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语:当那木尺打下来的时候,柳玫的声音更大程度上刺激到了景孝真,让他可以更加放肆的挥动手臂)
当柳玫要嫁给景孝真的消息传开来,戏台子广场又热闹了起来。
玉兰婶坐在树底下,声音大的能响到景柳河,“听说没,景孝真要跟柳玫结婚了。”
“真的假的?”
“孝真亲口说的,还能假?” m✷.v❂o★dtw.❂❃la
“这孝真说的不能信嘞,你看石坎还说过要娶柳玫嘞,是不石坎?”这人朝旁边躺在凉席上的石坎说道。
众人笑了起来。
石坎把头转过去,不看这些女人,嘴里却嘟囔着,“这球不就是比我多几个钱吗,除了钱,看他啥能比我强哩,想不到这柳玫也是为了钱呐!”
杏枝听到了石坎的话,“你这是嫉妒人家嘞吧,不过你说你都有毛丫了,还惦记人家柳玫干啥,这一个毛丫你都伺候不了,再给你个你更扒瞎。”
“谁说我伺候不了,我把她治得服服帖帖的。”
“你俩晚上不来二重奏了?”
“还奏啥嘞,专心搞钱嘛。”
“是你没那本事了吧。”
“胡说,本事保留着呢,专心搞钱嘞。”
“听说毛丫给你熬中药嘞,好使不?”
“你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好使不好使的跟你啥关系,你要用用?”
“你这憨货,咋说话嘞,我试啥,当心给你夹成面条嘞。”
众人听了哈哈大笑,石坎气得不说话。
这时候柳玫从不远处走过,杏枝赶紧喊石坎,“快看快看,是柳玫嘞!”
石坎以为是在骗他,躺在凉席一动不动。
杏枝踢了他一脚,骂他憨货。
柳玫用余光看到了戏台子旁边的大树下,这帮婶婶们又坐在一起“开会”了,也能猜到她们必定会讨论自己答应嫁给景孝真的事情。
但既然答应了
是的,她害怕看见景向文,害怕看到他的眼睛,她冥冥之中感觉景向文也喜欢自己,但是那只是自己的感觉,谁能知道人家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呢。
就算喜欢又能咋,他已经有了景婷婷嘞。
就算没有景婷婷又能咋,他会娶自己?
她想来想去,答案都是,不会!
既然这样,那嫁给景孝真也没啥,至少救了自己的哥哥,也救了全家。
景向文听到这个消息后,心里别是一番滋味,可他又不能表现出来,因为这跟他似乎也没什么关系,他完全没有理由去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
可他确实没有了心情,把自己关在屋里,连景婷婷找他也显得无精打采。
“你是不是哪不舒服?感觉你脸色不太好。”景婷婷把手放到景向文额头上,然后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感觉并没有太热。
“没事,可能昨晚上没睡好吧。”景向文尽量提起精神,怕婷婷看出来什么。
出去走走,到了戏台子广场,那里依然有人时不时讨论柳玫的事情,景向文不想听,站在远处。
景孝真走到人群中,引起一阵哄乱。
“景老板,啥时候吃上你的喜糖嘞?”
“孝真啊,你说你这人好福气,柳玫可是咱村里的大美女啊。”
景孝真把衬衣袖子撸上去,露出了一处文身,“快了快了,到时候都过去家里吃喜糖啊。”
景向文见过一次他的文身,好像背上也有,那次翻盖祠堂往屋顶运瓦片,景孝真脱光了上身往上抗,背后是
第34章 木尺与皮肤(2/2)
一条龙。
有人问他,背后咋这么花嘞,他回复说这是时尚,你们不懂。
景向文想大操大办,让亲戚邻居都过来热闹热闹,为此还在蒲子霖那订了二十桌饭菜。
柳玫不想搞这么大阵仗,就请亲戚过来吃个饭就行。
景向文依着柳玫,退掉了蒲子霖的二十桌饭菜,改成三桌。
蒲子霖叹气说可惜了一单好生意,龙娃在一旁嘿嘿直笑,蒲子霖让他一边玩去,可龙娃知道,柳玫要结婚了。
结婚那天虽然没有什么阵仗,但景孝真还是买了两大袋的喜糖,给那天来看热闹的人散了去。
他把喜糖洒在空中,看到众人弯腰低头的到地上捡糖,他觉得很有成就感。
而柳玫则完全相反,她又想到了和浩天结婚的场景,那天有多热闹,今天就有多伤心。
景向文被拉过来主持了仪式,他本来是不想来的,但无奈作为代理村长他也有这个义务主持。 ✹m.❇v✴✸odtw.✵la
他全程不敢看柳玫,柳玫也不敢直视他,就这样在一阵喧哗之后结束了流程,等着晚上的洞房。
曲丽丽站在人群中,捡起落在她脚下的一块糖,剥开糖衣放进嘴里,真甜。
柳玫邀请她过来吃喜桌,被她拒绝了,她现在的营生让她不敢去做桌,也知道不能去做桌了。
最后一拨人走了之后,天色也渐渐暗下来,景孝真喝了半熏,然后进屋后随手把门关上。
柳玫的头巾已经摘下来,又不是第一次结婚,她显然不在乎这个了。
景孝真坐在她旁边,伸手想摸她的脸庞,却被柳玫躲了过去。
他又试着摸这边的脸,柳玫又一次躲了过去。
他用双手捧着柳玫的脸,用力不让她乱动,然后狠狠亲了上去。
“哭啥呢
“没啥!”
“跟我结婚咋还委屈了?”景孝真拿手擦了擦她脸上的泪水。
柳玫摇摇头。
“今天不准哭,只准笑,或者,叫也可以……”
说着,景孝真把柳玫推导在床上,双手抓住乱动的兔子,嘴唇落到她的嘴唇上,像一只狗一样舔着食物。
地上被扔了一件衣服,然后是两件,三件……
灯被熄灭了,只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到屋内两个人影,柳玫躺在床上,尽量保持不动,她希望自己可以用静止阻挡将要发生的事情。
景孝真停下来,摸了摸她脸蛋,“怎么了?”
“可能有点累了。”柳玫从嘴里挤出一句话。
景孝真有点不高兴,随手从桌子上拿了一把木尺,将它缓缓举起,轻轻落在身上。
柳玫感受到了一丝疼痛。
景孝真开始加重力量,让木尺落地更快更重一些。
柳玫的声音越来越大,推开景孝真躲到角落里裹着被子。
景孝真把她拉回来,用裤带把她双手从背后缠住,继续让木尺与肌肤发生接触,让位置与时间变得固定。
院子里的树枝在风中晃动,它们似乎也听到了屋里的哭声
景孝真借着木尺与皮肤接触时候发出的voice中不断让自己登上了高峰,然后在呼噜声中睡去。
柳玫打开灯,看着自己红通通肌肤,眼泪刷地流了下来。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后悔了,她不想去想这个问题,她害怕得到一个答案,现在的情况她似乎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走进这二婚的生活。
起身穿上内裤,她帮景孝真盖上毯子,然后在一种既嫁则安的心态中不断安慰自己,渐渐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