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天开始如果再有人敢造谣,污蔑我的妻子,诋毁我的妻子的名誉。
我战瑾煵绝对以法律追究到底,绝不姑息。
在此的新闻你们全部都可以播放,但若有不实的,我儿子有一句话说得好。对面就是法院,会有人来制裁你们的。”
众人都听到战瑾煵这么说了,自然明白什么内容应该发表,什么内容不应该曝光。
不过能在这里得到战瑾煵的允许,可以发表关于他在今天与一女子办理结婚手续的事,那也绝对是顶级的流量。
战瑾煵语落之后,护着林筱乐的身体一起往前面属于他们的车子走去。
几个孩子在汪净祥的保护下,紧跟在战瑾煵他们的身后。
此时无一人再敢对战瑾煵他们诋毁,甚至是强行阻拦。
“对不起,一定是吓坏你了吧?”战瑾煵扶着林筱乐上车,自己坐在她的身边。意识到她的手中还沁着冷汗,心疼的道歉。
“我是那么不经吓的人吗?”她对着战瑾煵强笑了笑。
她确实是被吓住了,毕竟那么多人。他们诋毁的人不仅是她,还有她的孩子。
这一次不只有她一个人,身后有六个孩子,自己的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倘若那些人在过激当中拥挤,伤到了孩子们,又伤到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呀?
“把我的心脏都快吓没了呢。”战永乐紧跟着钻进车里。
“是把你的心跳快吓没了,可不是心脏。”战永喜替弟弟纠正着。
“我不担心自己,就怕他们冲到妈咪身边伤到她。”战永俊坐在车座上,把手中的平板电脑给收拾起来。“网上像这样的例子实在是太多了。
一有事那些人就直接怪在女子的身上,仿佛完全没男人什么事儿。”
战永俊说此话的同时,故意盯了一眼旁边的战瑾煵。
战瑾煵岂会不明白战永俊的话,这小家伙是指他欠林筱乐的太多了。早就应该给她一个交待。让整个瑞城的人都知道他们俩的关系。
“这样的爹地终于有那么一点点的男人气概了。等妹妹或者是弟弟出生后,二哥会给他们灌输一下思想的。”
战永琪一边说,一边用手轻抚着林筱乐的肚子。
“不知道是弟弟还是妹妹的你们,刚才有没有吓坏呀?”林可儿也学着战永琪抚摸着林筱乐的小腹。“别怕,以后有姐罩着你们,没谁敢欺负你们的。”
“所有的事你们都做了,感觉没我事了。”战瑾煵苦笑着吐槽孩子。
“你要做的事更多呢,赶紧带我妈咪去医院做检查。这比任何事都要重要。”战永承开口说道。
在民政局门口的新闻,很快就传遍了全球。
记者们没敢发布最初黄母所造成的不好的事,只敢播发后面战瑾煵宣布与林筱乐办理结婚手续的事。
一时之间,这新闻轰动了整个瑞城,很快就蔓延到了全球。毕竟几个月前,黄家准备的黄雅凌和战瑾煵那场婚礼太隆重,总免不了被人拿来做对比。
远在临国的于司松,坐在电视机前面,看着新闻里的画面。愤怒得手中的雪茄,狠狠的摁在烟灰缸里。
于司松光着上身,手臂上还包扎着纱布。此时在他的身边,正有一名年轻漂亮的女医生为他换着药。
“松,别生气嘛。我会永远陪在你的身边的。”女医生在为于司松包扎好伤后,便坐在他的身边,双手环抱着他结实的腰身,吻密密麻麻的落在他的脖间。
于司松身上的是伤,还是当初从江国逃离出来的时候伤的。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好。
不是他伤得太严重,而是为了让自己记住那伤的疼,他故意在伤快好的时候,强行泡了盐水浴。
盐水遇伤,伤口便裂,反反复复一直都好不了。
“那个女人对你如此无情,你还在乎她做什么?我对你那么好,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不管发生任何事,我都会永远在你的身边的。
她有六个孩子,我想要几个都行。我愿意为你生儿育女……”
女人的手沿着于司松的腰间,如同水蛇似的攀爬到他的胸口,肩上。吻则沿着脖子直接凑近了他的嘴唇。
“唔……”女人刚想吻他的嘴唇,他却快速的用手挡了下去。她只能吻到他的手心。
“松,不要对人家那么无情嘛……”女人有些难过,握着他的手继续吻起来。
“滚!”于司松冷酷的呵护一个字。
“我想和你在一起,不要再赶我走了。我爱你啊!啊……”
不等女人把话说完,于司松无情的推了她一把,她被迫从沙发上摔倒在地。
“就凭你,你也配吗?你也配跟她相提并论?”
他回头冷酷的眸子,阴冷的瞪着女人。
“我……我如何不配了?我跟了你那么多年,不管你是受伤,还是有个头风脑热的。永远都是我第一时间出现在你的身边。
是我一直都陪着你啊,你为什么心里,眼中,看到的人从来都不是我?为什么你总是对那个女人念念不忘啊?你……”
“你跟阿力做的那些龌龊事,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吗?兔子还不吃窝边草,你一边照顾着我,一边跟我的保镖搞在一起。
你还说喜欢我?是不是要我把你们俩苟且在一起的录相,当作你们俩的面播发出来瞧瞧啊?”
门外的阿力听到老板于司松讲的话,硬生生的愣站在那里,不敢吱一声,甚至连大声都不敢喘息一下。
“我……我没有呀。松,我只爱你一个人,我……我不会背叛你的。”女人跪在地上,挺直了背脊。伸手小心翼翼的抓着于司松的手臂。
“滚,看着我就恶心。趁着我没有动怒之前,不要再来考验我对你的忍耐度。
我能让你来这里,只是看你还有点价值。倘若你连最后一丝价值都没了……”于司松伸手钳制住女人的脖子,冷冷的说:“那你就只配一个‘死’了。”
女人被于司松阴冷的声音吓得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猛然爬起身来,带着自己的医药箱迅速离开。
在经过门口的时候,还本能的看了一眼在那里站岗的保镖阿力。
阿力管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犹如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
没过一会儿,阿力带着一个中年男人,恭敬的进入房间。
“于总,他来了。”阿力小心翼翼的提醒正在品着红酒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