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雪谋划着让玉娘当妾的时候，林染正和吴大夫商量关于天花的预防事宜。之前，她有说过可以接种牛痘。这不，一闲下来，吴大夫就找到了村长说要去牛圈里看看。

    云七也听说了牛痘可以预防天花的事情，所以好奇的跟在了二人的身后。

    整个村子只有一头牛，养在村尾的牛棚。林染和吴大夫到了地方，让人把牛牵了出来。

    吴大夫是一名非常有经验的老大夫，以前只是从来没有想过牛痘能预防天花。现在既然知道了，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实践的机会。几乎都不用林染说，吴大夫就已经开行动了。

    看着吴大夫兴致高，林染也乐得当他的助手。师徒二人很快就把牛痘给提取了出来。可问题来了，这会没有天花病人，这牛痘要给谁接种呢？

    师徒二人你看看我，你看看你，一时犯了难。最后，还是林染开口说道，“师父，要不你给我接种吧。”

    “这怎么行，万一出事了怎么办？”吴大夫坚决不同意。林染是他收的唯一的徒弟，可不能出事。

    为此，他直接对林染说道，“不如这样吧，这牛痘种在我的身上。反正我已经是半截身子要入土的人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此话一出，不说林染不同意，云七也坚决不同意。最后，他提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说道，“吴大夫，要不这样吧，我去帮你找一个愿意试种牛痘的人。”

    “你的打算怎么找？”吴大夫看着云七。他知道，以云七的武功，如果要威胁一个人很容易。可他并不希望用这样的办法来得到实验的对象。

    “吴大夫，您放心，我肯定会找一个心甘情愿的人来给你们实验。”

    “你保证！”

    “我保证！”云七点了点头，转头吩咐手下去找人。

    云七的手下办事效率不错，没用多长时间就找了那么一个人。对方是一个中年男子，家境贫寒，上有重病的老母亲，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

    为了给老母亲看病，家里的钱都花光了。听到云七找人试药，自愿成为实验品。只因云七答应给他一笔钱，还答应请大夫给他老母亲看病。

    吴大夫看到人后，还亲自问了一遍，确定云七没有强人所难，这才动手给对方接种牛痘。

    正好吴大夫他们在要村子里多呆几天，所以男子接种后也留在了村子里，以便观察。

    好在男子接种后，除了开始有些发烧以外，后面并没有什么其他的不良反应。

    又过了一天，男子的烧也退了，吴大夫这才放心，才终于相信林染的话，这牛痘是真的可以给人接种。

    如果不是因为急着要回京城，吴大夫都把男子带在身边，随时进行观察。他担心时间一长，男子会有问题。

    林染得知了吴大夫的担心后，笑着对他说道，“师父，你可以找一个信得过的人，定期对男子进行回访。这样一来，你不就知道男子的后续情况了？”

    吴大夫一想，觉得林染说的有道理，心中开始寻摸让谁帮他做这件事比较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