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京衍在工作一结束,就问助理小卓要了自己的手机。
小卓本以为他是有什么急事,随后便听到男人音调懒散开口:
“让我来看看小未婚妻给我打了几个电话。”
“……”
傅京衍唇角挂着笑,打开手机。
在一排未接电话中翻找,然后唇角的笑意越来越淡。 m✵.v✿✵odtw✱❄.la
小卓好奇问:“几个呀?”
傅京衍凉飕飕扫他一眼,语气跟碎冰冰似的,“跟你有关系吗?”
小卓:“……”
傅京衍不再看他,冷着脸抿着薄唇从工作间出去。
委屈极了的小卓对经纪人说:“枝枝姐肯定没给哥打电话。”
经纪人:“你怎么知道?”
小卓有理有据,“你看他刚开始一脸炫耀的样子,恨不得下一句就是骚里骚气的‘啊竟然有这么多,原来未婚妻这么想我啊~’”
“结果笑死,一个都没有哈哈哈。”
“……”
楼下。
傅京衍半支着额头坐在车上,腕骨延伸出的手腕修长漂亮,车窗映出的神颜矜贵不可方物。
“一个都没有……”
他低眸淡淡看着屏幕,越看越生气,越想越委屈。
指尖划着屏幕不死心又找了一遍。
“没有。”
事实就是,薄枝枝压根不想他。
男人抿了下纤薄浅绯的唇,垂着长睫,像只被丢掉的漂亮狐狸。
最后低声道,“那我想,还不行吗?”
说完,他便拨通了薄枝的电话。
好巧不巧,薄枝这时正在拍摄中,压根接不到。
傅京衍:“……”
盐盐公主被全世界丢掉了。
傅京衍靠在驾驶位上,漫然盯着窗外的苍茫夜色。
下一秒,手机铃声突然又响起。
他垂眸一看,沈庭澜。
沈庭澜说:“听你这声也挺不爽的,正好,来喝酒。”
傅京衍开车过去,看到吊儿郎当的公子哥满脸不爽的正在仰头灌酒。
“有什么伤心事?”
难得听傅京衍关心,沈庭澜还诧异的感动了一秒钟。
男人在他对面坐下,修长双腿交叠,“快说出来让我开心一下。”
“……”
感动你妹。
“姜梨玩我。”沈庭澜一脸烦躁道。
那女人就是一整个变脸大师。
昨晚他俩打算耗着跟酒吧比寿命长,姜梨实在困得不行,“沈庭澜,你是打算睡在这吗?!”
怀里的美人娇滴滴一团,烟粉小兔趴在胸口,乖的时候是真乖。
沈庭澜垂眸睨着她,故意道,“嗯,不行吗?”
“你这人有完没完?”姜梨的耐心几欲耗尽,加上困意袭来,她便直接胡说一通。
“睡了就是睡了,我还不了你清纯处男身,蚂蚁竞走十年了,你能不能清醒一点?”
沈庭澜:“?”
姜梨闭着眼睛说:“沈少爷,你高高在上什么都不缺,我怎么补偿你都没用,实在不行老娘还你一觉ok?”
姜梨也是被惹烦了,大概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
直到头顶轻飘飘传来一句微扬的语调。
“行。”
姜梨:“?”
行什么?
沈庭澜捏捏她漂亮的小脸,荡笑的风流雅痞,“姜梨,老子就知道你想再睡我一次。”
语气还隐隐带着桀骜不驯的自豪。
姜梨:“??
第173章 装可怜小白花,老本行了(2/2)
?”
你在自豪什么?
姜梨当初在跟沈庭澜东窗事发后,就打算立马滚的远远的,远离这位惹不得的少爷。
哪曾想滚了一圈,滚到一张床上了。 m✦❃.vodt❆w.✰❉la
她倒是想拒绝,可沈庭澜几乎是长在了她审美上。
精致野性的狼性少爷,通身不羁的痞气,耳骨钻,小獠牙,每一样都对她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姜梨拒绝不了。
于是勾着他的脖颈,主动吻上他。
沈庭澜被取悦的很彻底,轻嗤的荡笑,“姜梨,原来只有在这时候你才会乖。”
姜梨冲他轻眨杏眸,像柔弱无骨的水蛇缠着他。
气音打着圈勾进他耳朵里,“嗯?我不是一直都很乖吗?”
沈庭澜一个纯情海王哪受得了这刺激,眯了眯眸,“操。”
一夜过后,沈庭澜浑身毛孔都叫嚣着舒畅,本以为姜梨已经爱他爱到无法自拔了。
结果醒来就看到姜梨给他的留言。
【还你了,以后别来烦姐ok?】
沈庭澜:“???”
……
傅京衍:“???”
他显然共情不了沈庭澜此刻的怒火,只冷冷的执着高脚杯凉凉看他一眼。
“知足吧,你好歹还有被玩的资格。”
沈庭澜:“?”
傅京衍:“薄枝枝压根就不理我。”
沈庭澜:“???”
堂堂顶流,天之骄子,结果被那泥里打滚的未婚妻拿捏的死死的。
就因为未婚妻不理他就开始emo。
“真行啊。”
沈庭澜已经活活被气一整天了,“她俩真行啊,不是一条道上还真走不到一起,把哥俩玩的团团转。”
跟他妈训狗一样。
沈庭澜已经忍不了了,他转头问傅京衍,“这能忍?这都能忍?”
傅京衍仰头喝了一口香槟,“忍不了。”
沈庭澜点点头,决定从现在开始就翻身兄弟把歌唱。
下一秒,便听到傅京衍说:
“不管怎么样,今天必须要薄枝枝理我。”
沈庭澜:“?”
你他娘的可真有骨气啊。
傅京衍看着他说:“你想办法。”
沈庭澜这种从小到大就没及格过,简直可以标榜为纨绔子弟代言人的拽哥,能想出什么好办法。
但当局者迷,傅京衍一遇到薄枝枝,就是永远解不出的无解题。
所以沈庭澜说装病的时候,傅京衍想了想道,“好主意。”
装柔弱小白花,他老本行了。
姜梨被一群黑西装保镖绑来的时候,气的杏眸都是圆的。
对着沈庭澜破口大骂,“你是不是有病?看不懂文字吗?你究竟是哪个风水宝地挖出来的,这么骁勇善战不失家风。”
沈庭澜:“……”
他就说这女人会变脸吧。
这玩意跟昨晚上那只娇滴滴小软兔是一个人?
“还挺会骂,真不愧是得了薄枝枝的真传。”
沈庭澜靠在沙发上,翘着长腿冷酷一笑,“你说两清就两清?”
男人领口微敞,露出修长脖颈上的细细抓痕,风流又浪荡,通身不羁的风发痞气。
“姜梨,清不清的只有老子说了才算,懂?”
姜梨真是要被这男人给气死过去。
这时,傅京衍优雅的嗓音响起。
“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
姜梨看向傅京衍。
后者对她露出礼貌的微笑,“帮个忙成吗?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