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染嗯了一声,“那你看上我什么呀?我不是没她漂亮吗?”
欧阳暖都很漂亮了,她就属于第一眼平凡,但越看越好看的那种。
“我也不知道,大概因为你接地气!”
“你在间接说我土?”乔染撇着嘴,稍微不悦。
“我没这个意思。”纪寒骁摇头,眼神暗沉了不少,“她知道我有了女朋友,几乎发疯了,有一天抱着我说喜欢我,我将她推倒了,让她远离我,并且还说厌恶她……”
乔染的心微微一沉,一个女孩子被喜欢的男人这样说,的确很难受。
“然后……第二天,她跳河自杀了。当时谁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自杀。但是在一个月前,突然有人将欧阳柳的遗书寄给了欧阳暖。”纪寒骁握着乔染的手微微一紧。
乔染顿时猜到了什么,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原来当年她留下了两封遗书,一封是写给我的,一封是写给她家人的。写给我的那封信中,倾诉了她对我的绝望。”纪寒骁的眉头微微一拧,“我没想到,因为我的一个拒绝,而令她自杀。”
乔染的心微微一颤,“欧阳暖将信……给你了?”
“嗯。给我了,不过……我烧掉了。”纪寒骁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我其实不想告诉你,但是你一直想知道……”
乔染的脸色沉了一些,这的确是一个悲伤的故事,纪寒骁却成为了间接的凶手?
“因为她的自杀,我也是主因,所以我答应给一些项目欧阳家。”纪寒骁看着乔染,低哑地问,“你……不会介意吧?”
乔染摇头,她怎么可能吃欧阳柳的醋?死者为大,也许有人说她懦弱不爱惜生命,但是她什么都不想说了。
“那么漂亮的一个女孩子,真的……可惜了。如果她懂得寻找方法发泄,也许不会这样。”乔染垂下了睫毛,淡声地说道。
“事情都过去了,别胡思乱想。”纪寒骁幽幽瞳中,泛着温柔的光芒,“可以一起洗澡了吗?”
乔染的心瞬间跳快了一些,虽然都是真正的夫妻了,但是……她好歹初经人事,面对着男人的果体……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还是……不要了吧?”她垂着眸,纪寒骁轻笑一声,吻吻她的脸颊,声音仿佛有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我去放水,等我一会儿,放好水后我抱你进去。”
他站了起来,乔染看着他高大的身影,脸上微微一热。
他还真的要那样啊……
不用几分钟,纪寒骁便走了出来,弯腰抱起了乔染,她连忙拒绝,“还是不要了,我自己洗……”
“一起洗好点!”纪寒骁坚定地说,将她放下之后,还伸手给她脱衣服。
呃呃呃!乔染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他轻笑一声,凑到她耳边说:“不要害羞,洗多了就习惯了。”
乔染还没回过神,身上一凉,外套就被他拿掉了……
水声哗啦,不用一会儿,乔染已浸到了水里,她不敢睁开眼睛,纪寒骁却伸手,强行地将她的眼睛打开,“看看我……”
“纪寒骁!”
浴室里传来了一声乔染的怒叫,温暖的水让她的身心放松了不少,但是纪寒骁一个吻又让她紧张了起来。
“今晚,行吗?”
“不行!”
“六天了……老婆,可怜可怜一下老公吧……”
水满了浴缸,时不时地逸出了一些,水声哗啦,掩盖了一切暧昧的声音……
……
第二天一早,是纪宏和吕飞霞的婚礼。
亲戚们都在讨论着婚事,特别是上次为难乔染的堂二婶,提起了婚事又是一脸尖刻,“呵呵,吕小姐都四十多岁了……啧啧,肚子这么快就鼓起来,倒是我们大嫂,肚子还平平的呢!”
“哼,这么老了还怀孕,心怀不轨吧!”有人插话了。
二婶冷笑,“谁知道人家怀不怀好意啊,毕竟大伯家那么有钱……啧啧,不多生几个来分财产怎么行?”
“对对,那个女人长得好媚,怪不得能得到大伯的心。”
“你们说,大嫂不会是不孕吧?都一年多了,还没怀孕呢。换是我嫁了这么有钱的老公,我使劲生,多生几个分多一点钱!”
“我看她是生不出吧!”
亲戚之间,好听的、难听的话都在私底里流传开来。
不过除了这些八卦,今天的婚礼还是挺顺的,乔染一家虽然不太乐意,然而还是出席了。
婚礼结束之后,又在酒店吃喜宴,下午的时候大家都陆续离岛。
乔染和纪寒骁、楚月等人也一起离开了,这一次旅游,乔染倒是有了新的想法,回家之后就急切地跑到画室去了。
一连两天,乔染都画得很晚,纪寒骁没办法,第三天的时候直接在画室里办了她。
乔染永远都无法忘记当时的销魂,每一次画画的时候,都难免会想起那画面,让她心生甜蜜。
……
春天不知不觉地渐渐到了尾声了。
s市的一座豪华别墅里,一个男人懒懒地坐在沙发上,翻开着当天的报纸。
“先生,您还需要送花给乔小姐吗?”一位助手模样的男子走了过来,恭敬地问道。
男子抬起了头,那双阴鸷的瞳浮上了浅浅的笑意,“送,怎么不送?反正钱多的是。”
助手有点可惜,“可是……她不再签收了,送花的小哥都是将花放在别墅前的。”
“无碍,送吧!”男人随意地说,“纪寒骁的女人嘛……还是挺有味的,是我喜欢的那一类。”
“好的。”助手不敢多话,安静地退了出去。
男人不屑地笑笑,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他拿起了手机,打开了相册,里面全是乔染的相片。
各种各样的相片,各种各样的表情,多得几乎数不清了。
有些相片看起来是偷拍的,有的则是媒体放到网上的,只有一两张是乔染的自拍。
乔染平时真的很少自拍,现在她的微博,全是画画。“这个女人……呵,纪寒骁的最爱吗?”男人玩味地笑了起来,眯着眼将手机放下,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