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茯苓,你……”想做什么?那是我的爹的房间,你居然把奶奶放在我爹爹的房间?
谢青柔仿佛能想象出来,自己爹爹回来时,散发的那令人可怕的气息。
顿时看向谢茯苓,就眼神凶厉的要质问。
然而,她凶,谢茯苓就比她更凶。
她拽住谢青柔,毫不客气的一把将谢青柔扔出去,然后看着她,‘piaji’一声撞在墙上。
“谢茯苓,你敢打我?”谢青柔这一撞,撞的不轻。
可身体再痛,也比不过向来从高处俯瞰谢茯苓的她,被谢茯苓打了来的难受。
谢茯苓看了看四周,走到一张凳子面前,抬手就是一拍。
啪!
板凳在谢茯苓的手掌下四分五裂。
“吼!”
看到这一幕,谢二婶吓的一个哆嗦,无意识的发出已经惊恐的声音。
至于叫嚣的谢青柔,也被那四分五裂的板凳给吓着了。
谢茯苓从板凳的碎片里,捡起一个凳子腿,用手挥了挥,便朝着谢青柔冲了过去。
“啪啪啪啪!”
板凳腿打在肉上,发出啪啪啪啪啪的声音。
一声一声,还带着谢青柔的惨嚎。
“啊,谢茯苓你不要命了,你敢打我!”
惨叫声中,伴随着谢青柔还认不清楚现状的叫嚣。
谢茯苓看着仍旧叫嚣的谢青柔,一板凳腿一板凳腿的打下去。
期间,谢青柔拿着东西想要打谢茯苓,谢茯苓一把抽在手腕,让谢青柔没有半点力气。
啪啪啪啪!
木棍打在肉上的声音,不绝于耳。
不用听谢青柔的惨叫,谢二婶都觉得疼。
若是换做之前的谢二审的,有人打自己的女儿,那就是拼了命了,也要护着自己的女儿。
但自从儿子死后,自己发现夫君的真面目,以及女儿的凉薄,她站在原地看着,默默的往后退了退。
约莫是自从那一天之后,不在掺和其他事情。
谢二婶算是看出来了。
谢茯苓虽然厉害,但是到底没有杀人的心。
否则以她的手段,难道还弄不死谢二跟他们部?
“娘,娘,救我!”
谢青柔被打的没有力气还击,看到院子里的人,立刻求救。
她躺在地上左滚右滚,想要避谢茯苓的板凳腿,此刻的模样惨然而狼狈。
谢二婶看着女儿,想到什么,仿佛被吓到了一般,身体一软,往地上倒去。
谢茯苓虽然在抽着谢青柔,但是院子里的情况,她还是有关注的。
比如,自己二婶的反应。
随着二婶装晕,她越发觉得自己这个二婶不一样了。
“谢茯苓,你去死。你敢打我,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给我等着,我爹回来,我爹也不会放过你的。”谢青柔见自己娘吓晕了,暗道一句没用,便恨恨的看向谢茯苓放话。
“爹,把你的袜子脱下来。”谢茯苓看了一眼聚集在门外,往里面偷看的人,对着谢子衡说道。
谢子衡立刻单脚站起来,将自己的袜子脱下来,一只怕不够,他又把另外一只拖了下来。
作为一个以苦力赚钱的男人,那脚的味道,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谢子衡自己都有些觉得受不了,他看向女儿,询问道:“要我的袜子做什么?”
“堵她的嘴。”谢茯苓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指了指地上躺着的谢青柔。
谢青柔虽然被打,但都是痛在肉里,不伤筋不伤骨,此刻还清醒的很。
听到谢茯苓的话,她瞪大眼睛,就地一个打滚,就要跑。
但谢茯苓是谁?
板凳腿一扔,砸在谢青柔的背上,然后将人一个翻转,一脚踩在对方正发育中的胸口。
力气不大,但是因为那一处比较软的缘故,也更疼。
谢青柔顿时动不敢动。
疼。
然后眼睁睁看着谢子衡把自己臭袜子团另外团,塞到她口中。
“唔!”
谢青柔顿时就是一阵反胃。
人也打了,嘴也堵了。
谢茯苓找来一个绳子,让自己爹爹帮忙着把谢子衡给绑了。
“唔唔唔,恶恶恶。”谢青柔此刻的模样,看着惨级了。
“青柔姐姐,回来后,请一定要告诉二伯,是我打的你。另外,他想要报官,就让他报,我等着。还有……请无比务必告诉你爹,这只是一个开始。”谢茯苓微笑着,精致如同福娃娃的小脸上,带着你们随意作,怕了算我输的表情,笑眯眯的说道。
谢青柔看着谢茯苓,哪怕谢茯苓这会儿笑的特别好看无害有福气,但她都觉得好恐怖。
“爹,我们走。”谢茯苓打完人,扫了一眼倒在地上装晕的二婶,两个人大摇大摆的离开。
等谢茯苓走了。
谢青柔心里顿时涌起一抹要谢茯苓好看的恨意。
谢二的小院。
谢青柔被绑着,谢二婶装着晕,因为种种原因。
回来的谢二,就看到了这一幕。
“呜呜。”
谢青柔看着谢二回来,眼里激动的直呜呜。
谢二看了一眼倒在地上昏迷的妻子,坐过去一脸厌恶的拔下谢青柔口中塞的东西。
“发生什么事情了?”谢二问道。
“爹,是谢茯苓。她毒哑了奶奶,把奶奶扔到了你屋子。我不同意不准她这么做,她就打我,还用臭袜子塞我嘴。”谢青柔见到谢二,立刻哭哭啼啼的将事情说出来。
只是说归说,却歪曲了事实,怎么对自己有利怎么对谢二说?
说完见爹爹沉默,也没有想要给自己报仇的想法。
为了激怒爹爹。
谢青柔继续哽咽着委屈无比的说道:“爹,谢茯苓临走还放话说,爹你想告就去告,她半点不带怕。还说这只是一个开始,她的下一个对象就是爹爹。”
“谢茯苓。”谢二的眼神顿时就化作一片黑沉,如同黑色的深渊里卷起了风暴一般,可怕的吓人。
“爹,谢茯苓太猖狂了,你得想个办法治一治她啊!”谢青柔哭泣着,吸着鼻子道。
“这件事情我知道了,你一身伤,去休息吧!”谢二说道。
谢青柔看了一眼爹爹,见爹爹眼神不善,心中偷笑了一下。
“爹,我就知道你最好,这次的事情,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否则谢茯苓以后绝不会把爹爹放在眼中的。我被打无所谓,可爹爹要是被打,落下个残疾,连科举都参加不了怎么办?”谢茯苓一副爹爹你最好,我很担心你的模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