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玄神帝陨落,这一幕只有阎泉君与楚天青心里清楚。
就算是大罗族神王老祖也没能窥探到苍玄神帝的存在,他与这无涯神域内的芸芸众生一样,被苍玄神帝伸出的那一只遮天大手所震散了心神。
直到苍玄神帝魂飞魄散的败亡掉,方才从那无边的恐怖内抽身而出。
且因为苍玄神帝伸出的大手,掩盖了整个无涯神域,也就没有人觉察到,这一只大手是冲着楚天青一个人来的。
“太可怕了,刚才那一只手掌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莫非是有神帝境的神道巨头,想要埋葬无涯神域?曾就有神帝巨头,一击将一座神域内的山河众生埋葬掉。”
“可那大手还没落下就烟消云散掉了,是有人出手击退了那暗中出手的神帝巨头不成?”
“无涯神域内并没有匹敌神帝境的神道生灵吧!”
恐惧逐渐消退的无涯神域中,各种议论声彼此起伏,绵延不绝。
楚天青则将阎泉君的头颅,收回到了轮回仙鼎里去。
经此一事,他知道了自己从界海深处挖掘出的阎泉君,只怕真是旧文明时代活下来的主宰巨头序列,否则也不可能只剩下一颗头颅,就有着抹杀苍玄神帝的大恐怖威能。
不过楚天青还是不能全然相信这阎泉君是要给自己护道,对方的企图到底是什么,还有待考察。
“天帝大人。”
大罗族神王老祖走上前来,颤颤巍巍的问道:“我虽然不知道那大手是哪一位神帝巨头施展出的力量。
可击退了这暗中神帝巨头的,无疑是天帝大人丢出的那一颗神秘头颅。”
“不错,你猜的很对。有神帝巨头出手,但却被本天帝丢出的神秘头颅击退,你有什么意见吗?”楚天青斜睨着大罗族神王老祖。
“没……属下不敢。”大罗族神王老祖大口的吸着凉气。
他时至此刻才意识到,自己在楚天青面前,是真的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对方连神帝巨头都能击退,自己这个神王巨头又算得了什么。
还好他识时务的选择了臣服,不然这时的大罗族还有他,肯定已经是不复存在了。
楚天青暗忖着以后要怎么办。
苍玄神帝是那寂灭主宰派来的,为的是镇杀楚天青。
现如今苍玄神帝陨落,楚天青与寂灭主宰之间的因果也就越发难以化解了。
下一次出手的,恐怕就是那寂灭主宰本人了。
阎泉君是从旧文明古史内存活下来的主宰序列,奈何连躯体都没办法重塑出来,就余下一颗头颅,估计是难以与完整无缺的主宰巨头相抗衡。
“为今之计,便是尽快的完成签到任务。然后提升境界,那寂灭主宰要敢亲自前来扼杀本天帝,豁出性命拼上一把便是。”
摒除了杂念的,楚天青看向了大罗族神王老祖,吩咐道:“去告诉鲲鹏族,天武族的神王巨头,让他们前来臣服于本天帝。怎么说,你自己决定。”
大罗族神王老祖心领神会的赶向了天武族。
楚天青等了有三百年左右,大罗族神王老祖带着天武族,鲲鹏族的两名神王老祖来到了身前。
直截了当的,楚天青问道:“你们既然来了,那就表明你们愿意臣服于本天帝,对吧?”
从大罗族神王老祖口中知晓了楚天青有一尊无敌的神道战傀。
还有一颗神秘头颅,足以击退神帝巨头的天武族神王老祖,鲲鹏族神王老祖,对视了一眼的匍匐在了楚天青身前。
“天帝大人再上,我鲲鹏族(天武族),愿意臣服于天帝大人。”
楚天青满意的露出了笑容。
无涯神域是终极古地东部十万神域内的顶尖神域,在鲲鹏族,天武族,大罗族的麾下,各自都依附着上百座神域不等。
收服了这三大神族,楚天青就掌控了这无涯神域,也得到了三大神族麾下依附的几百座神域。
签到任务是要楚天青建立势力,攻下一万座神域,距离完成这一道签到任务还有一段不小的距离,可也没有那般难如登天了。
接下来的百万年里,楚天青令大罗族,鲲鹏族,天武族的神王老祖,以天庭名号,攻下了三千多座神域。
楚天青也在这期间连续渡过了好几次混元量劫,直到这一日,已经拥有了二十三次混元量劫洗礼的楚天青,得到了天武族神王老祖发来的传讯。
对方在攻打一座神域时,遭到了强烈的反抗,对面有五尊神王巨头,联袂发难中,险些要的大罗族神王老祖,与鲲鹏族,天武族的神王老祖败亡陨落。
不得已才发来了消息,希望楚天青可以亲自出手,亦或是驱使神道战傀前去。
要知道,如今天庭旗帜下可是有着三千多座神域臣服,楚天青手中的法则源石已经有五千亿颗了,丝毫不愁祭炼神道战傀的资源了。
因此在收到大罗族神王老祖发来的传讯后,他马上就赶赴了战场。
到达的神域,名为天渊神域,是一座不亚于无涯神域的顶尖神域。
“天帝大人!”
大罗族神王老祖,鲲鹏族神王老祖,天武族神王老祖,相继出现在楚天青身前。
“不是说对方有五尊神王巨头吗?人呢。”
楚天青问道。
“启禀天帝大人,您要想镇压他们,易如反掌。可天庭这百万年前崛起的太快,短短百万年时间就攻下了三千多座神域,已经在这东部十万神域内引起了巨大的波澜。
如果止步于此的话,还没有什么,可要是把这天渊神域也给攻下了,就可能引来众多势力的联袂讨伐。”
鲲鹏族的神王老祖,须发皆白,历经沧桑的模样,为楚天青描述着一旦攻下这天渊神域,就会引发的一系列反应。
天武族神王老祖紧跟其后的开口道:“实际上,还没有人知道天庭之主便是天帝大人您。
要是那些觊觎着天帝大人的种族道统知道了这天庭之主就是天帝大人您,引来的麻烦就更加难以想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