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医院,两人去找了林初心的主治医生,知道她的情况不错,而且已经移到普通病房了。
寒进到病房,看到林初心那模样,眸色暗了许多,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煜看到她也有种说不出的凄凉,以前那么漂亮的女孩,现在的小脸苍白的像白纸一般。而且身上插满了管子,孤孤单单的躺在这里。
谁看了都觉得心酸,寒坐在床边的椅子里。握住她的手,并吻了吻她的手背。
“林初心,能听到我说话吗?能听到的话,你给我醒来,我命令你,你听到了没有?”
一向沉稳的男人突然就情绪激动起来,而且他说的话一句比一句冷硬。
煜听着他的声音,知道他是很希望林初心醒来的。
他拍了拍寒的肩,“哥,你不用着急,我相信初心会好起来的。”
算是安慰,其实她能不能醒来连医生都不知道,所以他们也没那么自信。
煜陪他呆了一会,然后离开了。
……
寒把办公室搬到了林初心的病房,晚上他会给她擦脸和擦手,还会和她讲话,只是他的第二人格却一直没有出现过。
好像林初心沉睡了,他的第二人格也沉睡了。
就这样过了一周,林初心还是没有醒来迹象。
林君每天都会来看她,有时坐一整天,有时只是呆几分钟就离开。
寒与他的交谈只仅限于问候,然后寒坐在沙发里工作,他坐在椅子里看着女儿,两人能这样相安无事的呆一整天。
第十五天,寒正在给林初心读散文,白魁进到病房。
“少主,那个男人被抓住了。”
他有些兴奋,在白玉巷守了十五天,终于是把那个男人给守到了。
寒把书合了起来,这十五天他除了跟她讲话,还给她读散文,已经读了半本了。
他把书放到床头的桌上,然后起身。
“人在哪?”
白魁恭敬的回他,“人此时就关在白玉巷的房子里,我们的人守在那里。”
寒把护工叫了过来,这些天,他只给林初心擦脸,擦身子的事都交给了女护工。
“你在这里守着,记得给她按摩。”
护工是个中年女人,有些胖,但是很善良,做事也很踏实。
“厉少爷,你放心,我会一直守在这里的。”
门口有保镖守着,里面有护工,林初心会很安全。
厉寒离开了病房,坐上车去了白玉巷。
白玉巷在城东,大约两小时后才到达,车在巷子外面停下。
白魁先下车,为厉寒拉开车门。
“少主,我们得走进去,这巷子太窄。”
厉寒跨下车,此时正是正午时分,太阳很烈。照得地面发白,他眯眼看着这道巷子。
长身玉立的他显得越发的冷冽了,与此时的天气格格不入。
他迈步往前走去,精准的找到了那间破旧的屋子。
保镖们看到他来了,都恭敬的唤他一声。
“少主。”
他微微颔首,“他有说吗?”
他的手下一直在逼问他为什么要撞林初心,可是那人死不开口。
“少主,那人嘴太硬,好像什么痛都不怕。”
这样的人,他们真的很少见。
厉寒到想见一见,倒底是什么样的人这么能扛?
保镖帮推开门,他跨了进去,那个脸上有疤的男人看到寒时,眼底闪过一丝惊恐。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