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京衍温和散漫的语调透着明晃晃的危险。
折腾两个字无疑直白又露骨,充满了神明的恶意。
对那条浑然不觉的漂亮小美人鱼。
结果薄枝咬着白玉勺子,睁着大眼睛看他一眼,“哦。”
刚洗过澡的小美人鱼白嫩可人。 ❋m★.✳v❃odtw❁.la
两只手捧着他的腕骨,咕嘟咕嘟的喝着醒酒茶,“那我快点喝~”
“……”
给傅京衍整不会了。
他看着怀里傻乎乎的小家伙,轻笑了下,“傻不傻,我说的是要欺负你。”
薄枝轻轻歪头,“可以呀~”
醉酒的礼貌小枝掰着手指数。
“你给我洗澡澡,还给我做耳朵,而且……”
她桃花眸翘起来,眨巴眨巴的看着他吞口水。
看到漂亮狐狸就馋的要死。
傅京衍安静望着她,引导性的问:“而且什么?”
在男人清冷专注的目光中,她吐出他期待已久的四个字,“你好漂亮~”
漂亮的狐狸想做什么当然都可以。
傅京衍把醒酒茶放在茶几上,抬高她的腰,俯身轻轻舔去她唇角的水渍。
“不是这个。”
小色枝夸过太多人漂亮了。
“是要说你喜欢我。”
男人纤密的睫毛扫在她软白的脸颊上,痒的薄枝忍不住轻轻往后缩。
被男人手臂箍着腰,近乎强势的姿态,压在他劲瘦的腰线上。
清冷眼眸染上一层绯红的欲色,语气近乎执拗的引诱:“枝枝,说你喜欢我。”
湿热的吻顺着雪白脖颈向下。
她的小浴巾被男人长指挑开。
薄枝被他咬的很疼,细白指尖抓着银蓝色的短发,语调又轻又软:“你,你喜欢我。”
傅京衍
他是真的会被薄枝枝的语出惊人弄的没脾气。
“算了,不说了。”
俊美修长的男人把滑溜溜的小美人鱼抱起来走向大床。
精致妖孽的容颜勾着深幽的笑:“省着点力气,一会儿好好……说。”
……
“你上哪鬼混去了?”
姜梨刚走近酒店大厅,就听到沈庭澜正在打电话。
“深更半夜出去跟谁约会了,你不是有女朋友吗?不知廉耻?”
电话那头的朋友:“???”
“我他妈就是在跟我女朋友约会ok?你别乱说啊大哥!”
沈庭澜就像是在打电话,却没开听筒,对他的充耳不闻。
“你女朋友知道你这么背叛她吗?你不会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愧疚吗?你这么抛下你受伤的女朋友去跟别的狗约会……你还是人吗?”
朋友对上女朋友冷冷质疑的目光,对着手机破口大骂。
“沈庭澜,你他妈还是人吗?!”
这男人自己情路不顺就来害人?
沈庭澜还在骂:“你真不是人。”
他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的犯贱:“在哪家餐厅吃饭啊,我免费给你点一首《算什么男人》,祝你们百年好合,天长地久。”
电话那边一阵兵荒马乱,夹杂着朋友慌乱的声音:“宝贝你听我解释,我在外没有狗,不对,我有狗。我养了一只拉布拉多,但它只是只狗啊,宝贝,宝贝你听我解释啊——”
最后事成定局。
第207章 姜梨,手疼(2/2)
朋友崩溃了:“沈庭澜,你是狗吧!”
沈庭澜唇角翘起浪荡的弧度,抬手直接把电话挂断了。
踹翻别人的狗粮就是爽。
他侧眸,蓦地看到姜梨环着手臂正在看他。
沈庭澜翘着的二郎腿僵了下,扭过头说道:“看什么,我又没骂你。”
指桑骂槐半天了,姜梨又不是听不出来。
这男人有时候真是幼稚。 m✼.vo✼d❄t❃w.✮la
她扭头就走,沈庭澜从大厅沙发上站起来追上去。
“你去哪了?”
姜梨手里拎着纸袋,头也不回的反问:“跟你有关系吗?”
沈庭澜视线落在纸袋上,眯了眯长眸,酸不拉唧的说:“呦,那狗东西还送你礼物了?”
姜梨挑眉看他一眼,没否认。
沈庭澜气的牙都要酸倒了。
他看着姜梨站在月色中,湘粉色吊带裙窈窕旖旎,杏眸纯欲勾人,靡丽着她独有的风情。
似乎轻而易举就能把所有男人玩弄于股掌。
长积的怒火蹿上头顶,他一把将姜梨拽过来。
姜梨撞在他硬邦邦的胸口,疼的嘶了一声:“沈庭澜,你又发什么疯?”
“我发疯?”
沈庭澜不由分说扣着她的手腕,娇气的一折就断,却轻易能握住他的命脉。
长眸汹涌的盯着她,咬牙切齿,“老子送你多少次东西,豪车,腕表,现金,你一样都不要。”
姜梨挣脱着:“那本来就不是属于我的东西,我为什么要?”
她被男人撞在墙上,高大修长的身影几乎笼罩着她。
语气过分危险的问:“他送你的就能要?姜梨,白天前男友,晚上狗男人
姜梨疼的指尖松开,纸袋落在地上,滚出一盒创可贴。
满身危险炸毛的疯狗顿时像是被摁了暂停键。
“他送你创可贴?”
姜梨抽出几乎要被他捏碎的手腕,在沈庭澜怔愣的目光中吐出三个字,“送你妈。”
“……”
踩着高跟鞋的脚尖踢开创可贴,她头也不回的揉着手腕往房间走。
她真是有病才会深更半夜去买创可贴。
干脆疼死他算了。
疯狗一条。
沈庭澜捞起来地上的创可贴,追上去,“你给我买的?”
姜梨刷卡开门,“狗男人送的。”
这次沈庭澜不打疯了,他靠在墙上看姜梨开门,“哦,狗男人知道我手受伤了,就特地给你送了创可贴。”
姜梨:“?”
你哪来的脸。
她开门进房,身后的大型犬挤着就要一起钻进来。
姜梨用门夹住他半边身子,“这位先生,请不要擅闯别人的房间好吗?”
沈庭澜拿着创可贴,侧脸精致桀骜,“我不是这位先生。”
沈大少爷向来直白又不羁。
“我是你男人。”
姜梨眼眸顿了下,而后凉凉道:“自封的?出去,不然我就关门了。”
沈大少爷吃瘪的模样太少见,姜梨莫名觉得好笑。
她正要关门,修长骨感的手伸到她面前,戴着奢侈的圈戒,指骨蹭那点蹭破皮的地方已经的愈合的快差不多了。
她听到大少爷的有些憋闷的嗓音,像被雨水打湿的呜咽狼狗。
“姜梨,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