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宇悻悻摇头,好像他错过了什么宝物一样。
叶正阳可不这么认为,他是人民警察,知道什么东西能对人造成最有效的伤害,不是有一句话说的好吗?
“七步之外,枪快。”
“七步之内,枪又快又准。”
虽是一句玩笑话,可却将叶正阳的武侠梦打的支离破碎。
可他不会知道,朱宇口中的功夫,不乏有些能凭空接子弹的存在。
很快,洛城第一人民医院到了,张铭脸色着急的等在病房门口,看到朱宇来了,忙换了一副笑脸,
“小兄弟,你可算是来了,你要再不来,我都打算让张安安去找你了。”
听到他的话,朱宇自觉理亏,说了几句抱歉,就进了病房。
一如上次一样,不允许任何人进入,叶正阳也说了,张立那间病房没有摄像头,朱宇可以放心医治,不用担心自己的手法被别人盗窃。
其实,朱宇并不担心自己的手法被别人盗窃,就算是让别人看了又如何,没有特别的运气技巧,他就算是知道我针扎在哪里又如何?他只是不想被别人看而已。
医仙,可不是白叫的,虽然现在还得加上首徒两个字。
看着病床上躺着的张立,朱宇突然觉得他并没有之前那么可怜了,跟人贩子有过交易,都不是什么好人。
这么想着,朱宇就开始了今日的治疗,昨天已经用天寒花稳定住了他体内的经脉,此刻就是平缓他的气血,让天寒花的效果挥发在他身体各处就行。
半个小时后,朱宇疲惫的打开房门,有气无力道:“回家。”
他现在只想躺在沙发上好好睡一觉,叶正阳能看出他的疲惫,扶着他走了。
张铭不明所以的同时还有些感动,没想到小兄弟居然可以做到这份上。
……
回到熟悉的公寓,朱宇倒头就睡,叶正阳无奈的叹口气,也没管他就回房间睡了。
第二天,等到日上三竿了朱宇才缓缓醒过来,活动一下有些酸疼的身体,坐起身来发现叶正阳已经去警局了,桌上还留了一张红色钞票。
“哼哼,权当给你治病的医疗费了。”
朱宇哼哼着,将心里的那丝感动收起来,准备去楼下买些东西吃。
“制式银针少了两根,也不知道回去还能不能找到。”
朱宇摇摇头,“还是算了,说不定人家就等着我回去呢。”
朱宇的制式银针,都是一些拥有特殊形状,长度,不同材质的银针,它们与普通银针不同,损失一根,朱宇就得去找特定的铁匠去打造。
“唉~~~也不知道附近的银店有没有能做这个活的。”
朱宇下楼去小卖部买了点零食,又去一家小吃店吃了碗凉皮,菜合。
吃过这些,手机铃声突然响了,一看是张安安打来的,
“喂,什么事?”
朱宇说的一点不客气,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他们几人已经逐渐熟络起来,而且朱宇能感觉出来,张安安是那种比较活泼的女孩,你要是跟她客气说不定还会让她反感。
“朱宇!听叶正阳说,你昨天晚上被人袭击了!?快快快,给我讲述一下具体情况!”
听着电话那头聒噪的声音,朱宇不解道:“你到底是什么的?一个报社人员天天往警察局去?你也太闲了吧!”
“要你管,人家都没说什么,你说这个干嘛,你现在在哪儿,我去找你,顺便做个采访。”
“没空,我今天要休息。”朱宇直接拒绝。
“休息什么休息,看看人家叶正阳,周六都在办案,你却在家里独享清闲,好意思吗?”
“好意思啊。”
“喂!朱宇你……”
没给张安安说话的机会,朱宇直接将手机挂掉,有件事他没说错,他今天还真的有事需要休息,制式银针少一根都不行,万一有用到它的时候,自己拿不出手怎么办?这不是给师父丢脸吗?
朱宇打算去找找洛城的金银店,能不能做出让他满意的银针。
手机上的地图能显示附近的金店,一搜就能出来好多,最近的一家距离自己3km,不算太远,朱宇骑着共享单车就赶过去了。
这家金店看起来有些残破,透明的柜台里放置了不少金饰品,只是由于年久的原因,透明的玻璃上附着一层灰尘,看起来有些肮脏。
“你好,请问您需要什么饰品?”
这里的服务员只有一个,是位年纪不大的青年,看到朱宇进来,立马起身笑脸相迎。
“我想问问,白银的价格多少?”
“白银的价格……”
青年想了想,又拿出小本本查阅了下,才答道:“一克白银3.65元,您是要定制还是买已经做好的。”
“已经做好的成品都在这里,可以给您打三折的加工费。”
朱宇看了看他柜台中的白银饰品,问道:“我不要饰品,我要定制银针,规格长度要按照我的要求来,能见见这里的加工师傅吗?”
“这……”
青年有些为难,良久道:“那我得联系他一下。”
“好。”
答应之后,朱宇便找了个地方坐下。
青年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看他一脸讨好的样子就知道加工师父有些不耐心,片刻后,青年脸色尴尬的挂了电话。
“这个……加工师傅说他不加工银针。”
哦?朱宇不禁挑了挑眉,不加工银针不代表不会加工银针。
“我可以给加工费,三千元每根,只要能达成我的要求,我给的只会比这个更多。”
“三千?!”
听到这个报价,青年自己吃了一惊,一根银针才多少钱,顶死了一千,这人加工费就给三千?疯啦?
见青年有些惊讶,朱宇笑道:“必须得是达到我的要求才行,不然普通的银针,我可不认。”
青年呼了口气,像是作出了什么重大决定般,沉声道:“如果您不介意的话,这银针,就让我给你做吧!”
“你?”朱宇疑惑的看了看他,这青年看起来十分腼腆,笑起来脸上还有俩酒窝,可不像是会做银器的人,何况是银针,那可比一些银器还要难做。
“你行吗?”
青年点点头,鼓足勇气道:“我可以的,刚才那位加工师傅就是我的老师,我跟他学了八年手艺,银器什么的不敢说,但是银针我觉得能做好。”
“好,但我提前说好,如果到时候达不到我的标准,我可不会付钱。”
“嗯,您就放心吧,到时候绝对不会让您失望。”
之后,朱宇将制式银针的规格、材料等等与青年说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