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圆气喘吁吁找到小阿玉,把她带回老王家。
小羊歪着嘴巴,啃着不知哪个村民给它的萝卜,也慢慢悠悠跟上。
快到的时候,一个村民招呼它:“小羊,过来,这里新长的草可鲜嫩了。”
小羊看了眼,很不想去。
哼,别以为它傻,那就是村民懒,不想锄草,让它锄草去的。
但鼻间嗅了嗅,又看了下人类小崽子,确保她没危险了,还是过去了。
它不是普通的羊,而是吃遍了从胡家村到南河镇,再从南河镇到永定县沿途的草。
最后认定,除了老王家镇上那院子里的草,也就胡家村的草最好吃了。
外面都不是那个味。
它去时,发现测灵宝鼠正躺在一堆草里,四仰八叉的,怀里抱着个不足两寸的小红薯,分明就是村民栽种用的。
而在测灵宝鼠旁边,竟然还有七八只普通老鼠,全都哼哧哼哧在啃草根。
小羊:?
村民笑呵呵道:“阿玉可真是福宝,往年咱们村穷,老鼠都没几只,来了也是被捉了吃肉的份儿,这两年来了老鼠,很是让人头疼。这不,阿玉又找到了这什么宝鼠,把村里的老鼠管得服服帖帖的。”
另一人道:“可不是嘛,村里不缺粮食了,这些老鼠又能帮忙啃草根子,不知道省了多少事。平时家里的老菜帮子、土豆皮、红薯皮、鱼脑袋什么的,也有了去处,村里也没那么多乌七八糟的臭味了。”
“上次有人来我们村,看老鼠帮我们啃草根,还吓了一跳。”
“哈哈,我要不是看着它们一点点变听话,也得吓一跳。”
“都是阿玉好啊,养过的老鼠都是好的。”
测灵宝鼠似乎能听出来大家在夸它,小脑袋一扬,神气得不行。
反而是小羊,看到那群老鼠以后,升起了危机感。
它走过去,一屁股坐在测灵宝鼠的尾巴上,测灵宝鼠“吱”地一声喊出来,却不敢动。
小羊哼哧哼哧吃草,羊眼睛瞥了一眼那些“兢兢业业”的老鼠,眼珠子转悠起来。
那边小阿玉到了王家,看王老太太已经回去了,就把她遇见人的事情说了。
王老太太问:“你五哥去叫村长了?他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村长就在甘蔗作坊那里,王老太太把那边的事都处理好了,又暂时安排了二十多个村民去作坊里上工,村里人就散去了。
哪里有见到王五郎?
“可能五哥哥和大家走岔了吧。”小阿玉抬脚就要走,“那我再去找五哥哥。”
难道五哥哥太激动,忘了村里的路怎么走?
哎呀,五哥哥真粗心。
“阿嚏!”此时,在村里某个土坑中的王五郎,狠狠打了个喷嚏,一不小心就从半路上摔回去了。
天杀的,不知道哪个缺德的,在小道上挖了个两丈深的坑,还封了土,盖了草。
他差点没给摔死!
喊半天还没人应。
王五郎揉揉鼻子,心里愤恨道:“我要快点学会普通功夫,再学轻功,免得以后再遇到这种状况。”
恰好这时,胡村长一行人走过来。
正讨论着作坊的事。
“咱们村有了这个作坊,日后也不愁生计了,哪怕发不了大财,有了这技艺,也饿不死。”
“还是那句话,老王家厚道,有什么不藏私,这么好的技艺,当传家宝都不为过了,却给了村里。”
“是啊,他们连作坊都只占两成,分给了村里宗祠三成,其他又散给其他村民,这般做派,我都自认做不到。”
“咱们也得投桃报李,无论如何,王家我们要护住了,拼了老命也得护住了!”
胡村长在族老们面前,辈分最低,闻言也只是不住点头。
忽然,他见前面地上有个大洞,纳闷道:“那不是前日才挖好的窖井么,怎的漏了?旁边的木牌呢?”
“怕是昨夜风大,给吹开了。”有人道。
话音才落,就听窖井里传来王五郎幽幽的声音:“村长爷爷,我掉里面了……”
他又说,村里来了个满脸水泡的陌生人,正在胡大夫家,让胡村长去看看。
众人一听来了外人,面色大变,忙往胡大夫家去。
等了半天不见人来救,王五郎:“?”
人呢?
而村里黄角树下的草棚里,躺在木板上的人,眼睁睁看着薛神医把自己五花大绑,绑得跟个蚕茧似的。
这人:“?”
他苦笑着:“这位大夫,我只是脸上起水泡了,不必这般治疗吧?”
“你是游龙族的叛徒吧?”薛神医不管对方突然僵硬的脸,自顾自说道,“传闻游龙族对待叛徒十分残忍,会用最邪恶的蛇毒配置毒药,中毒者会从面部和脚趾开始腐烂,身体最终会烂得只剩内脏,人却不一定会死。”
那人笑不出来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就是误入深山,被毒虫咬了。”
“游龙族有圣龙,传闻重逾千斤,圣龙的毒液可使人瞬间毙命,口涎却能包解世间任何蛇毒。”薛神医看着他,“你见到了我,就以为圣龙会在这个村里,想到村中寻解药?”
那人还是闭口不言。
如果不是被薛神医绑住,他一定据实以告,但薛神医的态度让他明白,说真话是会死的。
他不说话,薛神医也不着急。
而是去一边,把打狗棒拿起来,在旁边的铜盘里仔细擦洗。
擦到第三遍时,胡村长带人来了。
他们先去了胡大夫家,没看到人。
胡阿德告诉他们,人在薛神医搭的草棚里。
到了草棚,刚好看到薛神医拿着打狗棒,在朝木板上躺着的人比划。
胡村长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薛神医,薛神医,使不得啊!这人就是再有问题,咱可不兴私自打死人的!”
薛神医佯做受教,把打狗棒收回来。
“是我唐突了。”薛神医道。
胡村长看薛神医这么配合自己,心里格外舒坦,他这个村长说话还是很管用的嘛。
接着,又听薛神医道:“我也是一时情急没忍住,这人今日故意接近阿玉,我才刚刚问出来,他原是想将阿玉拐走。”
那人:?
胡村长一撸袖子,左右招呼:“大流,去你老王叔家拿个大笼子来,够沉塘就行!小流,把胡屠夫家的杀猪刀借来!正义、正勇,你们一个去木匠家定棺材,一个去拿锄头挖坑——算了,要什么棺材,到时候找个不要的粪坑,丢进去。”
那人:“!!!”
不是,阿玉是谁?他都不认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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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爸跟我说,咱家其实很有钱,随便乱花,用到下辈子都花不完。
让我别兼职写扑街了,没钱途。
我高兴过了头,一不小心笑醒了。
对着冷冷(其实很热)的墙壁发呆,翻来覆去睡不着,又爬起来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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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上个月的稿费到了,起点那边大家打赏我的几千块,渠道过滤后,我只拿到了不足十块钱,我直接人都傻了。
大家要打赏我还是来云起(qq阅读)吧,心疼你们,也心疼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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