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们的事,我没本事管,要是你们真想找回银子,就上衙门去告状吧,让县令大人给你们做主,但是,别怪我事先没有告诉你们,就你们做了那些龌龊事,真上了衙门,也是够你们喝一壶,怕且到时不用蹲牢房,也有一顿板子好吃。”完,里正一拂衣袖,气哼哼地和年青男子走了。
真是岂有此理,明明孙姨娘自己居心不良,想害人反倒被人偷了钱财,现在却怪到他这个里正头上来了。
“呸!什么玩意。”
年青男子更加不给面子,直接吐了一水,表示鄙视他们的行为。
“你…。”
里正还没有走远,莫强看着男子的行为,是敢怒不敢言。
直到里正气冲冲地走远了,莫强才对孙姨娘道:“娘子,你干嘛惹里正生气呢!你看,他现在都不管我们的事了。”
“他本来就不想管,得罪他又怎么了?啊呜呜呜…!”损失了副身家的孙姨娘,现在正是伤心欲绝,就算天王老子来了她都不怕。
“你手臂痛不痛啊?要不先去看大夫吧。”
“看什么看,一个铜钱都没有了,还看个屁大夫。”孙姨娘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这会儿,变成了穷光蛋,想死的心都有,形象什么的是顾不上了。
“都是一个村子的人,迟一点给没有关系的,走,快走吧。”莫强扶起快崩溃了的孙姨娘,去许大夫家包扎伤去了。
翌日
里正昨晚听莫强,孙姨娘还给雪儿下了春药,一个未婚姑娘家的清白是何等重要,这一点,他是非常清楚,担心了一个晚上,辗转难眠一夜都没有睡好。
一大早,连早饭都顾不上吃,就去了莫家老宅,看望雪儿去了。
雪儿正在煮早饭,见里正那么早来访,很是诧异。
“里正伯伯,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啊?”见里正眼神闪烁,一副欲言又止的为难样,雪儿已经猜到几分。
“这个……。”
这么龌龊的肮脏事,对一个姑娘实在难以启齿,里正思量再三,还是跟谢氏谈比较稳妥,便问道:“你娘亲呢?”
“她刚去河边挑水去了。”
“哦!那没事了,我晚一点再来。”
“那里正伯伯慢走。”
“嗯。”
里正挥挥手,转身,满怀心事地走了。
看里正的样子,像是巳经知道了春药的事,得了,这会儿想瞒着谢氏怕是不行,雪儿想了一会儿,就坐在大门等她回来,好好交待一番。
半盏茶的工夫,谢氏挑着一担水,出现在不远处的拐弯角。
雪儿连忙上前接过担挑,笑着道:“娘亲,累了吧?”
“不累,以前在莫家,那么大一家子的水,还不是我挑的,现在我们才三母女,加上,你也会帮忙,娘亲更加不会累。”谢氏欣慰地道。
雪儿心里一阵难过,是啊!上一辈子,养母一生凄苦,最后还被孙姨娘害死,不得善终,这一世,自己一定要守护她,让她过上几天舒心的日子。
把两桶水都倒进厨房的水缸里,盖上盖子后,雪儿一脸严肃地把谢氏拉到一旁。
“雪儿,你怎么了,娘亲还要去河边洗衣服呢。”
“等一会再去吧,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
“什么事啊?是不是你爹又来找你麻烦。”谢氏一听有事情,脑子转得飞快,思前想后,就只有昨晚的糟心事了,立马身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