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云沫婉最不想见到的人便是皇上和皇后。
皇上是她喜欢了这么多年的男人,不想自己喜欢的男人看着她嫁给别的男人。
而长孙千诺是她最瞧不起,最嫉妒的人,却要当着她的面嫁给京城最没用,最废物的男人,她觉得这对她是莫大的羞辱。
可这个谢恩又必须来,躲不了,逃不掉,她只能握紧双手忍着。
太皇太后看到自己的侄孙儿穿上大红喜服,脸上露出慈祥高兴的笑容。
这是长孙千诺穿来这里这么久,第一次见太皇太后这般和蔼的一面,看来真正喜欢一个人,是发自内心的,哪怕这个人被所有人都嫌弃,她也觉得他是最好的。
云沫婉戴着大红盖头被侍女搀扶着,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但不用想都知道,她的脸色肯定不会好。 ✼m.vo✧❋❁❋dtw.la
她竟敢在她举办的九州万物节上搞事情,今日,她也不会让她好过的。
东方景琰根本就不想看到这二人,若不是皇后非要他来,他根本不会来,耽误他忙政事。
长孙千诺之所以让他来,一是不给太皇太后挑他错的机会,二是他在,会让云沫婉心里更不好受,故意给她添堵的。
“皇上,你看洛公子与云小姐多般配,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长孙千诺故意这么说,让云沫婉心里更气愤。
不过长孙千诺的这番话,东方景琰却是赞同的,这二人别的不说,品性的确很般配,于是赞同道“皇后言之有理。”
但这番话落在云沫婉的耳中,却犹如一把利刃,刺到她的心窝上,若不是理智尚在,她真想上前撕烂长孙千诺的嘴。
二人朝太皇太后和皇上,皇后行礼谢恩。
太皇太后高兴地让人拿来了给二人准备的新婚贺礼,是
是嘱咐,也是警告,因为太皇太后知道云沫婉之前的心思,一心想要嫁给皇上,现在让她嫁给洛云书,她心里不痛快。
即便不痛快也得忍着,能被他们洛家看上,是她的福气,否则她一个商人之女,怎么可能有机会嫁进权贵之家。
“是,太皇太后的教诲,沫婉都记住了。”云沫婉忍着心里的不悦回道。
太皇太后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又看向洛云书交代“云书,成了亲以后就是大人了,也该收收心,进军营好好跟着你父亲历练了,等你历练个一年半载,让皇上给你安排个事情坐,你身为洛家的男儿,要把光耀洛家的责任放在肩上,不能再像之前一样,小孩子心性,任性胡闹了。”
这番话里满是宠溺。
长孙千诺真的不解太皇太后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面对洛云书如此一个一无是处还整天惹事的废物,都能如此的宠溺偏爱,可自己的孙子如此优秀,她却想着毒害他,这真的是一个正常人的想法吗?
“是,姑奶奶的教诲,云书铭记在心,从今以后,定会好好努力,不给洛家和姑奶奶丢脸。”洛云书嘴甜道。
太皇太后听了,高兴得心花怒放“好好好。”
二人拜谢
第181章 家宅不宁(2/2)
皇上皇后娘娘时,东方景琰让人送了一份礼物,什么都没说。
长孙千诺却笑意盈盈地说道“恭喜你们新婚快乐,早生贵子,早日让太皇太后报上重侄孙儿。”
这话说进了太皇太后的心坎上,高兴道“皇后这话哀家爱听,成亲后,抓紧时间给洛家生个重孙儿,让洛家香火更旺盛才是正事。”
云沫婉气得咬牙切齿,却只能忍着。 ❋m.v✪✱odt✧w.l✰a
这一趟宫进的云沫婉一肚子怒火。
二人离开皇宫后,迎亲队伍浩浩荡荡地朝镇国侯府而去。
虽说云沫婉只是个商人之女,好歹是安阳王妃养大的,又是太皇太后看中,皇上赐婚的,所以镇国侯府还是挺重视的,这也是为了洛家的面子,和安阳王府的关系。
婚礼的规矩很多,花轿来到镇国侯府后,喜婆说了一番好话,然后新娘子才下花轿。
云沫婉被侍女搀扶着走进镇国侯府,来参加婚礼的宾客都站在院子里看,说着祝福的话。
即便心里不齿云沫婉这种婚前就失去清白的女人,可为了讨好镇国侯府,他们只能说着好话。
云沫婉迈步踏进镇国侯府高高的门槛,听着众人祝福的话,这一刻,就算再厌恶洛云书,虚荣心作祟,让她挺起了胸膛。
虽然洛云书是个不成器的废物,好在镇国侯府是名门权贵,洛家可是出了太皇太后,太后和贵妃的,这样的贵族,谁不想着巴结。
她进了洛家的门,看以后谁还敢说她是商人之女,瞧不起她。
只要她把洛家的主母之权拿到手,以后京中的名门贵女,贵妇谁都不敢在她面前放
这样一想,心里好受多了。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她刚想通,下一刻便出事了。
平坦的地面上,她脚下一滑竟然摔倒了。
众人见状去搀扶,混乱中,不知是谁扯了她的衣服,身上大红色的喜服只听“嘶!”一声,被从身上撕了下去。
里面穿的是一件红色的抹胸长裙,也就是说胸以上都露了出来,这在保守的古代,对夫家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更重要的是这白皙的皮肤上,有一个个的青紫痕迹,像极了男女之间做那种事留下的吻痕。
洛云书看到这一幕怒了,抬手便是一巴掌,怒骂道“贱人。”
云沫婉看向自己身上的痕迹,也很意外,摇摇头“不是你想的那样。”
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真是不知廉耻,婚前与男人有染就算了,如今都嫁人了,依旧不知检点,这般耐不住寂寞,这种女人,就该送进妓院。”
“没错,镇国侯府真倒霉,居然娶了个这样的媳妇进门,以后怕是要家宅不宁了。”
“镇国侯府的一世英名要被毁了。”
众人越说越难听,云沫婉站在院中被人指责,不知如何是好,她现在是百口莫辩,她也不知道自己这身上的痕迹是怎么回事。
刚才在太皇太后寝宫里,只觉得身上有些痒,但为了保持好仪态,不被太皇太后训斥,她便忍着。
出了太皇太后的寝宫便不痒了,她便没当回事,难道有人在太皇太后寝宫里动了手脚?
当时长孙千诺也在,一定是长孙千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