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语:当这个男人出现在柳玫家里过夜的时候,柳玫又陷入了一场噩梦当中)
通过“黑狼”这件事,村里人对景向文的能力有了重新的认识,大家似乎都默认了这个村长的接班人。
同时,也对柳玫的态度有了改变,毕竟这次是她给通风报信,才免遭“黑狼”屠村。
不过,柳玫并没有察觉到这些,“黑狼”的那天夜里让她记住的只有两件事,一件是景向文对她说的话,一件是曲丽丽屋里那个娇喘的声音。
柳玫后来多次回想景向文对她说,“今天这事多亏了你哩!”然后便是陷入一种憧憬之中,感觉她看到景向文的时候,景向文也在看着自己,难道两人冥冥之中有种默契?
这样想着,不得不又迅速的回到现实,她知道自己哪有那个福分了,人家是堂堂村支书家的儿子,又跟校长的闺女订了娃娃亲。
若自己还是柳寨的闺女,那也是般配的,但是现在都知道自己不是了,甚至连个名分都没了,实在不敢多想。
这事不想了,便想起另外一件来,于是趁着到曲丽丽家里串门儿的时候,问起来。
“那天听到你屋里有声音。” ✾m.vodtw❅✹★.l✶a
“啥声音?”
“那个的声音?”
“哎呀,你咋偷听嘛?”
“不是偷听,是你们声音太大了嘛,把黑狼都招来了!”
“瞎说啥,黑狼进门都把我们吓死了。”
“快说说,黑狼咋着你们了没?”
本来是想问屋里的男人是谁,一听这事,也顺便追着问起来。
曲丽丽不好意思的说了起来。
那天晚上,曲丽丽正在屋里和男人亲热,两人光溜溜的身子正抱在一起,弄的床吱呀呀的响,突然屋门被一脚踹开,吓得男人直接掉下床来,蜷缩在地上抱着个桌腿直打哆嗦。
曲丽丽则不慌不忙,扯了床单裹在身上,坐在床上看着两个“黑狼”。
曲丽丽镇定自若,“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黑狼”第一次见这么硬气的女人,把枪顶在露出来的肩膀上,然后顺着光着的肩旁挑起床单。
曲丽丽见这些人不老实,直接从床上下来,把床单从身上扯下来往地上一扔,“到这屋来的,从来都是给老娘钱,老娘从不往外掏钱。”
这一下把俩人给吓住了,收起了原来架起的土枪,放到桌子上,然后走到曲丽丽旁边,露出猥琐的笑容。
在其中一个人解开裤带的时候,曲丽丽突然说了句话,“染上病了可别怪我嘞!”
这人停止了动作,“你说个啥?你这个臭婊,身上有病嘞?日个先人!”说着就要给她一个巴掌,结果被曲丽丽拿手挡了一下,那人哎呀呀的喊疼。
两只“黑狼”见这屋没啥可取,气得出了门。
柳玫听后,忙问她咋染上病了?
“哎呀,骗他们的嘛,我咋会有病嘞!”
“你可是真厉害呢,一个人就把两只黑狼给赶走了!”
“那有啥,这男人都一个德行嘞,等黑狼走了我一看那个家伙硬是被吓尿了一地呢?”
说着哈哈笑了起来,柳玫也止不住的笑起来。
“那人是谁呢嘛?”柳玫好奇。
曲丽丽想了一会,轻声说道,“可不敢跟别人说!”
柳玫点了点头。
曲丽丽要说的这个男人正是棺材铺宝坤的儿子,景大宝。
至于那天大宝是怎么和曲丽丽到一
块的,那天又是怎么到了这屋的,曲丽丽却只字不说,只不断说到,“为了活着嘛,不寒碜,再说了,人嘛,要及时行乐呢!”
柳玫虽然不同意她这后半句,但是对前半句倒是深有感触。
后来再听到曲丽丽屋里有男人的声音的时候,柳玫便不再感到奇怪了,有时候甚至想自己屋里也有个男人出现该多好啊。
而当真的有这个男人出现的时候,柳玫又陷入了一场噩梦中。
第一个在他家过夜的男人,叫景越山,是煤矿老板景康顺的儿子。
景越山原本一直在煤矿上跟着他爸管事,不过因为最近煤矿出了事,死了人,便停工了几天,于是就搬回家来住了。 m.v✪✺odtw❅.l❉✰a
景越山跟大宝是一块光屁股长大的娃娃,俩人从小就爱干些不正经的事情,回到家第一件事便是找了大宝耍玩。
这天,景越山原本是跟着大宝到曲丽丽那里,结果在路上无意看到了柳玫正坐在门口,长长地头发,修长的大腿,白白净净的脸蛋好生标志。
看得景越山差点走不动道,嘴里的口水都流了出来。
来到曲丽丽家,景越山问她那个女人是谁。
曲丽丽说,“你可别打她的主意。”
景越山说,“我就想认识认识嘛,再说为啥不能打她的主意嘛。”
“她是我好闺蜜嘞,你们这俩臭男人,心里啥歪歪肠子我还能不知道?”曲丽丽知道这俩人啥德行,没好气的说。
“瞧你说的,你们女人生得漂亮,还不让我们多看两眼?”
最后景越山软磨硬泡,终于在拿出一张钱币后,让曲丽丽把柳玫叫了过来。
相互介绍认识了,俩人开始一句一句的聊了起来,这景越山可是个会聊天的主,虽然长相一般但是嘴上功夫了得,几句话把曲丽丽和柳玫逗得合不拢嘴。
这一下不打紧,自从认识了柳玫,景越山就隔三差五地跑到柳玫家里,手里还不忘提着点好吃的。
柳玫心里虽不想让他过来,但是嘴上也不好说出口。
直到这天晚上,景越山拿着半瓶白酒和一叠牛肉来到柳玫家里,醉气熏熏地把剩下的半瓶也喝进了肚子。
景越山给柳玫也倒上了两杯酒。
“我不会喝酒,陪不了你!”
“一醉解千愁嘞,你不喝?”
“你有啥愁?”
“我愁你呢?”
“愁我个啥?”
“愁我想你嘞,想你想得睡不着觉。”
“又胡说呢,我听丽丽说你在镇上有对象的。”
“分了,早就分了!我现在是孤家寡人一个,和你一样,是不!”
“不一样嘞。”
“哪个不一样了?”
“我是寡妇嘞,不值得你想。”
“值得,我说值得就值得!”
柳玫不吭气,这话让她突然想起了浩天,心里开始忧愁起来。
景越山看到柳玫的表情,把酒杯递给她。
柳玫顺手拿起来,放到嘴里一仰头,一杯酒直接倒进了肚子。
景越山又倒了一杯给她,柳玫又是一个仰头倒进了肚子。
景越山一脸坏笑,咕咚几口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柳玫没想到,自己只喝了两杯就醉了,以至于后来发生了什么她是真的记不清了。
只依稀感觉有人把她抱到了床上,脱了她的鞋和袜子,然后解她的扣子,后来便在晕晕乎乎中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柳玫是被景月一巴掌打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