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耳垂被这样对待,酥麻感立刻传遍全身。
夜陌羞恼的直接用手将萧宸烨的那张俊脸推开,随即越想越亏,干脆直接欺身而上,将之扑倒在兽毯上,两只手狠狠的抓着他的耳朵,咬牙切齿道:
“萧宸烨,我亲爱的萧先生,摄政王殿下,耳朵好玩吗?”
这该死的狗男人,自从他发现自己的耳垂特别敏感后,时不时的就要捏一下,咬一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属狗的。
思及此,夜陌对着他的耳朵就是一阵生拉硬扯,胡乱揉搓。
似是觉得这样还不够,就连他那张帅的人神共愤的脸也遭了无妄之灾。
“大晚上的不在屋里好好睡觉,专门跑过来扰人清梦,你当我是泥捏的!”
夜陌乃习武之人,力道自是不小,但偏偏某男却乐在其中,唇角还若有似无的挂着笑。
“嘶~夫人轻点,这要是为夫待会儿一个耐不住疼,外面的那些人可就都听到了。”
夜陌双手微顿,而后就好像避瘟疫一样直接缩回手,凤眸圆瞪,满脸的不可置信:“你能要点脸不?”
谁能告诉她,这个满口骚话的男人真的是她家萧先生吗?
萧宸烨下意识的摸了下被夜陌捏疼的脸,理所当然道:“我只在夫人面前不要脸。”
随着萧宸烨手上的动作,夜陌也注意到了他脸上的几处红印子,还有那被扯的发红的耳朵,直接“噗”的一下子就笑出了声:
“哈哈哈,叫你嘴欠!”
看着夜陌那张幸灾乐祸的小脸,萧宸烨不用猜都知道她在笑什么,眼睛危险的眯起:“笑,夫人继续笑,为夫看着今晚也就不用睡了。”
夜陌一秒变脸,似乎刚才大笑的那个人不是她一样。
“时候不早了,睡觉。”
说罢,夜陌直接翻身到了另一边躺下,见他半晌还没有要走的意思,抬脚就将他往外踢了踢:“好了,人也看过了,你可以走了。”
可谁曾想,下一秒她便跌进了男人怀里,耳边是男人低沉而又性感的磁性嗓音:“夫人好狠的心,为夫没有你又怎么能睡的着。”
撩!
这狗男人又在撩她!
夜陌忽的开口:“我没洗澡。”
萧宸烨将她搂的更紧了些:“我不嫌弃。”
夜陌:“……”你敢嫌弃一个试试!
毕竟忙了一天,夜陌很快还是累的睡着了。萧宸烨却在这时忽的睁开眼,看着怀里熟睡中的人,在她的额间轻轻落下一吻:“辛苦你了!”
萧宸烨这话说的很轻,深怕把她给吵醒了。
到了第二天,那些喝过汤药的人明显已经有了些起色,药材也在接连不断的往陵安里面送,但这些对于陵安来说却如同杯水车薪。
甚至外面的那些人不知是在哪打探到的消息,药材的物价直接翻了十倍不止,想要发一笔横财。
可萧宸烨又岂会任由别人摆布,但凡敢哄抬价格的,直接以草菅人命为由,抓去大牢。
而这样的指令一颁布,那些个药材店的老板一个个的也都收起来自己的歪心思。
萧宸烨让人召集的大夫也陆陆续续的来到了陵安,夜陌索性也就让人将陵安所有的大夫都召集到了一起,让夏太医将自己昨天讲的讲给他们听一遍。
听到有治疗鼠疫的方法时,最过于激动的也就是这些大夫了,场面一下子就热闹了起来。
“夏太医说的真的假的,还说这个瘟疫叫什么鼠疫来着。”
“难不成瘟疫还真的有什么治疗方法不成。”
“我刚过来的时候就听说了,夏太医负责的那一片区域都喝过那个药了,好像还真的有效果。”
“嘶~,如果这个鼠疫都有治疗的方法,那么是不是就说明了天花也能够医治?”
人群中,已经有人按捺不住的开始询问,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方子,竟然能治好他们都毫无头绪的鼠疫。
夏太医也是先看了眼夜陌,然后才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只不过偶尔还是会有忘记的,不懂得,便会看向夜陌。
而夜陌之所以待在这里也是担心这一点,见他看向自己,立刻便清晰明了的解释。
这一来二去的,众人也发现了不对劲,连忙问:“不知这位夫人如何称呼?”
“夏太医,这鼠疫的方子是你开的吗?”
“夏太医,这几味药都是清热解毒,这真的能有用吗?”
这些人的问话,一声更比一声高,夏德海如实道:“正如大家所言,这个方子并不是我夏某人研究出来的,而是我旁边的这位,也就是当今的摄政王妃研究出来的。”
还不等众人惊讶,夜陌便直接凝眉解释道:“这药方的的确确是针对治疗鼠疫的药方,只不过却并不是本王妃研究出来的,本王妃也是机缘巧合之下才得到的。”
“现如今陵安的百姓危在旦夕,相信大家也有目共睹,不管治疗鼠疫的方子出自哪里,只要有用那就行。”
众人还没从夜陌的身份回过神来,紧接着便又听到这么一席话,有几个胆大忍不住开口:
“那要是这方子没用怎么办?”
“王妃,此事事关重大,绝非儿戏。我认为为了那些百姓们的安全着想,要不还是将之前服了那些药的人再观察几天?”
如果这方子是出自夏德海夏太医的手上,那他们还会相信,但夜陌的年龄就摆在那里,根本就不可能会这么好深的医术。
谁都知道医术是越老的越好,他们像她这个年龄的时候,连一些基本的药材还认不全,更不可能自己开方子。
要说这方子是别人送的倒有几分可信,可谁会那么大方?
夜陌瞧着他们这一副不放心的模样有些头疼,这年头说个实话都没人信了。
“你们只管听命就是,出了事情自有本王妃和摄政王担着。”
听到她这么说,那些原本还在七嘴八舌的人立刻就禁了声,地上落针可闻。
不管他们心里怎么想的,就算是再不相信,再不情愿,摄政王妃始终是摄政王妃,并非他们能够得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