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修长的男人折腰半跪,严谨的白衬衫被红酒晕开成画,锁骨漾着一汪水红的酒。
浑身性感蛊惑到了极致。
“嗯,不疼疼我吗?”
冷白长指轻捉住小魔女的脚踝,抬眸看着她。
似期待,似祈求。 ❁m✭.✵vo✪dtw.✦la
薄枝眨了眨眸,疑惑的问,“疼疼你?”
傅京衍:“嗯。”
薄枝什么时候见过傅京衍这样啊。
狼狈到可怜兮兮的。
她有一搭没一搭踢着他的腰,紧致劲瘦的线条冷冽,蕴藏着美感与力量。
这男人当真完美到每一处。
薄枝不懂,“怎么疼呀?”
看她装的无辜又可爱,桃花眸弯弯翘翘,闪着狡黠又坏的光。
傅京衍真想把这小魔女从月光里拽下来。
让她哭哭唧唧的咬着手指,眼眸水汪汪的看他,眼尾缀着要落不落的泪水,可怜到不行的叫哥哥。
但。
又只能想想。
这小捣蛋鬼正在气头上,动不动就要被惹炸毛了。
他哪敢啊。
“都行。”傅京衍嗓音沙哑,无奈到没脾气的低低重复。
“怎么都行。”
怎么都行,摸摸他,碰碰他。
总好过现在。
薄枝歪头想了想,从窗台上跳下来。
赤着小脚蹲在傅京衍面前,宽大的玫瑰刺绣裙摆扑了一地,摇曳着美丽的月光。
傅京衍唇角微翘,低眸就要吻她。
薄枝偏过头。
“……”
若是往常,这男人大概直接抓着她的后脖颈,强迫又强势的就吻了上去。
但如今,只安静看着她。
未婚妻不给亲,那就乖乖的,再等等。
薄枝看着他微失落的目光,没忍住噗嗤笑出声,“你太可爱啦,傅京衍~”
好大一只优雅高傲的狐狸,眯一下眼
傅京衍微微倾身,额头抵在她发顶。
嗓音喑哑蛊惑,“乖有用吗?”
“你都不摸摸我,还躲开我。”
薄枝枝这捣蛋鬼真挺坏的。
随着男人倾身过来的动作,红酒微微荡出锁骨。
有一滴砸在了薄枝手背上,还真的有点凉。
薄枝盯着他修长性感的脖颈,舔了舔唇瓣,“有用呀。”
接着在傅京衍还没反应过来,伸手圈住他的脖颈,低眸吻上他漂亮的锁骨。
鼻尖是香醇浓郁的红酒,混着男人独特的清冷气息。
薄枝嗅嗅,觉得有些好闻。
探出舌尖轻轻舔了下。
“……唔。”
傅京衍瞳孔蓦地紧缩,呼吸略急促的闷哼一声。
修长漂亮的指尖扣着她的后脑,克制住不敢用力的,尽量的温柔的把她抵在锁骨上。
轻声叫,“枝枝。”
“嗯?”薄枝清晰感觉到,他冰肌玉骨的肌肤在一点点发热,滚烫。
只是一下,有必要这么夸张吗?
傅京衍额角的银蓝色碎发有些湿,蛊人的黏在眼角。
嗓音沙哑的要命,在她耳边低低道,“想要你。”
“……”
他想要她。
胜过一切。
神明也会因为芸芸众生中的唯一,撕去克制冰冷的面具,为她意乱情迷,为她不顾一切。
回应他的,是薄枝小口小口啜去凉丝丝的红酒。
傅京衍唇角勾起笑,微微慵懒的眯起眸。
红着漂亮
第171章 他想要她,胜过一切(2/2)
的凤眸眼尾想,小捣蛋鬼也挺好哄的。
虽然对他来说,挺磨人。
薄枝抬起眸,“好啦~”
她唇色殷红漂亮,水润润的诱人,傅京衍喉结上下滑动。
刚要低眸,就被她一根手指抵住唇。
“你刚刚说想要什么?”
傅京衍单膝跪地,已经快不行了,只想贴近她。 m✯.vod★✸t✬w✥.la
“你。”
他重复一遍,“想要你。”
“哦~”薄枝歪着头,懒洋洋的拖长语调。
桃花眸卷着月光翘起来,笑吟吟的看着他,漂亮的勾人。
似乎什么都会满足宝贝衍衍。
傅京衍还没来得及高兴。
薄枝一秒挎着小脸,毫不留情的推开他,“那你就想着吧。”
傅京衍:“……”
傅京衍:“???”
薄枝舔舔唇角,回味了下清冽冷香的红酒。
然后餍足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我困了,你出去睡沙发吧。”
傅京衍:“?????”
银蓝碎发黏在男人眼尾,妖孽似的,他像是被气到不行,反而笑了一声。
“薄枝枝。”
“哥哥裤子都要脱了,你让我去睡沙发?”
薄枝枝:“……”
她能感觉的出来,越陪他睡觉觉,这狐狸就越骚气。
哪还有点当初高冷到谁也不放在眼里的样子。
“不然呢?”
薄枝才不会陪他睡觉觉,毫不留情的推开他,“出去出去。”
“不然我要生气了。”
傅京衍:“。”
男人深呼吸一口气,精致锁骨伴随着呼吸起伏。
薄枝觉得他气到头顶都要冒烟了。
傅京衍:“。。。”
他忍无可忍的把这小魔女拽进怀里。
薄枝扑腾着挣扎,叭叭的骂他,“傅京衍!我洗过澡了!你身上都是红酒,都把我弄脏了!!!”
傅京衍低眸看着玫瑰刺绣裙的美人。
一双眼眸漂亮生动的惊人,哪哪都是他最喜欢的样子。
他喑哑道,“真想弄脏你。”
薄枝:“???”
不等薄枝说话,低眸报复性的在她唇上重重咬了一口。
薄枝:“傅……”
随后不等她扑腾乱跳,男人便直接松开了她,低眸在她脖颈重重喘气。
“薄枝枝,我迟早被你弄死。”
男人不敢过多停留的,起身就往外走。
薄枝坐在地上,还茫然的眨了下眸,看向傅京衍逆着光的背影,“你不睡飘窗啊?”
傅京衍手指扣在门把手上,漂亮的手背都浮着涌动的青筋。
他头也不回的说,“不睡。我要是半夜控制不住,你还得生我的气。”
最近一直惹她不开心。
傅京衍不想再让她生气。
小捣蛋鬼本来就对待感情很淡,次数多了,她会烦。
门轻轻阖上,发出细微的咔哒一声。
薄枝蜷着细白小腿,坐在地上不太开心的轻轻哼了一声,“干嘛那么可怜呀,明明就是你欺负我。”
她顶天立地薄枝枝,什么时候哭的那么惨过。
这狗男人哄是哄,甜言蜜语的哄。
但也不停呀!!!
薄枝哼了一声,拎着裙摆滚到柔软的大床上,没心没肺的小美人鱼睡的香香甜甜。
全然不管客厅狗男人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