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的门偷偷开了一条缝。
导演悄悄的望着里面,对副导说:“我们看到了衍神人设崩塌现场,不会被灭口吧?”
傅京衍平时多高冷一人啊。
如今蹭着薄枝枝的手,跟只毛绒绒狐狸似的,“枝枝贴贴~枝枝捂捂~”
咦惹~
真没眼看。
两人距离有些近,副导低眸看他,视线落在他喋喋不休的唇上,大概因为常说话有点干。
喉咙里辗转出一个字,“嗯?”
导演嗓音大了些:“我说,我们不会被灭口吧!”
副导视线未动,停顿两秒,“嗯?” m.vodtw❄❉.l✧✶✯a
导演:“???”
是可忍孰不可忍,他舔了舔唇冲男人低吼,“你耳朵瞎了是不是,老子就差亲上去了你都听不到?”
副导看着被浅浅滋润过的唇,面色依旧高冷,“不知道。”
沉默片刻,他凉凉睨着面前的人。
喉结滑了下,淡定提议。
“要不你亲一下试试?”
导演:“???”
……
从签约大楼里走出来,薄枝还在疑惑,“小导演今天抽什么疯,像是没魂了一样。”
跟傅京衍签约的时候,甚至头晕脑胀分不清方向说了句,“衍神你先坐茶上,我去给你倒杯沙发。”
薄枝:“……”
傅京衍:“……”
只有副导轻哼的莫名笑了声。
“不知道。”傅京衍显然对其他人没兴趣。
他关上车门,坐在驾驶位上,侧眸对薄枝说:“不许关心其他男人。”
男人纤长的睫毛稍垂,凤眸漂亮勾人,有几分浓重漆黑的占有欲。
瞧着有些毛绒绒的可爱。
薄枝歪了歪头,“你怎么这么黏人啊,傅京衍。”
感觉从法国回来以后,他就更黏人了。
那小
“黏人不行吗?”傅京衍冷白手指搭在方向盘上,漫然的敲了两下。
“你不是就喜欢黏人的?还是毛绒绒的小东西。”
薄枝有个小癖好。
她喜欢毛绒绒的小东西,见到就会忍不住疯狂rua。
“所以这就是你最近喜欢穿绒毛衫的理由?”
薄枝大彻大悟了。
难怪最近傅京衍晚上洗过澡后,放弃了精致贵气的丝质睡衣,就穿着薄绒的毛衫靠在床头一边写歌一边等她忙完来临幸。
薄枝一开门就看到漂亮的绒毛狐狸靠在床头。
睫毛漆黑散下,唇红肤白,精致妖孽,抬眸望过来时潋滟勾人。
这谁忍得住!
薄枝扑上去抓着他一通亲亲揉揉的蹂躏。
“啊!这是谁家的小狐狸,好可爱好可爱。”
傅京衍被她一通乱亲的稍稍仰头。
额发凌乱,眼眸舒展,唇角勾起戏谑又得逞的笑。
嗓音磁性慵懒,“轻点儿,未婚妻。”
发现真相以后,薄枝有些无语,“这是夏天,你不热吗?!”
“有点儿。”
傅京衍不动声色的发动车子,斟酌道:“热,但开心。”
尤其是被热的眼尾晕红,这色眯眯的小捣蛋鬼就更喜欢。
捧着他的脸颊软软的舔他眼尾。
傅京衍心脏酥软,爽都要爽死了,哪还在乎什么热不热。
“原来你都在勾引我,我都没发现,可恶!”
薄枝蜷缩在副驾驶上,嘴里骂骂咧咧的,“难怪
第218章 把全世界最黏人的狐狸宝宝抓起来(2/2)
我顶天立地薄枝枝最近无精打采的跟小弱鸡一样,原来是被狐狸勾引的吸干了精气,我要报警了!”
傅京衍:“……”
被狐狸勾引的报警,这是什么中古合并。
不过他声调性感懒散的笑,“报警吧。”
男人顶着一张精致清绝的容颜,语调慵懒温软的。
“把全世界最黏人的狐狸宝宝抓起来。”
薄枝:“……”
……
当晚,是沈庭澜大少爷的生日宴。
这大少爷平日里骚里骚气的,生日也是大张旗鼓恨不得天下皆知。 ❄m.✵vodt❁w.l✸❇a
甚至于还亲自为狐朋狗友们拉了个群。
群名字:【沈庭澜23岁生日宴惊喜筹划】
群主:沈庭澜
【薄枝】:?
【姜梨】:?
【狐朋】:?
【狗友】:?
看着满屏幕的问号,沈庭澜本尊显然一点也不尴尬。
【沈庭澜】:群已经拉好了,要送我们什么惊喜你们自己商量。
【薄枝】:我送你一巴掌怎么样?
【沈庭澜】:切,你敢送我就敢……
【沈庭澜】:让姜梨哄我三小时。
【姜梨】:?
不等姜梨骂,沈庭澜就已经主动退了群。
美名曰:惊喜,被他知道了就不叫惊喜了。
【一群的人】:。。。6
沈大少爷的脑回路凡人是猜不透的。
不过薄枝也确实愁给沈庭澜送什么礼物,以他们多年的交情,可把薄枝给难倒了。
光屁股的裸照太没新意了。
她得想想更有新意的礼物。
傅京衍一看就知道她
薄枝拍拍他的胳膊,“有了,先去找我哥!”
薄槿平时因为学术交谈会和天团公司偶尔会来宜城,他住不惯外面的酒店,就在宜城海边买了房子。
薄枝这还是第一次来薄槿的家。
“哇,这也太好看了~”
庭院里种满了绿植,玻璃花房透着光,男人午后就坐在秋千上看书。
小爱豆坐在软垫上给他泡茶,青烟袅袅,说是画卷般的场景也不为过。
薄槿翻了一页书,嗓音清润薄凉。
“没见过世面的小煤球蛋子来了?”
薄枝:“……”
她脸上的笑容一秒消失,咬牙切齿的重复:“没见过世面的小煤球蛋子?!”
薄槿抬起如画的眸,“嗯哼。”
江灿连忙缓和:“虽然这名字猛一听不怎么好听,但仔细听听就发现……好像还是不怎么好听。”
好吧,废话文学。
傅京衍看了眼薄枝枝气鼓鼓的小脸,没说话。
矜持的往后退了一步。
薄槿还没看懂他的动作,就看到薄枝突然蹿到莲花池边,双手往下用力一掏——
薄槿:“?”
他眉心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下一秒,薄枝手抓两把淤泥就朝他冲了过来,一通乱杀。
“哇呀呀——”
“我小煤球蛋子杀杀杀杀杀杀杀杀!!!”
伴随着薄枝扯着懒羊羊的小奶音,还有薄槿这个天生洁癖人彻底破功的崩溃训斥。
“薄、枝、枝!”
以及江灿急忙的劝架音:“你们不要再打了啦!”
傅京衍与世无争的倚在花房的玻璃门上,冷白手指无奈扶着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