就被他直接撕碎,从被褥下丢到床外去。
这死男人,真的是火辣直白,又不要脸,锦洛忍不住又踹他道:“我是可以睡一整天,你不用上朝吗?”
“舒服完,我直接上朝去。”
锦洛:“……”
她冷笑,“国师爷也不怕猝死!”
“死也是死在你身上,死在你体内,怕什么。人活着,连快活我都要顾忌,那我还活个什么意思。”苏焲说完,直接攻入她。
锦洛闷哼一声,不由得想,这死变态大概就是这么肆无忌惮,连死都不怕,才有如今这地位吧,因为没有什么事是他不敢做的。
后来苏焲还真是折腾到天快亮,起身直接上朝去。
锦洛蔫在床上,眼睛一闭,睡了过去。
等醒来,已是晌午后。
她起身,吃了饭,洗了个澡,儿子来找她。
她带着儿子出府去。
一到镇国侯府,就得知许锦书吐得晕死过去了。
就连镇国侯也吐得咯出了一口血,蔫巴在床上,没法去上朝。
锦洛就奇怪了,许锦书吐是因为喝生血禁方,有虫子。
可怎么镇国侯也吐得咯血了?
一问之下才知道,昨夜大半夜苏焲那鬼畜去审了王氏身边的嬷嬷,放了她们的血,命人做了人血馒头给这些人吃,王氏、许锦书、许承安就都吐了一回。
吐完自然腹中空荡荡的。
再加上昨日除了早膳,许锦书父女中、晚两餐都没吃,这一吐,几乎虚脱。
好不容易挨到今早,苏焲总算良心发现,给许承安父女送来了丸子粥。
考虑到这父女二人昨日的情况,不宜食用太过油腻之物,丸子粥特地做得比较素,还搭了些青菜在里头,很是可口。
父女二人也是觉得合胃口,便吃了许多。
结果吃到最后,竟都在锅底看到了一片指甲。
父女二人都心里咯噔一跳,开始反胃。
然后下人进来收锅,笑着问:“将军吃得可合胃口,这丸子是用特殊食材,人血、人筋,辅以猪肉做成的,贼有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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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苏焲浪荡直白,人筋丸子人皮饼(2/2)
因此难产而死,我悔恨了二十年!”
“割吧。”锦洛道。
侍卫立即宰鸡一般,抓起许锦书的手,往她手腕下刀。
许锦书害怕得挣扎大喊:“爹!爹救我!”
许承安看到女儿这样,显然是不忍心的,可再不忍心,他都紧闭嘴巴。 𝓜.🆅𝙤𝙙𝙏𝕎.𝓛𝓐
直到许锦书被割完一碗血,晕了过去。
许承安都没有松口。
这个老渣男,比王氏还要无情,王氏还会为了女儿受威胁,许承安则是不威胁到他自己的利益性命,他绝不可能会说。
但这件事涉及到害死国之栋梁,有可能还牵涉到与西凉勾结,他就算被威胁到利益性命说出来,也同样性命不保。
所以这件事,他是死都不可能会说的!
想要知道这件事的真相,怕是只能找冥宵。
锦洛让人把许锦书弄回院子里。
等许锦书醒来,再熬一碗生血禁药给她喂下。
她自己回了上澜院。
却见院中来了许多人在打扫,儿子锦小录搬了张小凳子坐在院外指挥。
锦洛走过去,就听到他在说:“屋里所有物件都不要了,买新的。走廊的柱子也要擦一遍,院里的花草墙壁也要用水冲洗一遍。”
说完他看到锦洛回来了,就站起来,哒哒哒朝她跑去,“娘亲,屋里重要物件,地契账本这些,儿子都归拢收拾妥当放那边了。”
他指了指他刚刚坐着的小凳子旁边的几个大箱子,“主屋已经冲洗好了,等偏房和院子里也冲洗完,地上干了,就可以搬进去了。”
锦洛问:“这些人哪来的?谁让他们这么干的?”
苍陌在一旁道:“主子命属下带人来干的,主子说了,别人住过的院子,得里里外外上上下下清洗一遍,换了家具姑娘才能住。”
锦洛一整个无语,她完全没那么讲究,只要睡的床换了被褥就能住了。
她进院子里去瞧了几眼,发现连墙都不放过,能用水冲的,就用水冲,不能用水冲的,就用巾子抹,抹了一遍又一遍,连柱子地面都抹得瓦光锃亮的。
“把水扫干净,都撤了吧,不用再洗了。”锦洛道。
儿子闻言跑入院里,“娘亲,偏房还没洗好,院子也还没洗,不能撤。”
“这样就好了,别浪费人力,这原本就一直有人住的院子,又不脏。”
苍陌道:“院子不脏,但主子说了,院子上一个主人脏。”
锦小录点头表示赞同,“所以院子也跟着脏了,得洗干净娘亲才能住。”
锦洛低头审视儿子,“你什么时候也有洁癖了?”
锦小录,“娘亲我有吗?我没有,这院子就是得洗才能住啊!”
苍陌,“主子也是这么认为的!”
锦洛看了眼苍陌,又看了眼儿子,脑子忍不住想:到底是那死男人的种,某些想法竟与那死男人极其一致。
她也懒得管了,道:“爱洗就洗吧。”
然后命人把装账本的箱子搬到附近的一处亭子里。
锦小录见他娘要去亭子里看账本,就对他娘道:“娘亲安心去吧,这里儿子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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