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沫儿被他们这一闹腾也睡不着了,还在生闫清清和林亿豪的气呢,便梳洗了下,去园子坐坐,晒晒太阳。秋末以至,万物萧条,园子中满是落叶,小沫儿拾起一片捏在手中,不禁叹了口气,她是想去看看皇上的,可是看了又如何,不看又如何,即使在开放的二十一世纪也是不可喜欢公公的吧!何况是着世俗封建的古时呢?枫之凌注定今生无缘,为何又让我对你倾心呢?回想满月时父亲那声:“丰胸(枫兄)”。若不是这声引得她大笑,若不是笑声引得皇上抱她,若不是抱她时让她看到了枫之凌的潇洒伟岸,她此时也不会如此彷徨,小沫儿不觉得痛苦,是的,并不痛苦,即使一见钟情,可却只是心中的梦,梦醒了,难忘梦中人,可毕竟未曾有过过往,便不会痛,有的只是爱慕,无尽的爱慕,和心底的遐想。是否以后这份遐想也要被剥夺?因为念的人是公公,这是不道德的,努力穿越得来了亲情,可是爱情呢?难道我小沫儿注定无爱?
小沫儿想的专注,没注意到身后以来了人,“朕的儿媳这是在想何事这么入神?”小沫儿看清来人,忙屈膝行礼:“沫儿参见父皇。”
“起来吧!”
小沫儿起身瞪了一眼身旁的小米,小米忙解释到:“太子妃息怒,是皇上不让出声的。”小米深知,小沫儿虽然待人平和,不轻易恼怒,可是今天心情明显不佳,这主子一般不发火,这一怒了可就是狠的,还是早点求饶的好。其实小沫儿即使发了狠也不会打奴才的,只是想些怪注意惩罚他们,古代的人本来脸皮就薄,小沫儿那些鬼点子,他们最怕了。
随后皇上遣走了跟屁虫一样的闫清清,皇上属实受不了这闫清清,马屁拍的倒是一流,可听多了也烦啊。这点和她父亲闫尚书到是如出一辙,不愧是父女啊!
这时花园只剩下,小沫儿、皇上和元公公。小米下去准备茶点了。
“沫儿是不是在和耶儿闹别扭啊。”枫之凌也不啰嗦,直接道出此行目的。
“父…皇,没啊,太子都和您说什么了。”小沫儿心里打鼓,这枫熙耶,还和皇上告状了,这家伙不会是父子情深,无话不谈吧?别把我喜欢皇上的事也说了,这都成什么了?(小澄澄曰:白痴,你以为枫熙耶是你啊,这事他能说吗?小沫儿:那可不一定,有你这白目的作者什么事不可能啊?小澄澄愤怒飘走,这梁子结下了。)
“呵呵,沫儿还不承认?这可是欺君之罪啊!”枫之凌打趣到。小沫儿就更慌了,丫的!真说了,我怎么办?怎么办?表白?应该不行吧?否认,说枫熙耶造谣。天啊,到底该怎么办!枫之凌看到小沫儿面色有些白,以为小沫儿意识到了自己不可触怒太子,便不在打趣小沫儿,他可不想儿子以后和他一样,每个人说话都唯唯诺诺,无知心之人。
“沫儿莫怕,父皇没有怪罪你的意思,耶儿处置你的丫鬟也是无奈之举,事关王朝安危,也许今天仁慈放过一人,他日就是整城百姓之悲啊。”
什么?原来是灵儿这事,看我都想哪去了,一见到这皇上脑子都不好用了,唉!小沫儿终于松了口气。(小澄澄:是你每天都在想不该想的,才这样吧?哼哼!)
“父皇,沫儿觉得并非非要处死灵儿啊,或许可以想些别的处置办法,灵儿死了她的家人怎么办?那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啊!”
“唉!现状就是如此,耶儿也有他的不得以,沫儿,父皇今天特地前来,就是要和你好好谈谈此事,父皇知沫儿心地善良,不忍生命流逝,可是我们背负的是整个王朝的使命,此次你们去柳城就是查找柳城太守勾结外戚叛国的证据,此事若是泄漏出去不仅耶儿与你会有危险,邻国也会提前动手,导致枫溪危难啊!”
小沫儿点头深思,现在枫溪到处一片祥和之态,没想到暗中已经蠢蠢欲动,倒是自己不顾大局了。
枫熙耶看到小沫儿明事理的样子,心中暗叹,不愧是林兄的女儿!随后又接着说道:“沫儿可是能体谅耶儿?”
“父皇,儿媳知错了,儿媳日后定会以枫溪王朝王朝安危为重,不会在妇人之仁了。”小沫儿这歉道的倒是蛮诚恳的。
“那就别再和耶儿闹别扭了,哈哈哈哈。”皇上是越来越喜欢小沫儿了。
“是!父皇!”
“沫儿啊,这次朕前来还有些话要与你细说。”枫之凌觉得自己不会看错人,小沫儿值得把耶儿托付给她。
“您请说!”小沫儿暗讨,什么事啊,这么严肃。
“嗯,沫儿,朕希望你能答应朕,以后要全心辅佐耶儿,辅佐枫溪王朝。把枫溪的昌盛做为己任,永远把枫溪王朝放在第一位。”枫之凌说的很庄重,这让小沫儿突然想到现在婚礼中新娘父亲把新娘交给新郎时的场景。天啊,把枫熙耶托付给我了,我是女生好不好,而且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这皇上怎么如此重托与我,在这儿女人不就只是男人的依附吗?小沫儿真的是很迷茫,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了。
“父皇,儿媳只是一介小女子,何能担起父皇如此重托?”
“沫儿不必谦虚,朕相信沫儿不是普通平凡女子,你只需答应朕,努力做到即可。”
小沫儿迷茫的点了点头算是答应。枫之凌见小沫儿点头便欣慰的笑了,笑的如释重负般,这让小沫儿更加迷惑,皇上此行目的已达到便不在多留,起驾回宫了。留下小沫儿一人暗自伤神,‘难道皇上老年痴呆了?不对,还不太老。难道皇上得了绝症,所以才把枫熙耶托付给我?不能吧?千万不要啊,呜呜呜!呸呸呸!坏的不灵,好的灵,我都在想些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