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宛月冷笑。
叶振林口中,叶宛月这是练习了妖术,墨长风口中,叶宛月这是练习了邪恶的功夫。
反正在这些人的眼里,她叶宛月就是一个不堪的女人。
呵呵。
叶宛月懒得跟他们废话一句,她对着墨长风再次补充一掌。
这一掌,让毫无防备的墨长风彻底被打到在了地上。 m.v❃❆od✡t✹✾w.la
噗!
刚刚嘴角只是有鲜血流出,这一掌让墨长风直接喷了一大口的血上来。
他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是剧痛无比的。
墨长风更是万分诧异,叶宛月的内力,这是比他还厉害?
这女人,真的是太恐怖了。
他的功夫可是从小到大一直修炼的,而叶宛月明明三年前就是个手无缚鸡的弱女子啊。
这不过才三年的功夫,这女人怎么可能会变得这么厉害?
墨长风不信邪,他运气暂时封住了自己的内伤,对着叶宛月再次开打。
几个回合下来,叶宛月再次将墨长风狠狠地打倒在地。
叶宛月掏出帕子,轻轻擦拭着手指,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狼狈的男人,嗤笑道:“墨长风,你就这点功夫还妄想杀我?真是笑话。”
墨长风看着面前这个慵懒又邪魅的女子,顿时有些怕了。
面前的这个叶宛月,明明还长着一张和之前的她一样的脸,但是如今她身上所散发的气场着实让墨长风震撼。
这女人,实力太恐怖了。
他好歹是东武数得上号的高手,叶宛月竟能如此轻松的将他打倒?
太恐怖了。
但不管怎么说,他墨长风都是东武的王爷,怎么可能会屈服在一个小小的叶宛月之下?
叶宛月听闻这话,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她还真的是听闻了一个天大的笑话,终于一日会取了她的命?呵呵,还真的是不知天高地厚。
叶宛月眼底尽是玩味,她清清淡淡的开口:“好啊,我等你来取我的命。”
丢下这句话,叶宛月水袖一挥,便潇洒地出了房间。
她的身后墨长风和叶振林等人,诧异万分的看着她远走的背影,谁也不敢上前阻拦一下。
叶振林的心,彻底慌乱起来。
墨长风都不是叶宛月的对手,那如今这个逆女可要如何收拾才好?
叶宛云也是万分恼火,她赶忙跑到墨长风面前搀扶住墨长风,她心疼安慰着:“王爷,您没事吧。”
墨长风被叶宛月打倒已经够丢人的了,眼下叶宛云问,墨长风更是觉得脸上挂不住。
她对叶宛云的心生厌烦,但到底还在相爷府里,墨长风也不好太明显的发作。
他只能忍着怒意,尽量平和自己的口吻:“我没事,只是皮外伤不用担心。”
他嘴上虽然这样说,但到底伤势如何只有他自己清楚。
墨长风想,等下回去他要吃很多的珍贵药材,还需要好几天的调养,才能将自己的气血补足。
“放心吧,这个女人本王一定将她碎尸万段给你报仇的
!”墨长风恶狠狠地说着。
此刻的叶宛月,已经来到了相爷府的后院,她悠闲的从后院溜达着。
一个墨长风而已,暂且收拾过也便没了兴趣继续跟他耗着了。
如若不是还有很多疑惑没调查清楚,加之她还没玩腻,这些人她一个都不会留着。
反正眼下都不急,来日方长么。
着急的,倒是她今晚应该住在哪里。
今天一早,她的住处已经被万箭刺穿,现在她暂且只能在后院寻得一住处。
相爷府后院里。
相较于叶宛月的记忆,如今的相爷府后院,似乎多了一些尘封的记忆阴霾。
每每走到一处,记忆都如同潮水一般席卷而来。 m❁.vo❊dtw❋.l✯✤a
记忆翻涌的瞬间,她已经来到了后院的一处偏房旁。
破败的偏房房顶已经破了个洞,下雨时候会漏雨,里边的布置也很简陋,桌椅板凳都是坏掉的。
就连下人的住处,都要比这偏房好很多。
可谁曾想过,相爷府曾经的嫡女就住在这样的破败的偏房里。
叶宛月冷眸扫过偏房,眼底尽是晦暗。
当年,叶振林不过是个穷酸书生,如果不是叶宛月娘亲的青睐扶持,她叶振林怎么可能位居相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但这个薄情寡义的负心汉,在娘亲刚生下叶宛月三天,就等不急带着大肚子的叶宛云她娘,进了相爷府的门。
当初花前月下,那些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早就被他抛之脑后。
娘亲死后,叶振林不但不伤心,反倒欢天喜地的将带进门的小
也正是因此,叶宛云的娘从小就不把叶宛月放在眼里,羞辱责罚都是常有的事。
从小到大,叶宛月一直空顶着嫡女的名号,过着下人都不如的日子,住着这破陋不堪的房子。
再往前走,有一大门紧锁的偌大院落,正门上赫然写着‘朝暮斋’几个大字。
这里曾经叶宛月娘亲的住处。
当年娘亲突发急症暴毙之后,娘亲的住处就被尘封起来,这里成了相爷府的禁地,没有叶振林的命令任何人不准入内。
如今……
叶宛月看着昔日恢弘的建筑,她缓缓驻足脚步。
大门上的铁锈已经斑驳,尘封着岁月的痕迹。
之前这个地方,叶宛月别说踏足,就连靠近都不曾敢。
因为之前她曾靠近一次,结果却被叶振林和叶柳氏抓住,绑在树上狠狠地抽打。
那次暴打,年幼的叶宛月好几个月才敢下床行走。
从那次之后,叶宛月学乖了,这里是禁区,即便这里是属于娘亲的地方,但靠近这里她想都不敢想。
收回思绪,叶宛月用内力将斑驳的铁锁震碎。
她站在门外缓了片刻之后,深深呼吸,她终于推开了尘封已久的大门,缓缓步入了属于娘亲的单独院落。
多年未住,院子里杂草丛生,很是荒芜。
可即便如此,这里也依旧透着一股神秘又独特的气息,让叶宛月再踏入这里的那一瞬间,便喜欢上了这个院子。
仿佛十几年的尘封,就在等待着她的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