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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好计策

    “我可比那傻丫头淡定的多。”拓跋桁不满的说道,顺便和她分享一下长乐最新消息,“她近日就像是着了魔,整日念叨着长维的名字,三句话不离他,他若再不回来,长乐怕是会变成望夫石。”

    “长维没给她写信吗?”

    对于长乐这种表现,李长歌大概是猜得到的,她在这的时候,长乐就想的不行了,像害了相思病,她不在的日子里,没人听她诉说,当然思念也是变本加厉,陆长维出一趟任务,反倒苦了长乐。

    “写了,可若见不到人,总归是不一样。”

    人家常说,见字如面,这句话在长乐身上,倒是一点都不管用,她收了信,非但没有平静下来,反而更想念陆长维,只是怕影响他做事,所以这些话没敢对他讲,只能在宫里嚷嚷两声了。

    她比从前,懂事不少。

    “那长维何时能回来?”作为长乐的好姐妹,李长歌也很关心这件事。

    “他早就可以回来了。”提起此事,拓跋桁更头疼,“我也有心喊他回来,可他却不肯听我的,执意留在南疆,已经说服不了他了。”

    他做事很畅快,顺从自己的心,却让拓跋桁颇为烦恼,近日总要惦记着他,生怕他在南疆再出什么意外,到时别说是陆家了,他对长乐,恐怕都不好去交代。

    “长维为何不肯回来?”

    凡事都是有因有果,陆长维应该也不喜欢留在异国他乡吧,既然他要坚持,想必定有他的道理,李长歌首先要弄清楚这件事。

    “说是发现了条线索,要查清楚。”

    陆长维信里的内容,拓跋桁可记得真真切切,现在回想起来,仍旧历历在目。

    “这不是好事吗?”李长歌不明白,“你又何必非要让他回来?我想等到事情查清楚,他会回的。”

    “南疆不比端南,留在那里,无人庇佑,实在凶险。”拓跋桁总是比别人想的多些,顾虑也是更多,“万一事情没有查清,他再出了什么意外,那可如何是好?”

    他虽然也想弄清楚一切,可不想让陆长维去冒险,他比真相更加重要,现在拓跋桁只想召回他,将他置于安全之地,至于牧云礼的事情,来日方长,总能查个一清二楚。

    “你的顾虑,也有一番道理。”仔细想想,李长歌认为他说的没错,毕竟就算为了长乐,也得保证他的安全,“我有一个办法,不知道行不行,但可以试一试。”摸着下巴,很快她就计上心来。

    “什么办法?”

    拓跋桁现在是黔驴技穷,没有一点主意,所以他想听听,李长歌有何高见,要是可以的话,他也想去试试,说不定能让陆长维平安回来。

    “我们让长乐称病吧。”李长歌说出了她的主意,“长维一定是在意长乐的,我们只要放出消息,说长乐染上了重疾,生命垂危,想必到那时候,就算我们不去联系长维,他也会马不停蹄的赶回来的。”

    这就像是一场赌注,赌陆长维对长乐的感情,虽然现在不知结果,可李长歌确定,她一定不会输,陆长维是一个重情重义之人,想必在他心中,长乐比任何事都要重要,想要顺利召他回来,用长乐做诱饵最合适。

    一拍脑门,这件事就这样定下了,“这是个好办法,我们不妨一试。”

    拓跋桁让人传出去消息,说长乐染了病,还是重病,现在卧病在床,生命垂危,消息已经散播出去,接下来就等着陆长维回家了。

    “长歌,你是我的福星,你一回来,我的问题就迎刃而解了。”拓跋桁忍不住夸赞道。

    “哪里有你说的那么夸张?”他夸的是诚意十足,可李长歌听着,却有些难为情,“我也只是略施小计,还不知道成不成呢。”

    事情没有成功之前,她可不想揽功,拓跋桁也别对她夸夸其谈了,等到陆长维真的回来了以后再说,届时想怎么夸,她都承受得起。

    “成,怎么不成?”她不自信,但拓跋桁信心十足,“我很了解长维,他平日里重情重义,也很在乎长乐,眼下听到这个消息,怕是要马不停蹄的往回赶吧。”

    两人不只是君臣的关系,更是朋友,陆长维是什么性格,他不可能不清楚的,之前只是头脑迷糊,一时没有想到这个主意,现在机会已经有了,陆长维绝没有视而不见的道理,他信得过自己的朋友。

    “那便好了。”见他如此信誓旦旦,李长歌也不再怀疑,“等他回来,不仅是你要松口气,恐怕长乐也要高兴的跳起来。”

    她盼着陆长维,不是一时半刻,要是真见到人,必定比谁都要高兴,拓跋桁这样做,也算是成全了长乐。

    拓跋桁笑了笑,“那个丫头,心思全都写在脸上,被你猜个正着。”

    他的皇妹,心里想些什么,恐怕已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这做皇兄的,自然要成全她。

    “长乐孩子心性,如此难能可贵,这才让长维喜欢她,对她死心塌地。”

    也许在别人的眼中,长乐心性不够成熟,略显幼稚,可在陆长维的眼里,她却是天真烂漫,生性可爱的,也让他选择她,或许这便是情人眼中出西施,长乐好福气啊。

    “先不讨论那丫头了。”李长歌从回来到现在,一直在说长乐的事,关于她这次的出行,拓跋桁却一无所知,“你怎么样?一切还顺利吗?”

    “不太顺利。”李长歌摇摇头,回想她的经历,实在失败的很,没有半点值得庆幸的事,即便李长老透露了一些内容,可是在她看来,说与不说,没有什么两样,毕竟该她知道的事,一样的不知情。

    她把来龙去脉,前因后果,如实的告诉给拓跋桁,让他心中有个准备,不要对她抱有太大希望,不然最后只会更加失望,她真的尽力了,奈何结果却又不如人意。

    “没有关系。”知道她在自责,拓跋桁不可能责备她,只是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说,“反正来日方长,不急于这一时半刻,你也别太心急,我相信这件事,早晚都会有结果的。”

    万事最怕强求,所谓强扭的瓜不甜,勉强做的事情,只会不尽人意,他希望李长歌放松一些,平和的面对所有的结果,千万不要急于求成,否则事情到了最后,收获的就只有失望。

    况且此事并不着急,她可以慢慢来,据他了解,这两位使臣一时半会儿不会离开,他们还有时间,能够从头再来,细细琢磨。

    “也只能这样了。”李长歌现在算是看透了,着急没有任何用处,很多结果急是急不来的,她也只好放松心情,顺其自然,希望图安能够带给她好消息。

    “这些天你也辛苦了,先别操心这件事了,回去好好休息。”

    那件事情固然重要,结果他也着急,可是比起这些,李长歌更重要,拓跋桁希望她休息好,别太劳累。

    “我没关系,不要紧的。”有他这句话在,李长歌就很欣慰了,“我不在的日子,可有发生什么意外?两位使臣都还好吗?”

    他们折腾了这么多,就是为了确保使臣们的安全,不希望任何人伤及他们性命,威胁他们安危,离开这么久了,她最关心的还是他们俩,生怕出了意外,会影响到端南。

    “你放心吧,他们一切都好。”拓跋桁告诉她,“这些日子风平浪静,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就算是牧云礼,也安静的很呢,没有掀起任何风浪。”

    耶律斯是一个老实人,并没什么野心,从来不会兴风作浪,拓跋桁对他很放心,唯一令他担忧的只有牧云礼,毕竟不止一个人说他是危险人物,不提防些怎么能行,好在他也相安无事,并无任何反常之处,倒是让拓跋桁欣慰许多。

    “如此安静,还真有些不像他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千古良言,自有它的道理,李长歌希望是她多想了,而不是牧云礼真有狼子野心,只是背地里小心地谋划。

    经过那件事情之后,她应该很信任牧云礼,至少不该这样怀疑他的,努力打消她的疑虑,她在心里告诫自己,以貌取人,失之子羽,不能因为牧云礼长相的问题,就认为他诡计多端,或许他也是无辜的。

    “无论如何,只要他别惹出什么乱子,安安分分的等到离开之日,我也便可以踏实了。”

    拓跋桁对牧云礼实在没什么要求,只求他不要太招摇,不要耍些阴谋诡计,也就行了。

    “放心吧,他会的。”

    某一方面,李长歌有着和他一样的期许,毕竟牧云礼惹出麻烦事,对谁都没好处,最后面吃亏的,还是他们,所以由衷希望,牧云礼老实些,但愿她这次不要看错人。

    “时间不早,我送你回府吧。”该说的事,都说完了,拓跋桁只想一个人忧虑,不想李长歌跟着他还要操心,“李将军也等你等得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