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延盛一听爱女被抓,恼羞成怒,当即命令赵润文释放木婉容,怒气冲冲的坐在太师椅上,重重的将手中的长鞭摔在桌上,不悦的冷哼一声:“赵润文,你一个小小的七品县令好大的本事啊,居然敢将皇子妃送进大牢,说,谁给你的权利,你又是受了谁人的指使!”
赵润文闻声,急忙恭谨的回道“下官原先并不知衙役们抓的是皇子妃,实在是罪过罪过,木大人,这件事情实在是皇子妃派人挟持一名女子引起,下官在得知有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挟持良民,也是大吃一惊,当即派人追击凶手,不想抓到的竟是皇子妃。”
“木大人,您稍坐片刻,下官这就派人将皇子妃给请出来。”
一听这话,木延盛气焰顿消,脸上有些挂不住。
抓人就算了,居然还被人给发现了。
将衙门的人给引了出来,让他很是不爽。
赵润文着人将木婉容从大牢里提出来,踱步走到他跟前,故意压低着声音,“木大人,皇子妃当众抓人,不少百姓都知道了,影响甚大,下官地位卑微不敢惩处皇子妃,但这件事情若是不能给百姓一个说法,只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还请木大人能够体谅下官的难处。”
“你抓了皇子妃,还敢巧舌如簧,胡言乱语!什么挟持,那不过是皇子妃跟那名女子开的一个小玩笑,再说了又没有造成伤害,难不成还要让本官严惩皇子妃?”木延盛声色俱厉,对他的话很是不满。
他堂堂尚书大人的闺女,三皇子明媒正娶的正妃,竟是在地方指使他人挟持良民,这事儿要是传扬出去,他的面子上也不好过。
可一想到木婉容抓得是木辰夏,木延盛便觉着没什么大不了的。
木延盛虎目一瞪,抿了一口茶缓了缓神,在心里盘算着如何更好的解决这件事,又意识到自己太过激,意兴阑珊地挥了挥手:“罢了罢了,这到底是本官家中之事,赵大人就不要再生事端,回去以后本官禀报三皇子,给你嘉奖就是了。”
“木大人,此事影响甚大,已经造成了影响,下官以为皇子妃不过是被奸人蒙蔽,那两名行凶之人作恶多端,行不法之事,应当惩处,”赵润文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心有不甘。
一向看重刑法的他,对待犯罪之人从不心慈手软。
更何况这件事情还关系到温映寒、木辰夏,草草了事他也不好在两人面前交差。
木延盛铁青着脸,脸上青白交替:“赵大人以为,那两人应当如何处置?”
“当杖责八十,徒三年。”
赵润文从容不迫,不卑不亢。
此言一出,木延盛死死地抓着手中的茶盏,眼睛危险的眯起,火光迸射:“好,那就依赵大人所言,将两名行凶之人严惩。”
赵润文见好就收,了却此事。
待木延盛将木婉容领走之后,赵润文深深地舒了一口气,着人将一封信送到神医谷,告知温映寒。
此事过后,木延盛父女对木辰夏的怨恨又增加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