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狼很温顺的靠着小五,还伸出舌头来舔了小五的手心一下。然后就软软的靠在小五的身边。
“娘,它是不是也没有东西吃,饿了?”
苏红呆了一下,饿了肯定是饿了,但狼这玩意儿是吃什么?
肯定是肉啊,但这小狼?
苏红想了一下,又开始从板车上的被子里摸了起来,然后就摸出来了一袋奶粉,一个奶瓶。奶瓶里还有半瓶的温热的兑好的奶粉。
然后苏红把小白狼抱起来,把奶瓶往它嘴里塞。开始是拒绝的,但有一滴奶滴到了它的嘴里,它尝到了味道了,然后就开始吮吸奶瓶里的奶。
苏红又把它放到小五怀里,把奶瓶也交给小五道:
“你慢慢喂它。” m.v✺o✫✲dt✭w.❋la
回头看看那边的两只死了的老虎和大灰狼。苏红想了一下,还是拿着匕首上前,一本来是想划开大老虎的头找出子弹,却没想到是打了一个对穿,子弹在一边枯叶下。
苏红把子弹收起来。转身道:
“我们还是快些走吧,这里太血腥了,怕会引来其他动物不说,后面还有人跟着我们呢。”
不管是南宫夜,还是康伯,都处在一种不敢相信的状态。
刚才,他们都没有把握能杀得了那大老虎,心底都升起了三分绝望了。没想到,他们就只听到砰的一声。连兵器是什么他们都没看清楚,大老虎就被苏红给干掉了。
其实,他们不知道的是苏红的两条腿都在打抖。刚才那种场景,谁不怕?
当时她要是跑得动,她都可能跑了。但吓软了腿,都不敢动了。
要不是小五哭的那句,她是真的没想动的。
她有些懊恼,自己越来越多的显示出一些不一样的东西来
算了,有些东西,太过掩饰还得是自己吃亏!
一行人还是继续往前走,老二吓得都差点儿不能走路了。
再走了半个时辰,走出了这条山涧,没想到出来后视野就一下子开阔了。
原来,过了这个山脉后,这边就是平原。
只是在这种干涸的情况下,平原就成了荒原了。一眼看,无心的枯草和干裂的土地。可能这里原本是肥沃的良田,但现在都快干成沙漠了。
“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再往前走,连个挡太阳的都没有了。”
这倒是,前方别说树,就是枯草都趴着,路面上都泛起来一股热浪,与刚才在山涧中行走完全是两回事。
出了山涧的那谷口处有一堆的乱石,他们绕过乱石堆,却意外的发现前面的林子边上又有一群人。
这次是老三先叫道:
“娘,是祝家的人。”
祝家人?就是最先想绑了三个孩子去换吃的那一大家人?
不过,他们现在好像都围在一起哭什么。
他们中的人也发现了走过来的程家人。立即是怒目相向。
但他们吃过苏红的亏,自然也是不敢动。只老三张望了两下,从他们的人群的缝里,看到了被他们围在中间的,是他们的四爷爷。正是他们
第25章 这是熟人呢(2/2)
的领头人。现在被放在地上,脸上盖上了一块布。
看来。是那位四爷爷死了。
但想到他们之前要绑了自己几个,老三哼一声。
南宫夜问道:
“是你们认得的人?”
他要问清楚,要不然怕自己几个人的行踪就露马脚了。
“师父,我们也不算认识他们,只是在路上的时候,他们家的人绑了我和大哥还有二姐,想拿我们去换别人家的粮食来吃。”
南宫夜一听,转头冷眼看了那边的人一眼。
苏红却是叹了口气,冤家路窄,不过,尽量不惹麻烦为好。
于是,苏红催道: ✲m.vo✤dt✤w.l✱✻a
“走吧,我们再往前走走。”
老三凑到娘亲的身边说道:
“他们家的那个老祖宗死了。”
苏红没吭声。死了就死了,这一路上的新坟也不少了。还有些坟似乎被扒开了。
那些人也只是看着苏红一行走过去,也没敢来拦着。
苏红看看眼前的荒原:
“子洛,你知道不知道这一块平原地有多大?我们再往前走是什么地方?”
“我,我也没出来走过,只是据记载,池州最大的粮仓地就是一块平原地。也不知道是不是这里。要是这里的话,怕得有一百多里地的路程才能走出去,但只要走出去了,前方就是景城。”
意思就是只要走出这个荒原,前方就是城池了。也就更有希望了。
但是,看看头顶的天:
晚上走倒也不怕,因为一路上都有月光。
“好好好,我走不动了,娘,我又饿又渴了。”
知道娘亲可以变出吃的来,老三是越来越觉得容易饿了。
前后看了一下,康伯更是用起了轻功,再往前面去打探了一下道:
“主子,我看那边小树林的边上,有点空地,我们就在那里休息吧。”
然后一行人就拉着板车到了林子里,寻了一个地方,有几块石头,也有一棵大树露出来的大树根。
几个人不顾形象的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只有南宫夜没有坐下来,还回头看看来时路。
走了一个上午,苏红也是累了,直接从丢出几瓶水给每一个人。然后往树下一坐,靠着那树道:
“这样走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可是不走出池州,没法活下去,池州连着干旱了两年,去年就有灾民再往江南走了。今年这又要过了整个夏季了。怕是今年也没有雨水了。”
干旱了两年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平时种庄稼的地方,现在都寸草不生。只有高山密林里,还有些树木还算成活很好,一些小草灌木都在枯死。
山上的动物也在死,它们之间的互相厮杀得严重。能活下来的也是少得可怜。
苏红自己有空间还没觉得,其他的人好多天没水喝的,连尿都没有。所以,易子而食,并不是他们所碰到的这几个,而是成了这些逃荒人的一种生存方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