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洛灵领了自己的资料以后,礼貌的跟导演们微笑道谢然后转身——笑容尽失。
她握住资料的手缓缓收紧,“凭什么?”
凭什么如今她的名声越来越差,薄枝的星途越来越好。
明明最开始她才是受人尊敬仰望的一个,薄枝只是一个叫不上名字的十八线,而如今薄枝已经名声大噪,她则是被人渐渐遗忘。
“不行,”祝洛灵的手狠狠掐进掌心,“我一定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夜色中,她显得那么面目狰狞又傻缺。
陈由显然是个极为淡定男人,所以他脑补过后依旧是一张木头脸从祝洛灵面前经过。 m.❋vo✦✻d✴tw.❋la
“陈由!”
他脚步一顿,心脏一跳。
祝洛灵说:“你紧张什么?怕拿不到明天的线索?放心吧你,我当然是万事俱备,毕竟靠你能干成什么事?废物一个!”
长此已久的打压式对话让陈由听了身心具疲,他说:“线索是什么?”
“明天是男嘉宾们在影视城里寻找女嘉宾,随机组队。”
祝洛灵给他一张纸条,“薄枝在夜上海舞厅,影视城的最中心,这是地图。你提前规划好路线,明天第一个去,薄枝就是你的了。”
陈由兴致不高的听着,直到最后一句话。
薄枝就是你的了。
他眼眸微抬,落在那张地图上,唇角很淡的勾了下,“好。”
祝洛灵看着他的神情,眼神幽深,“对了,我还安排了人在周围卖花,你到时候直接拿着一束花过去,不怕薄枝不对你心动。”
陈由眼底亮了起来,“好!”
看着他离开以后,祝洛灵眯了眯眼眸,冷笑了一声。
……
翌日,春日邂逅包下了整个影视小镇作为第三期的综艺录制场景。
在万众瞩目下第三期的主题缓缓揭开——
【民国邂逅,玫瑰与枪】<
几辆长车浩浩荡荡停在影视小镇的门口,男嘉宾们分别从车上走下来。
一身深蓝竹袍长衫的教书先生——祝洲
西装领带头戴小礼帽的归洋少爷——江灿
军装长靴硬朗帅气的军阀——陈由
弹幕看到气场逼人的陈由,直接倒吸一口凉气。
【陈由哥哥好帅!!!】
【我去!军阀少帅装扮,好man啊!!!】
【军阀哥哥请正面up我!】
【帅的是制服吧,帅的是人吗?我怎么觉得这制服陈由穿上没撑起来啊。】
【衍神竟然不是军阀装扮!我还以为会看到哥哥的军阀装扮呢,他这次是什么角色啊?】
网友们的嗅觉果然灵敏,先前导演组的确把军阀角色留给了傅京衍,甚至服装都是按照他的尺寸裁剪的,毕竟这张颠倒众生的神颜可不能浪费啊!
结果陈由突然提出想尝试一下军阀角色。
提到民国背景,最为鲜明人气也最高的当属军阀,陈由只是不想看傅京衍一人独揽风光。
“……”导演组一时间尬住。
倒是傅京衍漫然抬眸,道:“行,我无所谓。”
陈由没想到他这么随意,当场高下立见,让他有些尴尬。
然而最尴尬的是,傅京衍比他高,这衣服他穿着大了。
不过也无妨,没有其他服装能比得过军阀装,陈由看着最后一辆车打开门,心里冷冷的想。
樱白华丝长衫缀链眼镜的温润公子从车上走下来,手里拿玉骨折扇漫然轻摇,精瘦的腰
第97章 恋综第三期:民国邂逅,枪与玫瑰(2/2)
间挂着玉佩,气质润玉斯文。
瞬间整场人的眼睛都直了。
【卧槽卧槽!】
【麻麻,我看到真的神仙了,浑身都冒着仙气的那种。】
【……好细的玉佩,好仙的腰。】
【啊啊啊衍神好纯好欲,这腰我直接斯哈啊啊啊~】
【军阀哥哥别up我了,我现在只想up衍神呜呜呜。】
【嘶,这还不得迷死薄枝枝那小色鬼啊。】
现场只有陈由的脸色不太好看,他没想到自己已经抢了最出彩的角色,没想到还是被直接碾压了。 ✡m.v❈odtw✿.✶❃la
恍然间,他似乎脑海里闪过当初专业课上老师曾经说过的话。
“在你们这一行,是永远不缺俊男美女的,但就是有一种人,一种极少的部分。他一出现,所有人都没了颜色,他站在那,大家眼里就只看得到他。”
老师的眼神笑的意味深长,“那就是天生巨星,也是你们现在口中流行的,天降紫薇星。大家可以自由讨论,在现在的娱乐圈中有哪位是你心里的天生巨星呢?”
“……”
所以,傅京衍压根不屑于跟自己抢,因为他从来就没把自己当成过对手。
这种蔑视比显然失败更让人难受。
导演的声音把陈由的思绪拉回来:“既然男嘉宾到齐了,那就可以进入时空之门,去到十里洋场寻找你们的女伴了。”
“寻找女伴?”祝洲疑惑的问。
“对,我们的女伴已经在城内,大家可以在入口寻找线索,半个小时后没能成功搭档的将直接被逐出十里洋场。”
“直接逐出啊。”众人哗然。
“放心,不会没有女伴的,半个小时足够了走遍影视城了,”导演揶揄的笑着说:“就看,女伴是不是自己心仪的
陈由唇角勾起冷笑,心情顿时明朗许多。
只要他率先抢了薄枝,傅京衍要不跟其他女嘉宾组队,要不直接被逐出十里洋场。
以傅京衍的性子,多半是后者。
也够了。陈由看都没看线索卡,直接大步朝着夜上海舞厅的位置去。
……
“哎呦呦,我说小枝啊,下一位可就到你上台了,怎么还没收拾好啊。”
舞厅的阿嬷走过来,拿起来桌上的红玫瑰就往昏昏欲睡的薄枝头上戴。
“阿嬷,其实我不叫小枝。”薄枝一脸诚恳。
“那你叫?”
“我叫小了,是小枝的妹妹,我现在就去把我姐姐找过来给你哈,别急。”
阿嬷一把拽住她的后领子,把她拽回椅子上,“小枝?小了?小知了?”
薄枝嗯嗯的点头。
阿嬷指着自己,“你看我。”
“看,什么?”
“看我长得像不像傻子。”
“……”
阿嬷将红艳艳的玫瑰花戴在她耳侧,衬得薄枝这张小脸越发的精致娇艳,胭脂红的旗袍明艳诱人。
她笑的慈祥又温和,“别说小知了了,你今天就是改名叫小蟋蟀,也得放软身段给我上台,一边扭一边唱完整首《夜上海》。”
薄枝沉默了足足五秒钟。
然后问:“或许你见过四肢不协调但会扭秧歌还会嗷嗷唱《夜上海》的半身不遂的僵硬大鹅吗?”
阿嬷也沉默了足足五秒钟。
“这是个什么神奇物种,我当然没见过!”
薄枝亲切拍拍她的肩,怜爱的说:“没关系,你马上就会见到了,而且这辈子都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