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是喊就越是心虚,最后只剩下了求饶。
无垢阁的几人就站在不远处,这里是一个荒弃的院子,许博厚此时就被他们随意的扔在了地上,任由其喊着……不过,许德的也没有让他的儿子多受什么罪,此时他的信函已经送到了惊蛰的手中了。
惊蛰看完信中所说得地点,还付着了一张简易得地图。
“去看看。
惊蛰将信给了无垢阁得无卫,两道白影迅速的去往了信中所说的地点。
惊蛰看了一眼时间,走进去了院中。
“许公子,靠别人不如靠自己!如果你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告诉我,我也是可以放你安全的回去的。”惊蛰看着许博厚说道。
许博厚歪着头听着,心中早就憋不住了。
“我知道的可多了,你想知道哪一方面的?我都告诉你!”许博厚立刻表态。
“恩,关于你父亲的。”惊蛰搬了个凳子坐在距离许博厚不远的地方,洗耳恭听。
“我爹的?果然,又是我爹的麻烦”许博厚嘟囔了一声,说道,“我父亲最近一定是在做什么大事,他非常的忙,总是去我们镇外面的那个破庙那边。”听见这个地点,惊蛰立刻给旁边的无垢阁的无卫使了一个眼色,又有两个人快速的出去了。
“他其实没有你们想的那么清廉,他也是有靠山的人,不过这个人我可就真的不知道是谁了!他不告诉我。”许博厚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自顾自的说着。
“其实我爹平日里还是挺为那些习民着想的,就是他这人书读的太多了,完全就是一个榆木疙瘩,不知道变通一下的!”
“也不知道他此时知不知道他的儿子不见了,他会不会不来救我?”说到这里,许博厚才意识到这个问题。
父亲成日里骂他不争气,不好好用功,说是白养了他,那此时自己被抓了,是不是就压根不救了?父亲要是丟弃了他怎么办?那他岂不是成了一颗小白菜,任由人宰割了?“那个,你们给我爹去信了没有?让他送银子活着找他办事尽管开口啊!一定要把我说惨一点,不然他要是不着急怎么办……”许博厚担忧的说道。
“说重点。”惊蛰不耐的提醒。
“哦,其实我也不知道我父亲的什么事情,他平日里就是看书,处理公文!也没有其他的事情”
“也就是说,你什么也不知道?”惊蛰问道。
“不,我可是他唯一的儿子,我怎么能不知道呢?我就是记性不好……”许博厚想了一下说道,“前段时间,我爹貌似送了一个人去了京都那边!”
“那个人我没有看清楚是谁,但是看着年纪不大……”许博厚说完,再也没了声音。
“没了?“没了••.真没了!”许博厚怕惊蛰不相信,强调着说道。
“恩。”惊蛰说道,站起来对着蒙着头的许博厚比划了一下。
“那,可以放我”
“嘭!”许博厚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到自己的脑门挨了一脚,直接一头栽倒在了地上,晕死过去了。
“这一脚,算是教训一下你之前拦垢主的无礼了。”惊蛰收回脚,缓缓说道。他不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但是胆敢冒犯垢主的,他一定不会轻饶的。
“将他送回去吧。”惊蛰说道。
如此许德暴露了江坚这样的事情,做下了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虽然不是他直接做的,但是也是他帮着那些人去屠村的。
所以,许家也算是走到了头。接下来的事情,水立北会给他们相应的报应的。
寻到了江坚抓去的那些壮丁的位置,也拿到了许德的信函和许博厚的证词,扳倒江坚的事情基本就是稳了。
不过,既然想要他翻不得身,还差点火候。
云子晴听闻惊蛰说罢这些事情,沉思了一瞬,“苍翼和女帝那边应该都能有江坚通敌卖国的证据!”其他的那些罪名,江坚或许可以有法子摆脱,但是,这个通敌卖国的罪名,江坚只怕是永世不得翻身了!她手中只不过是有女帝当年和江坚通信说给水立北下毒的信函,但是还需要找他们有其他利益合作的信函。
“苍翼回去知道了拓跋灵的事情,两国之间只剩下了开战一条熄火的法子了。”惊蛰担心的说道。
他同云子晴是一样的想法,是不希望两国开战的!“惜水帝不会轻易的同意苍翼开战的!”云子晴说道,但是,苍翼这个人不按常理出牌,她还真的是猜不透他会如何做。
“只要水立北能够尽快的稳住新安的朝局,苍翼想要开战就得掂量几分。”云子晴说完,其实心中还是偏向苍翼会挑起战争的。
“我有一个法子”惊蛰忽然说道。
“说。”
“如果苍翼被拂赞牵制住,那么对新安的心思就转移了。”惊蛰说道。
也自然是对垢主的注意力就转移了。
“如何做?”云子晴问道。
“信阳公主年纪也不小了,或许惜水和拂赞可以联姻了。”惊蛰勾着温润的笑意,却说着如此算计的话。
“那你去办吧!”云子晴点头,对于这两个人都是无所谓的。
“这个也需要垢主给我一记幻药了。”惊蛰说道。
“自己去拿吧!”云子晴的那些毒药放置在哪里惊蛰是最清楚的,上面都是有名字和功效的,他自己可以找到的。
“恩。”
“垢主,还回门吗?”惊蛰问道。
“回啊,只不过是回去拂赞!我得给你得计划助攻一下。”云子晴抖抖衣袍,这就是打算出发的。
惊蛰笑了笑,立刻下去准备马车了……云子晴回去给水立北写了一封信,这就让一元收拾赶路了。
拂赞皇宫。
信阳公主魔怔的病,时好时坏,特别是情绪稍微激动一下,就立刻发疯了,完全没有正常人的样子。
女帝自然是已经寻了不少的大夫过来,却查不出来到底是什么病症。
其实,云子晴的这个也不算是毒药,只不过是利用了一下信阳公主极端偏执的性格,再微微的破坏了一下她的神经系统,接着她就是容易产生幻觉,夜夜噩梦,更是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的区别了。
“陛下,恕我们才疏学浅,实在是看不出来信阳公主到底是生了什么病啊……”御医院的几个德高望重的院士近几日一直在研制信阳公主的病症,只不过每一次眼看着好了,却又变的突然严重了。
而且,这几日更加的严重了,到处喊着要找她的夫君。
女帝已经杀了几个御医院的御医了,可是,他们治不好就是治不好了。
女帝心中也清楚,只怕是这毒只有那个女人才有法子了。
可是,如今那个女人怎么可能给解药呢?女帝焦头烂额,无数次想要放弃了这个女儿。
“母皇,儿臣带来了新的药,不如给皇妹试一试。”岳王带着一盒药过来,沉声说道。
“你,你岂能破的了无垢阁那个蛇蝎女人的毒呢?”女帝失望的说道,一点也不相信岳王能够治好信阳公主。
岳王垂着头,不说话。
虽然他没有多大的把握,但是试一试也是好的啊。
显然,此时的女帝也是不愿意相信的。
御医院的一个太医看了一眼暴露的女帝,拱手上前,轻声说道,“听闻惜水帝后有一味神奇的植物,可定神安眠,或许对信阳公主是有效果的。”
“植物吗?”
“是的,这个植物虽然难养,但是只有至于室内,功效非常的显著,不如陛下去求一株来?信阳公主只有能够安然的入眠,不再做噩梦了,那疯魔的病症就会有所缓解的。
这个时候告诉女帝这个消息,无异于是雪中送炭,女帝怎么能够不修书一封呢?惜水国。
女帝求娶这个安神的植物的信函很快就送到了惜水帝的御案上面。
惜水帝看着女帝的许诺的两座铁矿的信封,立刻震惊不已。
摄政王自然是也知道了这封信的内容,听闻了那两座铁矿,同样的行动。
“看来,信阳公主的病症只怕是不好治啊。”惜水帝同摄政王说道。
“皇后那边可有多余的迷多草?”摄政王问道。
他才不关心信阳公主的上面病症,他只看中了拂赞的那两个铁矿。
之前水立北在拂赞那边得了铁矿得事情他知道之后,可是非常得嫉妒。
对于一个好战得男人来说,这武器得诱惑也是非常得大得,这如果有了足够得铁矿,他什么样得武器炼制不出来?而且,有了武器他们国家不就是更上一层楼,也无惧新安了不是?“有的,如果分其一株过去是可以的。只不过,这个迷多草不能颠簸,无垢阁也一直想要”惜水帝担忧得说道。
惜水到拂赞路途遥远是一说,如果中途在被无垢阁的人给拦去了,那岂不是什么都没有了?即便是同意了这一交易,那一定得确保万无一失。
“信阳公主貌似也是在无垢阁回去之后才变成那个样子得,应该是得罪了无垢阁了!如果被无垢阁知道我们得这个草对信阳公主得病症有用,那么,无垢阁怎么能不拦截?”惜水帝见苍翼不说话,继续说道。
“无垢阁不能得罪,不如就去告知拂赞,这迷多草不能移植……”惜水帝希望他得国家是和平安康得,无垢阁在江湖上面名声这么大,可不能轻易得得罪了。区区铁矿,不要也罢。
或许女帝给了这么大得好处,也就是想要迷惑他们给了这个迷多草。女帝只怕也是忌惮无垢阁得吧?不然为何不直接拿铁矿去和无垢阁交换解药?“本王会怕区区无垢阁?”摄政王想要云子晴那副总是万事冷漠得脸,沉声说道。
他是惜水最厉害的战神,不惧怕一个江湖草莽!“苍翼啊”惜水帝知道摄政王心动拿铁矿,想要劝解什么。
“本王亲自送那迷多草去!谁敢拦截?”摄政王气势恢宏的说道。
惜水帝知道多说无用,不过既然摄政王已经决定了,并且亲自送迷多草去拂赞,这也算是万无一失了……云子晴此时到了岳王的府邸,此时正在岳王的地下暖房里面。
她看着这些长的郁郁葱葱的药材植物,觉得舒心了不少。
这个时节马上就冷了,这些植物能够长的这么好,在这个时代也算是无比大的突破了。
“你成亲的时候我没有去,不过,也一直备着礼物了。”岳王递过来一个盒子。
云子晴打开来,看见里面是黑乎乎的石头,非常的大,而且非常的多……“我依稀记得,小时候你一直在寻找这个石头。”岳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