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走后,凤旻翊愤愤的看着王亦瑶,他有些生气。
“王亦瑶,你到底要干什么?你知不知道我刚刚有多害怕?”凤旻翊抓住王亦瑶的胳膊,声音恨恨的说道。
“我只是想和你一起面对,我不想你一个人去面对危险。”王亦瑶有些难过,还觉得有些委屈。
凤旻翊叹了一口气,“可是我不想让你置身于危险之中啊。”
“我们本就是夫妻,我们应该是一体的,无论有什么危险我们都该一起面对不是吗?”王亦瑶还在据理力争。
“可是瑶儿,如果此去我们都出事了怎么办,喻之和若泠又该怎么办?”凤旻翊有些哀伤的看着王亦瑶问道。
“我们不会都出事,不对,是我们都不会出事!”王亦瑶很坚定的看着凤旻翊,凤旻翊都觉得自己被感染了。
王亦瑶被凤旻翊拥入怀中,口齿不清的说道:“我们一定会平安回来的,就像你当初和我说的那样,就算为了我和孩子,你也会平安回来的,况且多一个人不就多一份照应吗?”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拖你后腿的。”王亦瑶仰起头看着凤旻翊。
“我当然不是怕你拖我后腿,我是觉得此行太过危险。”凤旻翊捧起王亦瑶的脸无奈的说道。
“可若是让我一个人在外等你消息,我会很害怕,我心里不安心啊。”
凤旻翊看出了王亦瑶脸上的坚定,不再持反对意见。
“时间还早,还可以再睡一会儿,我已经让白羽已经安排了阁里的人守在宫外,一旦我们在宫里有任何异动,他们都可以用最快的速度冲进来解救我们。”
“好,再睡一会儿,明日进宫得打起精神。”
第二日,客栈。
昨日,凤旻翊和王亦瑶已经想好了该怎么面对宫里那些困难,只是没想到,这困难来的这么快。
更是没想到安王狼子野心也就罢了,竟动手如此之快。
早晨,王亦瑶和凤旻翊刚起床,就听到外面乱哄哄的,两人对视一眼,觉得事情有变。
王亦瑶快步走到窗口,打开窗户一看,外面竟围满了官兵!
“糟了,客栈已经被围堵了,我们从正门肯定是出不去的,外面听起来这么吵很有可能就是安王的人在找我们。”
王亦瑶看了一眼外面的形式,大脑此时飞速运转。
“大约多少人?”凤旻翊问道。
“从目前这个窗户看下去,大约有五百来人,还有另一边窗户,粗略估计,应该有一千以上的人数。”王亦瑶粗略的分析了一下。
“正门肯定是出不去的,我们现在还不知道皇上的情况,也不能贸然行动。”凤旻翊也分析道。
“既然如此,那我们俩就只能翻墙出去。”好在他们俩这个房间是靠最里面的,楼道里就有一个窗户,是在客栈的背面,一刻也不会有太多的人。
“我们从这个楼道里出去,旁边有一个窗户,我们从那个窗口跳下去,这个只有二楼,然后从后街赶回玄机阁先躲一下。”
在谈话间,凤旻翊已经打开了门,王亦瑶紧随其后,凤旻翊先是跳了下去,紧接着王亦瑶也跟着跳了下去。
凤旻翊等王亦瑶跳下来之后,凤旻翊就拉着王亦瑶开始跑,两人一路穿过人群。
安王的人还在客栈一间一间的寻找凤旻翊和王亦瑶,将整个客栈都找了一遍,也没有找到凤旻翊和王亦瑶。
门口守着的官兵也说没有见到王亦瑶和凤旻翊,两个人就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
安王的人回宫去禀告安王。
“什么?!没抓到?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安王气急败坏的大骂道。
“回禀王爷,我们……我们把整个客栈都翻了,都没找到凤旻翊和王亦瑶,他们俩就……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
侍卫回话的时候都是在发抖,整个人都在承受着巨大的恐惧。
安王随手拿起一个杯子就砸到了正在回话的侍卫的头上。
“滚!给本王滚!”安王暴怒。
侍卫如获新生,赶忙退了下去,他真的承受不住安王的怒火了,只想着立马逃跑。
侍卫走后,安王走到皇帝身边。
此时皇帝只能愤愤的看着安王,却连一点指着安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动动眼珠子。
安王当日以求见母妃为由,进宫先是拜见了皇帝,然后又去见了母妃,回来之后借由自己兄弟手足之情,表示自己对当时的事十分反悔。
一时之间,安王哭的声泪俱下,皇帝以为安王是真心悔过,又念及安王一片孝心探望被打入冷宫的母妃。
就打算留下安王一同用膳。
可是没想到安王贼心不死,与皇帝在推杯换盏过程中下了药,下了软骨散,不算是毒,但是能让人失去全身力气,甚至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等皇帝中毒之后没有任何力气,安王将皇帝扶到床上,然后很快将皇帝身边的人都换成自己的人。
然后又以威胁皇帝,威胁高战,让高战去东临王府假传皇帝旨意,说是皇宫想让东临王夫妇进宫。
本来打算,等到他们进宫之后再一举抓获,可是今早上听说,昨晚上迷药并没有对凤旻翊和王亦瑶有用。
所以他就坐不住了,打算今早直接围堵凤旻翊与王亦瑶,没想到竟然还是让俩人跑了。
“陛下啊,我本来是想让您的亲弟弟来陪你,只是啊,他不想来陪你,他今早上跑了……跑了,你知道吗?他不想来陪你啊,现在陪在身边的人是我啊,是你的弟弟我啊。”
皇帝想说话,可是却说不出来,就只能挤出来一个你字。
安王听到皇帝费力却只能说出一个字的时候,癫狂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没想到吧,皇帝哥哥,你也有今天啊。”
“你还记得你当初是怎么将我从王爷的位置上拉下来的吗?你是怎样将我贬为庶人的吗?你也没想到今日能被一个庶人囚禁吧。”安王在说出来庶人两个字的时候,咬的格外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