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她条件反射的甩开他的手,如同那个男人是刺猬,一旦碰到她,就会扎得特别疼似的。
战瑾煵看着对面的小女人,连连后退两步,身体抵触在走廊的围栏,突然往悬空的楼下仰去。他快速的伸手,攥住她的手臂,用力的拉了一把。她本能的扑进他的怀里,手抓住他身上的灰色衬衫。
可能是用的力气太大,硬是把战瑾煵胸口的衬衫扣子,扯下来了两颗。
男人结实的胸膛,小麦色的肌肤,清晰的呈现出来,一览无余。
“好看吗?”他见那个小女人,正盯着他的胸口发愣,轻启绝美的嘴唇,腹诽的从口中挤出五个字来。
林筱乐回过神来,赶紧松开那抓着他衬衫的手。默默的后退。
“再退下去,战家一大早可能就会闹出人命了。”战瑾煵把林筱乐直接拉到走廊的中间。“林筱乐你好像很怕我?”他意识到小女人的举止,直接询问出来。
“我……”林筱乐抬头间,刚好对视上他那双邪魅的眸子。“我怎么可能会怕你呢。”她的回答有些没底气。
当然,她肯定不是怕他,只是觉得昨天晚上的事,太过尴尬了而已。
是不是只要是男人,在那种情况下都会把持不住自己?男人都不是好东西,闻到一点腥味儿,就跟苍蝇见到屎一样甩都甩不掉。
“既然不怕我,为何一见到我就跑?”
林筱乐真不知道眼前的男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他不觉得昨天晚上的事尴尬吗?又或者说,他连一点变通的能力都没有。有人给他一个台阶,他不应该顺着下去么?为何还不知趣的往上爬呢?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跑了?我只是没有在房间里,看到我的小病人。身为医生的我,自然得时时刻刻照顾他。不然的话,岂能对得起你战家给我的高额薪水呢?还有……”
“因为昨天晚上的事吗?”
战瑾煵明里说出来。
然而,他的话刚刚落下,林筱乐那张白皙的脸蛋,刹那间便泛起了羞涩的红晕。
“……”
“我说你一个已婚女人,还有孩子的人。怎么那么容易害羞呢?你不会真的以为,昨天晚上我会对你做什么吧?”战瑾煵那张说话的嘴唇,泛着浓烈戏谑的笑意。他优雅的将双手,随意的插放在裤子口袋里,那给人的感觉,太过浪荡不羁。可又因他的高颜值,让人怎么也讨厌不起来。“一对男女相处在一起,而且还是在女人故意带着挑衅的情况下。如果男人的身体,没有一点感觉,那么可能就不是男人了。
不管是你,还是我,同处半夜的房间,突然熄灯身上激发出浓烈的荷尔蒙,那都是正常的。你又何必多想呢?不过那仅仅只是在昨晚而已。”
战瑾煵的话一面说着,她不用为昨天晚上的事纠结,另一面又指责着这个小女人,衣衫不整的在他面前,是她特意在挑逗。
“我已婚了,生过孩子,那怎么了?”林筱乐怎么会容许,这个男人如此的诋毁自己。“我什么时候挑衅过你?我呆在我自己的房间里,我有叫你进来吗?有让你对我怎么着吗?”她一边说,一边向那个男人逼近。“那灯突然熄了,可是你们战家的问题。我可没有激发什么荷尔蒙。只有你自己亲口承认了。
堂堂战氏集团的执行总裁战瑾煵,就那么容易在一个女人面前,表露出你的真面目吗?
麻烦你最好把那些对我出言不逊的言辞收拾起来,不然的话,我现在就会离开战家。
如果不是你把我‘绑’来,我见承儿可怜的份上,我岂能委曲求全,上门亲自服务,甚至还只为你们家的一个孩子治病。呵……”她故意冷笑。“那我岂不是太大材小用了。”她的逼迫,让战瑾煵下意识的后退,直到身体抵触在墙壁上为止。“男人你给我听好了,以后那道房门,就是我的底线,一旦你超过那条底线。就请另请高医进入你们战家的门槛儿吧。老娘已有家室,你这带着五个孩子的男人,还是离老娘远一……”点。
林筱乐因实在是太气愤,忍不住用手指戳着那个男人的胸膛。言辞更是在鄙视威胁于他。可她的气势帅不过三秒,那戳着战瑾煵胸膛的食指,便被他一把给攥在了手心里。
“那道门是你的底线,那这里呢?”战瑾煵气急败坏,快速转身将那个小女人抵触在墙壁上,继而凑上嘴唇,强势的吻上了她的嘴巴,硬是将她口中,未说完的话给堵了回去。
“唔……”林筱乐瞪大双眼,震惊的看着战瑾煵。那被他抓着的手,下意识的弯曲,使命的掐着他的手背。
“爹地……”五个一模一样的小家伙,刚刚从楼下上来,就看到了走廊里的一幕。
闻声后,战瑾煵立刻松开,那抓着林筱乐手指的手。并后退两步,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林筱乐又恨又气,她无法控制住自己的生理,那张精致的小脸,一阵红一阵白,好不尴尬。
“爹地,你和漂亮阿姨在做什么啊?”战永琪跑过去,呆萌的声音,清晰的回荡在空气里。
“爹地,你的衬衫扣子怎么掉了?”战永俊发现他们爹地身上那件衬衫领口,已经缺少了两颗扣子,刚好在地上捡到了一颗。
“……”战永承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蹙着两条小眉头,用异样的目光望着他们。
“爹地和漂亮阿姨在玩亲亲吗?是不是……唔……”
战瑾煵不等战永琪把话说完,一把将他从地上捞抱起来,手捂着他的小嘴巴。
“当然不是,你们漂亮阿姨的眼睛里进了沙子,爹地只是帮她吹吹。”他敷衍的解释。
“既然是帮漂亮阿姨吹眼睛,为什么你嘴巴对上她的嘴巴了……”呀?
“小孩子眼神不太好,看来家里不仅得有心理医生,还得有眼科医生。你们要是嫌医生太少,爹地会想办法,联系最好的五官科医生回家。”战瑾煵说完,便用手拍了拍小家伙的屁股,然后把他放在地上。自己则大步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