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话的,你哥哪里不好,”
听见儿子被贬低,严萍心里总归不高兴,癞痢头儿子还是自己的最好。
聂玉洁是实话实说,凌月亮漂亮的像朵花一样,她哥这样斯斯文文的,哪能保护好这么一朵娇花,还得纪营长和她般配。
反正她觉得两人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不过话说回来,聂玉洁是个聪明的,她妈之前没见过凌月亮,怎么可能无缘无故说这样的话。
“妈,这些事都谁告诉你的?”
对着外人严萍没说什么,聂玉洁是她亲女儿,她也没瞒着,说出了苏馨的名字。
聂玉洁当即也是大骂一声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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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白胖胖的饺子在锅里煮沸了,一个个浮在水面。
凌月亮刚盛了一盆大概有十五六个的样子放在碗里,纪延川就回来了。
“回来的正好,你把这盆饺子拿去张连长家。”
纪延川答应一声,接过碗往外走,凌月亮没着急再盛,先用调料调了一个蘸酱,用筷子蘸一点尝了尝味道,酸溜溜还有蒜末的味道,挺开胃的。
这才又另外盛了两盘饺子,等纪延川回来,两人把饺子端去外面桌上,坐下吃晚饭。
“先前和你说那学校招老师的事,你被刷了下来。”
凌月亮吃着饺子,没当回事,本来她就不是那么想,便随口问道:“是不是招到人了?”
具体纪延川也没去问,现在还有件更重要的事,他没打算瞒着凌月亮,就把事情一五一十说了。
凌月亮咽下嘴里的饺子,疑问道:“我不认识聂司令的媳妇,”
再细细一想,说她粗俗凶巴巴打人,她待人一向和气,只要别人不惹到她头上来,她更不会随便和人动手,但真要说起来,她最近是才打过一个人。
凌月亮回想起那日的情形,她打了人之后离开,似乎是瞧见马路对面立着个人,她当时没在意,现
事情这么一串起来,她顿时还有什么不明白。
“是苏馨,她前面对你示好,看你没被勾引,就转移目标盯上了聂城,前面聂城找了工匠帮咱们家修围墙院子,后面我又去了趟他单位接翻译的活,她自己心思不正,就开始编造闲言碎语诋毁我。”
纪延川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一双黑眸泛着冰冷的色泽。
这样的人再放着不管,谁知道以后还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
如今月亮又不是一个人,更要处处小心。
两人不愧是夫妻,此时凌月亮想的也是这一处,她捏着筷子,“我有个主意……”
话音刚落下,听见外头有人喊,“月亮,月亮,”
来的正是聂玉洁,聂玉洁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她肯定不会坐视不理,跑进来就嚷嚷开,“我已经知道了,这事都是苏馨在我妈面前乱嚼舌根子,月亮你放心,明天我就去文工团把苏馨揪出来,让她当面把话说清楚!”
凌月亮看了纪延川一眼,两人不动声色交换一个眼神,随即凌月亮伸手拽聂玉洁坐,“不着急,这事我们慢慢聊,你听我说……”
聂玉洁先是听着,越听两只眼睛越亮,甚至激动的一拍桌子,“这个主意好,就这么办!”
……
小学要招老师的事早传了出去的,虽说具体人员还没公布,但有消息灵通的已经知道,凌月亮是被刷掉了,苏馨本来是不清楚,但她和余芳芳走的近,趁着余芳芳怀孕,她来给余芳芳送红糖。
“芳芳姐,我给你带了块红糖砖过来,你好好养身体,回头一定生个大胖小子。”
第186章 揭穿虚伪恶心的嘴脸(2/2)
余芳芳最爱听这话,她嫁给张团长之后,唯一的心病就是生个儿子,毕竟张团长前头那个资本家媳妇可是给他生了个儿子的,她如果没个儿子,总觉得有被抛弃的风险。
毕竟张团长这个人能因为前面的媳妇成分不好毫不犹豫和人离婚,也不见得和她有多深厚的感觉。
她要替自己打算。
“别光说我,上回相亲大会见着了聂城,你们还跳了舞,谈的怎么样了?”
苏馨脸颊微微泛红,她这次过来带了两包红糖,一包给余芳芳,另外一包就是打算拿去给严萍的,这不,两人又说了会话,她就起身离开。
余芳芳也没阻拦,如果苏馨正能嫁给聂司令的儿子,她和苏馨关系又好,对她来说也是一重保障。
别看家属院这么大点地方,那也是个小社会,往小往大了说,经营人脉网总是没错的。
苏馨从张团长家里出来,也没着急走,在路上磨磨蹭蹭踩蚂蚁似的,再往后头斜对角就是司令家的小院子。
她忍不住望过去,寻思着找什么理由见一见严萍。 ✸m.vo✡d✪tw✾.✰la
说来也是巧,正瞧见严萍从屋里出来,瞧见她先是一愣,随即招了招手,“苏馨,瞧着像是你,家里正好买了几个苹果,你过来陪我坐会。”
苏馨喜出望外,她这好运气真是来了呀,心里虽然乐开了花,面上还是端着矜持,羞涩的点点头,“严老师,这样会不会太打扰你?”
“不会,来吧,我正好有事问你,”
苏馨跟着严萍进了司令家里,这房子可真是宽敞又亮堂,里头一套整齐的木头家具,沙发茶几不说,还有一台电视机,收拾的干净又整齐,桌上放着一盘苹果,还有瓜子花生这些。
苏馨心里有数,她在文工团是待不了多久的,等她年纪见长,不好再登台演出,要么转业回老
她心里想着事,没注意严萍盯着她看了好久,严萍不仅盯着她看,又朝西边那屋子看了眼。
这才抓了个苹果往苏馨手里塞,“你吃个苹果,这次喊你过来的确也是有件事,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小学招老师的事,凌月亮的名字本来也在后头,你先前跟我说她这人行为不检点,我就把她的名字刷掉了,现在我想着吧,这事似乎不大妥当,就想再问问你,凌月亮果真放着家里的丈夫不管,再外头勾三搭四?”
严萍问着话,一双眼睛盯着苏馨。
苏馨心里也是天人交战,这话就是她瞎编的,可她之前已经对这严萍说过那样的话,如果现在又不承认,岂不是变相说自己扯谎诬赖人,自己打自己的脸。
何况这里也没有其他人。
她于是点点头,“是啊,我亲眼看见她和聂城同志眉来眼去,还想让聂城骑自行车带她,她就是知道聂城是您和聂司令的儿子想踹了她没用的丈夫攀高枝,你别看她长的漂亮,其实心机可深了,当初不知道用了什么肮脏的手段嫁给纪营长,如今又想故技重施,你可千万别被她骗了。”
说着话,她也不傻,又对着严萍说:“这些话我只对你说,严老师,可不能让凌月亮知道,她肯定要记恨我,你能不能帮我保密啊?”
她自认这么说万无一失,只要严萍不往外说,谁知道她说了什么。
只不过令她没想到的事,严萍在听完她的话之后突然站起来,并且往后退了一步,像是远离她似的。
“严老师,”她不安的轻喊,伸手想去拉严萍。
“啪嗒,”
门锁打开的声音在安静的屋子里突兀响起。
西屋紧闭的房门打开,从里头走出来四五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