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呈远倒是第一次看到邵崇司如此冷漠,说实在的,还挺酷的,莫名戳中他的点,他就喜欢这样的,要不别哄了,让邵崇司就这样冷漠下去吧。
但是人可以冷漠,心情呢?
想必现在邵崇司的心情已经彻底散落一地了。
“别生气了?小柿子?生气会变成柿饼的。”顾呈远将邵崇司的脑袋摆正对着他,逼邵崇司看着他的眼睛。
可此时的邵崇司眼神无光,面色冷淡苍白。
想来真的被吓得不轻,顾呈远心虚地眨了眨眼睛。
再次温柔地哄着人:“他杀不了我的,我可以反杀他的,真的,我是有把握才那样做的。”
邵崇司不信,依旧冷漠脸。
顾呈远:“我怎么会抛下你,就这样找死,再说了,我要死也会拉着你一起死的。” ✩m.✰v❆odtw❂✺.la
邵崇司的眸眼微眯,冷哼了一声,“真的?想和我一起死?可是我不想死,我还没谈过恋爱。”
顾呈远最终无奈松口,“……我跟你谈,行了吧,你别生气,我承认这件事是我错了,我千不该万不该那样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对不起天,对不起地,对不起父母,也对不起你。”
邵崇司无神的瞳孔瞬间亮起:“莫不是在诓我?真谈,不耍花样,别到后面你跟我说,这不过是替身游戏。”
顾呈远:“……”这是把孩子玩傻了。
“真的,我不骗你,骗你我是狗。”顾呈远伸手抱住邵崇司那条他垂涎已久的腰,他已经认清自己了,这辈子都甩不掉的小柿子,那就捏扁搓圆了,自己吃掉。
邵崇司闻言也忘了刚刚的伤痛,被哄好的他,心底扑通,烟花绽放,嘴角忍不住勾起,开始回抱怀里的人。
“阿远我想亲亲……”邵崇司立马恢复撒娇的大型犬,埋在顾呈远的肩膀上,语气粘人地和顾呈远说。
……
第二天
池逸宁开始疯狂看书,晏归云第一次知道什么叫临时抱佛脚。
池逸宁翻书速度之快,丝毫不亚于临近高考就开始疯狂抱佛脚的晏之北。
开学后才开始给他考试,要是考完,全过,自家老婆提前毕业了,到时候他在集团办公室专门搞一个给老婆可以娱乐,可以休息的地方。
但是现在老婆在看书的期间,晏归云无事可做,又不用上班,于是开始进厨房做各种美味,又学了不少点心的制作。
书房的池逸宁闻着味都肚子饿了。
晏归云端了点心,水果,牛奶,放到池逸宁面前,又不舍地下去,他不想妨碍老婆学习。
……
仪礼苑
“你们学校几号开学?”莫离不经意间问道。
“9月15,你呢?”柴弋拿着平板,看着全英文的书,头也不抬地回答道。
莫离:“下个星期,你接送我去学校行不行?我不会开车。”
柴弋正想说你家保镖呢,但他及时刹住车了,于是换了个说法。
“我送你去学校,可以,那你要回报我什么?”柴弋挑眉问道。
莫离:“我可以答应你一件事。”
柴弋这才满意地点头,继续看自己的书。
莫离之前从来不觉得柴弋是个文
化人,总自欺欺人觉得柴弋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傻子,但柴弋的成绩实则可比辛阳还厉害,回回年级第一。
莫离回想起自己的烂成绩,不值一提。
还有,柴弋到底什么时候才把那些礼物给他?他真的很好奇柴弋到底送了他什么东西。
“柴弋,你没有别的话,想和我说吗?”莫离嗓音沉了沉,问。
柴弋无奈又分起了心:“暂时没有,是你有好话想和我说吧?想说什么?”
莫离:“……”这都能反客为主。
最终莫离还是闭上嘴,无聊地躺上沙发玩他的消消乐。
…… m✦.vod✮t✡w✷.l✷a
胡冰终于迎来了考试,考验最近学习的成果。
功夫不负有心人,全部压线合格了,还是很幸运的,毕竟都没学多久。
胡冰对此已经满意了。
安砚也不为难胡冰努力学习了,毕竟让胡冰学习转移注意力的人是自己。
现在成功转移了,感情却止步不前。
他不说,胡冰也没有反应。
但其实胡冰早已跃跃欲试了,只是安砚一直看不出。
表现症状为,胡冰比平时更黏着安砚了,走哪儿跟哪儿。
反正安砚学长不喜欢女的,那他就有机会。
以前他是不敢,现在放开了来。
结果安砚竟然不为所动,胡冰没放弃,打算用欲情故纵,适当冷却一下感情,之后才能快速升温。
于是乎,胡冰今天说:“学长,我想出去转转,想去找我哥玩,或者找同学玩。”
安砚将书本合上:“去哪儿玩?我陪你。”
安砚:“不行吗?最近哪里都很危险,我不放心你出去,如果你想出去,那我和你一起?”
胡冰:“……”剧情不是这样的啊喂。
于是二人来到了许久不见的胡亦的办公室。
起初看见胡冰的时候,胡亦的嘴角都要翘上天了,而后又看到了阴魂不散的安砚,他的嘴角不由得压了下来:“你怎么也跟着来了?”胡亦不满地白了一眼安砚。
就是胡亦这一句话,落在胡冰的眼里就很微妙了。
他想到安砚和他哥关系好,还经常通电话,一通就是好久。
胡冰已经控制不住思维的发散了,该不会……不会吧?难道他哥和安砚学长?
怎会如此!
胡冰的眼神逐渐冰冷。
安砚:“???”
胡亦:“???”
午饭的时候,安砚和胡亦又是一顿唇枪舌战,针锋相对。
可落在胡冰眼里分明就是打情骂俏,你来我往!
靠,难道他才刚鼓起的暗恋,一下失恋了?
胡冰当场叫了酒喝了很多。
胡亦和安砚拦都拦不住。
最后回到了大院的时候,胡冰飞奔去赤焰苑找池逸宁求安慰。
池逸宁站在门口,看着扑在这里怀里的人,皱了皱眉,看着安砚。
“喂,你怎么他了?”池逸宁语带不善地质问道。
安砚摇头又无奈:“我也不知道,今天去了胡亦的办公室以后就这样了,要不是我也在场,我都怀疑是不是胡亦和他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