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父皇,儿臣与表弟一起长大,他的为人儿臣很是清楚,儿臣觉得表弟应该没有这么大的胆子,兴许秋试只是凑巧运气好?”玉晟煊一脸坦然地说道。
“你是在质疑朕冤枉你的好表弟?”景帝眯着眼睛看向这个他一直引以为傲的儿子。
“儿臣不敢。”玉晟煊忙跪了下来,他现在还没有想明白究竟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虽然说燕浚珩的水平他一清二楚,可是没有他的授意,按道理说燕浚珩也无法提前得到题目,他派人调查也没发现燕俊珩和什么可疑人物接触,所以他才会去猜想是不是只是碰巧,没想到却由此引来父皇的怀疑。
“罢了,你先回去吧。看看你的好表弟究竟是怎么说的吧。”
“是,儿臣告退。”按理说这事情确实与自己无关,玉晟煊是不需要担忧的,可是他总是有一些不详的预感,似乎有些事情的发生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料。
燕浚珩自然是抵不过严刑逼供,很快就招认了,而且他招认出来的东西令人大吃一惊。
燕浚珩供认是考试前夕他在自己书桌上看到了一封信,上面写着考试题目和一份答案,但是他真的不知道是谁给的。
果然御林军去搜到了这一封信,皇帝看了这一封信脸色大青,眉头狠狠地皱成一团,急忙召见了四殿下玉晟煊。
玉晟煊一来,皇帝就把那信狠狠地摔在他的脸上,“玉晟煊啊,玉晟煊,你好的很,果然是朕的好儿子,你自己看看。”
玉晟煊打开信一看,脸色顿时惨白,这…这是自己的字迹啊,说不是他写的恐怕连他自己也不相信,更何况是那高位上的父皇。
这字迹用笔的力度和笔锋都与他极其类似,究竟是谁能模仿出与自己如此相似的字迹来害自己,他这次可真的是有口说不清了。
“玉晟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景帝看着玉晟煊说道:“主考官已经招认了,他们早就受到你四皇子的授意要对四皇子最亲爱的表弟放水。”
玉晟煊的脑海里一瞬间闪过了很多种想法,究竟是谁如此周密算计自己,这完让自己无法有辩解的余地。采用和自己相似的字迹,想必也是。派人模仿自己去联络主考官,至此这次事情里所有知情人都相信是自己的手笔,再散播谣言,引起父皇的足够重视。
而那些人在严刑逼供下供出自己,父皇自然会深信不疑,究竟是谁要害自己到百口莫辩的境地,是五皇子?
“父皇,这些证据儿臣无话可说,儿臣一定会给父皇和天下百姓一个交待?”
玉晟煊笔直地跪在景帝面前,事到如今,他知道一味地辩解只会让景帝更加不喜,所以他什么也没有说,反而会让景帝觉得自己会不会是被冤枉的,这便是玉晟煊这么多年对帝王之心的把握。
“是吗?这段时间你就在自己府里好好反省反省吧,你手里的事情暂时交给你五弟吧。”
“是。儿臣遵命。”玉晟煊这便是被剥权了,但是他相信这只是暂时的。
这件事看似五殿下是最大的赢家,但是父皇始终是多疑的,这么一来,自己倒反而成了受害方,父皇对五弟不可能完地信任。
可是这事情真的是他设计了吗,五弟身边当真有这样的人物可以完模仿自己的字迹?
玉晟煊第一次觉得他面前有一团深深的云雾,实在是拔不开看不清。
这个结果传到楚瑶的耳里时候她倒也显得极为的平静,那人的字迹她上辈子为了讨他欢心,不知道书写了多少次,自然她模仿起来可以以假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