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树上还残留着许多的鸟屎呢,我刚才在上面就看见了”包林连忙符合着说道。
只不过,他话说完,就看见水立北和云子晴的目光都看着自己。
这是什么意思?为何都不说话了?包林目光不解的看了一圈,睡随即又看向云子晴。
这个丫头啊,明白了!噗!这是要我去取鸟屎吗?该死的云子晴见包林明明明白了,可是依旧没有动,她挑眉催促了一下。
不用吃解药包林有些不想去,因为那棵树下面光溜溜的不好爬是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就是哪树干真的有没有清理的鸟屎啊。
太恶心了。
这丫头不会还不让自己用手碰吧?包林又看向水立北,见水立北的面色黑沉,他立刻不再犹豫,一溜烟的就跑了出去。
自然是去取鸟屎去了。
金路没啥好说的,而且也开始担心自己的质疑如同一个笑话一般,所以,他连忙说道。
“即便是鸟屎也是有毒的,说不定也是因为鸟后来的,吃了这些树叶,或者树上的虫子,所以才会跟着中毒的。”他嘴硬的说道。
如今先这样说,也好过等会真的断定了这些毒就是有人指使鸟儿过来下的毒。
“一般情况下,银杏树是不轻易生虫的,你们应该知道,晒干的银杏叶子还有驱虫的效果,不过,这个也是不绝对的!”云子晴扫了一眼金路,这目光如同看白痴一样。
“不过,也有少数的银杏树会长虫的,这个就更加好确定了,只要检查一些树干和树叶有没有虫孔,虫屎和虫卵就明白了。”这么简单的事情,还用说出来嘛?这种质疑的话说出来,不过是在显摆自己的无知就是了。
这棵树有没有生虫,只要问一下院子里面洒扫的丫鬟就自然明白了。
再说了,这棵树就在院子里面,但凡有眼睛,有赏识的,就可以轻易的明白了。
所以,金路提出这样的疑问,云子晴都懒得搭理他了。
果然,金路听见云子晴这样如同和白痴解释的常识,立刻脸色挂不住了。
但是,他想了半天,也没有再憋出来一句话。
他垂着眼睛,心中生出一抹羞愧的感觉。
他甚至不敢抬头了,怕看见这一屋子人看笑话的表情。
可是,这个情况不应该发生在这个狂妄不懂事的女子身上嘛?为何他会感觉到羞愧呢?包林很快就回来了,带着几坨鸟屎。
“给你。”包林像是报复一般,自己将这个鸟屎放在了云子晴的面前。
“丟这个杯子里面就行了。”云子晴也嫌弃的说道。
水立北闻言,就将自己喝了一半的杯子推了过去。
谁的话不停,他也不能不听水立北的话啊!于是,包林将那几坨鸟屎给放在了杯子里面。
“你还有一个任务,就是将你主子屋子里面那盆盆栽给搬过来。”因为这些鸟屎都已经干了,要在水中溶解了,还需要几分钟的时间。
“那个盆栽……?”包林惊讶的看着云子晴。
云子晴点点头,肯定了他的想法。
包林也不再犹豫,快速的去了水立北睡觉的屋子,去搬那个盆栽了。
“饿不饿?”此刻只能等一会结果了。
所以,水立北看着云子晴问道。
这也过去了有小半个时辰了,她说了那么多的话,指不定是饿了的。
“不。”云子晴摇头,示意她在街上吃了那么多,又吃了一大盘的水果。
水立北当她是猪嘛?一直饿……水立北点点头,“厨房炖的有汤,等会喝一些。”云子晴就看了他一眼,非常无奈的一眼。
金路在一旁看着水立北的态度这么的温柔,这可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表情啊。
他一直觉得龄王是一个非常严肃,不善于言笑的人,而且,也是一个心狠的人!可是,如今面对着这个女人,他居然就变的不像是自己认识的人了。
有一些恐怖,但是更多的还是气愤。
因为,他已经将云子晴当成了狐狸精一般的红颜祸水了。
不行,即便是她有一些本事,也不能容忍这么一个软肋在龄王的身边啊。
她会拖黔王的后腿的。
这样想着,金路也没有轻举妄动,只不过是在心中细细的打算着,如何想办法将这个女子给解决了!没你们的事情了,就去查一下鸟市那边,哪一家大量频繁的购买那些鸟的。云子晴和那些侍卫说道。
“你怎么就断定这些鸟就是来自鸟市的呢?”金路逮着一个机会,继续发问道。云子晴看了他一眼不打算解释,只慢慢的吃着水果。
金路脸色又是一阵遮尬,偏偏看了一眼水立北,也发觉他已经恼了自己。
黔王殿下啊,我这也是为你了你好啊。
你不能为了一个女人,就迷失了心智啊!“那……我们身上的毒……”
“是啊,云小姐,我们身上的毒需要吃药嘛?”几个侍卫看了一眼自家主子,犹豫了一下这才询问云子晴。
人都是惜命,怕死的!所以,他们知道了自己的体内也有毒,自然是希望第一时间就解除了的。
可是等了这么许久,也没见云子晴说什么解毒的法子,他们不由得就着急了。
“看见没?多喝一些茶就好了!”云子晴指了指杯盏里面得茶水。
此时,那一团鸟屎也被茶水溶解了,上面漂浮了一些和那树叶上面一样得白白得粉末。
“人得自愈能力是非常厉害的,你们不过是一些轻微的慢性毒药,只要以后不再中毒了,就可以慢慢的被身体净化掉的。”云子晴怕他们心中有结,详细的解释了一遍。
其实很多时候,多喝水真的是一句挺好,挺真诚的话了。
很多人身体稍微有一些小毛病,那就是大呼小叫的,打算看医生,吃药的。
其实,很多的时候,不过就是多喝一些水,多注意一些饮食习惯,良好的睡眠,身体的一些小毛病都是可以被自身修复的。
哪里需要什么都吃药啊?“你怕不是不会开方子吧?明知道中毒了,为何不让他们这些人吃药?出了事情你负责吗?”金路终于找回了一点优越感,立刻抓住云子晴问道。
他肯定就是不会开方子,所以才估计这样说的。
“金大夫,时间不早了,回去休息吧!你,去送送他。”没等云子晴说话,水立北自己让人送走这个太聒噪的老头了。
“王爷”金路还想说什么。
“金大夫,这边请吧!”侍卫立刻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金路见水立北的态度不是强硬,如果他要是在说些什么不愿意走的话,那黔王定然不会再客气的。
来日方长,不急一时!所以,他警告的看了一眼云子晴,随即就跟着侍卫离开了。
其他的几名侍卫也拱手告辞了。
他们是相信这个云小姐的话的,不管是从水立北的态度出发,还是从狄老对云小姐的态度,他们都不会怀疑云小姐是那种说白话的人。
所以,她说没有什么事情他们就安心去办差事了。
包林回来的时候,屋内的人只剩下了水立北和云子晴。
“这个……解决了?”包林将盆栽放下,不解的问道。
“你也去查查鸟市吧!”水立北自己下了逐客令。
“没其他的事情了吗?”包林下意识地看向云子晴。
“是没了”其他的事情也不要他了。
“哦,好。”有云子晴在这里,包林倒也是放心,所以直接离开去忙活去了。
“这颗盆栽是同样的毒吗?”水立北问道。
他睡觉的卧室,一般人可是进不去的。
也不可能有人在这颗盆栽上面下毒的。
“这个不是。”云子晴摇头,认真的看向水立北。
“看着本王干什么?”水立北有些紧张的问道。
云子晴很少用非常严肃的目光来看人的,她此时这样看着自己有一种长辈审视的所以,水立北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惹她生气了。
“你体内的毒,最近可是复发过?”云子晴不是在询问,而是直接肯定的说的。
水立北掩饰的很好,她一直都没有发现,直到看见了他卧室里面的这颗盆栽,这才起来了。
前几日他上早朝的时候,在云子晴的身后偷懒,云子晴有闻到过一种熟悉的药味,她当时以为是药房本身就有的,并没有在意。
现在想来,应该是水立北给自己私自用药了。
包林一听云子晴的话,立刻也紧张的看着水立北。
什么时候的事情,他为何不知道呢?主子是不是又觉得自己那个样子渗人,所以并没有告诉他们?可是,他们也没有听见任何的声音啊!包林觉得,自己又不称职了。
“没有。”水立北摇头。
“没有?”云子晴疑问着看向包林。
“我也不知道”包林对云子晴说这个话是有些心虚的。
“行吧,你既然不说,那我也不必问了。”云子晴说着,直接站了起来。
水立北以为她生气了要离开的,连忙也跟着站起来了。
“本王送送你。”水立北说道。
云子晴看了水立北一眼,“衣服脱了!”她的声音不小,就连包林也被吓得一哆嗦。
这丫头果然是凶焊啊,耍流氓也这么理直气壮的。
包林像是隔壁家看戏的小媳妇一样,悄悄瞄着水立北。
不知道,主子是脱呢?还是不脱呢?期待ing“你,出去。”在包林期待的目光下,水立北对着他下了逐客令。
这小子现在越发的没有眼色了,不知道出去关门的吗?怎么,也要留下来看吗?不能,本王的身子只有一个人可以看!“哦,是。”包林失望的应了一声,走了出去,并且关了门。
果然,还是脱了的。
还是没有挣扎,二话不说的!主子你变了!门内。
水立北也正如包林所想,直接褪了自己的全部上衣。
“亵裤用不用?”水立北乖巧的问道。
他的眼神意思太多了,看的云子晴嘴角直抽。
云子晴居然有一种被调-戏的感觉。
“不用。”云子晴看了一眼水立北的腰腹处,果然看见那边还有毒发之后的遗留,那就是深红色的经脉,看的无比的清晰。
如同一条条带着剧毒的,红色的毒物一般,附着在皮肤表面。
云子晴了然的看了水立北一眼。
水立北清了清嗓子,知道瞒不住的,说道,“只不过是轻微的,可以挺过去的。”
“那个盆栽是谁送你的?”云子晴问道。
如果不是轻微的,只怕是这红色的经早就爬上了他的脖子了,他想瞒也是瞒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