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黎书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白笙笙,然后又看向了沈既白,“就这么喜欢她?”
她不得不承认,白笙笙很漂亮,但沈既白绝对不会是因为白笙笙漂亮才喜欢上她的。
“你要知道,感情这种事情是没有办法自己控制的。”
江黎书沉默了片刻。
看到江黎书没有说话,沈既白又补充道:“你现在没有喜欢的人,所以应该体会不到,等你以后有了喜欢的人,就知道了。” m❂✬✮.vo✭dtw❂.la
江黎书眼神里带着质问,说道:“你怎么就知道我没有喜欢的人呢?”
她跟在他身边十年,难道沈既白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所以她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自己都没有办法控制的呢?
如果真的有办法控制的话,她恐怕现在也不会待在沈既白身边了。
听到江黎书的话,沈既白笑了笑,“既然你有喜欢的人,那你就应该更加可以明白这种感觉。”
他也不想喜欢上白笙笙,可是他又控制不住。
江黎书微微蹙眉,随后说道:“那我随你,反正我说了你也听不进去不是吗?但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白笙笙是傅南宸的女人,你抓了他的女人,傅南宸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到时候,别为了一个女人丢了自己的性命。”
她知道傅南宸深爱着白笙笙,所以又怎么可能会坐视不理呢?
而且现在,傅南宸和霍砚辞已经在四处寻找白笙笙的下落了。
她甚至都不知道傅南宸什么时候会找到这里来,但是她知道,他们不可能在这里躲一辈子的。
傅南宸和霍砚辞,迟早都会找上门来的。
沈既白点了点头,“我知道,谢谢你的提醒。”
这么多年以来,沈既白都是跟江黎书保持着这种朋友的关系。
起码现在这样,她还能够陪在他身边。
江黎书点了点头,“那我就先下去了。”
她也不好再说什么了,毕竟沈既白有自己的打算。
江黎书离开之后,沈既白便在床边守着白笙笙。
那张因为生病,而更加苍白的脸,让人不禁怜惜,白笙笙现在就像是一个瓷娃娃一样,闭着眼睛睡觉,看起来乖乖的。
沈既白看的有些出神,自言自语的说道:“如果你能够一直都像现在这般乖巧就好了。”
因为这个小女人醒着的时候,就从来都没有正眼看过他。
而且整天跟他赌气,也不愿意搭理他。
还不如像现在这样,起码,他不会看到她厌恶他的模样。
“四爷……”白笙笙的睫毛动了动,嘴里还呢喃着。
见状,沈既白俯身,低头听着她说的话,“怎么了?”
似乎是听到了回应一样,白笙笙继续喊着,“四爷……我想回家……”
沈既白这才听清楚了,原来白笙笙做梦喊的人是傅南宸。
他坐回了位置上,看着白笙笙,微微蹙眉,“就有那么喜欢那个男人吗?”
就连做梦,梦到的都是那个男人?
白笙笙的声音很小,带着哭腔,“四爷……我想回家……”
白笙笙嘴里一直说着这句话,眼角还有一颗眼泪滑落。
看到白笙笙这副模样,沈既白最终还是做不到坐视不管。
他牵着她的手,安抚道:“笙笙乖,不哭了。”
白笙笙紧紧地牵着沈既白的手,看到白笙笙的反应,沈既白的眉头舒展了许多。
可他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见白笙笙说道:“四爷……别走……”
沈既白看着睡着的人,心里莫名的有一股怒气,可还是不忍心甩开她的手。
而是温柔的安慰道:“笙笙乖,我不走……”
尽管白笙笙嘴里念着的人是傅南宸,沈既白也没有生气离开,而是在旁边耐心的安抚着她。 m✵.v✷od✾✼tw✤.la
“四爷……我想回家……”
沈既白看着白笙笙,他现在的心就像是被人用刀子给剜了一块肉一样痛,可还是温柔的安慰着白笙笙,“笙笙乖,我带你回家……”
最终,在沈既白的安慰下,白笙笙也没有再做噩梦了,而是沉沉的睡了过去。
沈既白注视着眼前的白笙笙,抱怨着说道:“没良心的东西,你倒是睡着了,可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吗?”
白笙笙吧唧了一下嘴,随后翻了个身,背对着沈既白。
刚刚看到白笙笙的反应,沈既白差点以为这个小女人就要醒了,吓得他话都不敢说。
结果现在却背对着他,睡得很香。
看到白笙笙睡得香,沈既白也没有继续抱怨了,只是在旁边默默的守着她。
一会儿要是被吵醒了的话 他恐怕又要又疼了。
所以他现在一句话都不敢说。
江黎书一直站在门外,通过门缝看着沈既白的一举一动。
她不禁嫉妒了起来,沈既白对她,从来没有这么温柔过。
哪怕是在她因为沈既白受了伤,沈既白也没有这样体贴又细心的照顾过她。
凭什么这个女人就轻而易举的得到了她想都不敢想的东西呢?
而且还是傅南宸的女人。
江黎书不明白,沈既白为什么会这么喜欢白笙笙。
沈既白的助理临风,刚好看见了这一幕。
他轻轻的拍了一下江黎书。
江黎书因为看的出神,被临风给吓了一跳。
“江小姐这是干什么呢?”
江黎书比了一个手势,示意让临风说话小声一点。
这要是被沈既白发现了,就不好了。
他们两个去了客厅。
临风看着江黎书,说道:“江小姐鬼鬼祟祟的在少爷房间门口,这是干嘛呢?”
不知道,还会以为她这是在捉奸呢。
江黎书跟着沈既白十年,而临风也跟着沈既白很久了,所以他们两个关系也很好。
“我哪里有鬼鬼祟祟了,少爷带回来的那个女人,现在生病了,我刚刚给她看病呢。现在你们少爷啊,对她照顾的无微不至,我都快要不认识了。”
临风可以听得出来,江黎书的话,透露着一股醋意。
“江小姐说的,可是白笙笙?”这也是让他头疼的一件事情。
“对啊,他现在就像是中了邪一样,还喜欢上仇人了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