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没有任何着力点。
两人下坠了许久,突然听到水流湍急的声音。
随后“啪”的一声,两人居然坠入了水里。
这时节,水冰凉刺骨,裹着两人急速往下游冲刷去,把两人冲得分开。 𝕄.🆅𝙊🄳🅃𝕎.𝓛𝔸
水两边的山壁怪石嶙峋,锦洛被湍急的水流卷着急速往下冲时,差点就要撞向山壁一块凸起的石头,后方一只手及时伸来,将她往回拉。
锦洛撞入一个怀抱,被对方搂住,嵌进了怀里。
紧接着,她感觉到苏焲唇堵住了她的唇,貌似是怕她淹死了,要给她度气。
锦洛哪需要他度气。
为避免等下出去,他又说救她、免得她死在水里、他得替她养儿子,她干脆双手抱住苏焲的头,率先撬开苏焲的唇,往他嘴里度气。
苏焲还没往她嘴里送气,就有口气先送到了他嘴里。
显然是她不需要自己给她度气。
于是苏焲就鬼畜地舌头卷绕住她的舌头,缠在了一起。
锦洛要摆脱他摆脱不了了,抱住苏焲头的双手,要将苏焲推开。
苏焲却腾出一只手,按住她后脑勺,把她往自己的方向按。
瞬间唇舌就更加缠绕在了一起。
光影跌宕,两人似乎被冲到了光线充足的地方。
随后两人艰难地露出水面换了个气,就又被卷入水流里,再度一路往下冲。
最后是锦洛攀住了崖壁间的一块凸石,才得以在急流中稳住身子,出了水。
然后两人立在水流边一块只足够容纳两人各自一只脚的凸石上,仰头望苍天,两边皆是直立的悬崖峭壁。
这出水,还不如不出水呢!
出了水,也没有路可以出去,这悬崖远远超出了轻功所能上去的高度。
锦洛郁闷地看苏焲,“国师爷一路不作挣扎,任由水流往下冲着,是知道这一带出水也没用,两边都是刀削般的悬崖峭壁,出了水也根本无路可走是吧?”
苏焲看她,淡淡道“嗯。”
“那我刚刚要爬出水时,你怎么不阻止我,白白浪费时间和力气爬出来!”
而且不只她爬出来,他也跟着爬出来,跟她挤在一块只能容纳一人的凸石上,一人立一只脚,身体挨着身体,稍有不慎就会往水里掉。
苏焲还是那淡淡的语气,“被冲了一路,出水来透透气也不错。”
“那国师爷就继续在这里透气吧,我先走了。”锦洛气嘟嘟,深吸口气后,如一尾鱼般,重新跳入水,顺着水流往下。
这下锦洛有了经验,时不时露出水面换气,同时观察两岸地势。
最后锦洛是在一块山凹处出水的。
四周覆着一层薄雪,一眼望去,一片素裹。
景色倒是美,但就是能冻死人。
苏焲紧跟着出水来。
因没有日头,天色阴沉,锦洛无法辨别方向,只得回头去问苏焲,“国师爷可知该往哪边走?”
苏焲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一身黑袍的他在这片素色天地间,自成一色,有种遗世独立,生而不凡之感。
但他出口的话却让人想揍他,“随便走,走得出去就出去,走不出去就在这里过夜。”
锦洛看了看彼此都在淌水的衣裳,问苏焲,“在这里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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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落水,借宿,不跟他一起睡(2/2)
下有一户人家。
锦洛在那户人家门口,要求下地自己走。
苏焲放她下地后,锦洛想着人国师爷高高在上,求人借东西这种事,他应该做不来,便主动上前敲开了这户人家的门,提出跟人家借两套衣裳。
他们身上的财物都被水流冲走了,实在是只能先借,等回去了再把衣裳送回来还人家,或送些银子过来。
但拿到衣裳后,苏焲皱眉。
倒不是嫌弃,而是一般人根本没他高大,那身男子衣裳目测就知道他根本不能穿。
锦洛劝他,“国师爷凑合着穿吧,就穿回去这一路而已,回去就换了,别太挑剔!”
“是挑剔的问题吗,别说我根本穿不进去,就算能穿进去,露一大截手臂一大截腿,像怎么回事?”苏焲道。
锦洛想象着那画面,有点忍不住想笑。
苏焲把锦洛手里的女子衣裳也一把抄了过去,还给那户人家,“衣裳不要了,借你们一间屋子,再给我们一些木材有没有?” 𝙢.🆅𝙤🅳🆃𝙬.🄻𝙖
锦洛在一旁急问“你想自己把衣裳烤干了再穿不成?”
苏焲反问“不然呢,你还有更好的办法?”
他们被水流冲了很远,这种天气如果不把衣裳弄干就回去,再好的身体都会扛不住。
锦洛道“可等你把衣裳烤干,天都黑了,我们还怎么回去?”
“那就在这里过夜。”苏焲一锤定音,再问那户人家有没有空屋子和木材。
这户人家是在山上打猎的猎户,在山脚下盖了两间茅草屋,自己夫妇二人和孩子住一屋,刚好还有一屋是空的。
见苏焲举手投足间气度华贵,气场更是张扬无边,就知他绝非一般人,连连说有,引他们去空屋之后,又麻利地给他们送了木材进去。
随后知他们落了水才至此地,又给他们送了热汤过来。
锦洛麻烦别人,觉得颇为不好意思,喝了一碗热汤后,连连道谢。
苏焲上位者居久了,向来都是别人拜他、服侍他,他用起猎户的东西来,就比锦洛心安理得得多,连一句谢字都没有。
猎户夫妇知他们要烤衣裳,收了碗就出去了,没再来打扰。
苏焲关了门,落闩之后,在屋子中央烧起了火堆。
锦洛道“你火别烧太旺,别把人家的草屋给点了。”
苏焲道“点了我接他们到京里住,陪他们一套宅子。”
锦洛没好气,“知国师爷你财大气粗,但把这屋子点了,你我今夜得继续被冻死。”
苏焲听完,把要加的木材,默默撤了两根回去。
随后,叫锦洛脱衣裳。
锦洛犹豫着不脱。
苏焲道“你我那事都做过了,还怕什么,你哪儿我没见过。”
锦洛被他说得脸一热,道“国师爷刚刚把我借到的衣裳还回去干什么,你不能穿,但我能穿。”
说罢,站起来想再去跟女主人借衣裳。
苏焲却一把将她揪回火堆边的竹凳子上,拿了自己的外袍在火堆上烤,“烤干了先给你穿,你自己再脱衣裳下来烤。”
锦洛想着,借了女主人的衣裳来穿,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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