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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三章:聪明反被聪明误

    黑暗中她的眸色渐渐的加深,几乎是满脸冷汗如雨簌簌而落,她顾不得伸手擦汗,疑惑转为震惊不信!

    抚摸着欧阳清狂的尸首,不会的,没有人死了这么快就完全没有了温度,不会的,到底是什么原因?

    “你还不算太笨!必要的时候本宫陪你客串一把,也算是本宫静中思动想要玩一玩罢了,贱人,你在看一看你手中的东西是什么?”

    欧阳清狂笑靥如花,眸色加深,带着三分冷然与三分凶狠。

    “这般震惊么?当初你为什么没有想到!人活一世草木一春,你应该想到的!不过贱人你的命连草木都不如,本宫懒得脏了手,就让本宫为你正容吧!”

    欧阳清狂的唇边加深了一抹笑。、

    轰——

    南宫依依自尊心悄悄地被她给打碎某个角落了。

    怎么可能啊?

    她就算是多么厉害多么未卜先知怎么可能第一时间就会逃出生天?

    再看一看手中的假人,这么快的准备李代桃僵之计策,看来早就将自己的一举一动预测到了,欧阳清狂果然不简单。

    南宫依依颓丧的垂下了手,她慢慢的退后,没有想到身后已经被人封死了,而且被反剪了双手,她呜呜咽咽的反抗着。

    对于一个要致自己于死地的人欧阳清狂本想要手下留情的,但是还是咬咬牙捡起了遗落在地上的那把匕首。

    如果不是自己早有防备现在岂不是自己已经被这把刀子杀死了?

    清狂冷笑,扬起匕首,在南宫依依的脸上慢慢的划了下去。

    瞬间,鲜血已经流了下来。

    “啊——好痛!你这魔鬼!魔鬼!!!”

    她疼痛的扭曲身体,几乎变成了一条梗着身子的虫子,嘴里面呜呜咽咽的咒骂。

    罢了,欧阳清狂扔掉了刀子。

    火把的光线像磷火一样幽暗,她举过来一把菱花镜,放在了南宫依依的面前,“南宫依依,你看看镜中的女子,可还满意?”

    南宫依依睁大眼睛,难以置信的望着自己的脸。

    纵横交错的刀锋已经破坏掉了这张引以为傲的丽颜,鲜血在狰狞的流淌,目中一片死寂!

    “啊啊啊——”

    她神智失常的大叫,看样子已经疯了。

    欧阳清狂走开一点,以免鲜血溅到了自己的石榴裙上面,吩咐了小秋一声。

    小秋走到那边,“既然已经这样子了,想必你也会好好反省的,只是我怕你出去胡言乱语有损娘娘清誉,故而……”说着话,已经挑断了南宫依依的脚筋手筋。

    “不要——”

    南宫依依惊慌失措的拖着残肢在地上伸手乱抓。

    第一美人现在已经变成了无盐东施。

    她在地心心头泛上了懊悔,真不该视等闲如无物,不然也不会自贻伊戚导致今日一败如水!

    南宫依依张嘴泪流满面,还是不甘心的抓过了菱花镜,镜子里面的面容形同恶鬼,凄厉可怖。

    “啊啊啊——”

    整个地方,回荡着南宫依依凄厉的惨叫声。

    久久不散……

    ——

    “皇上下朝了,”欧阳清狂面容露笑,“够累了吧,绝,过来坐着。”

    “清狂。”他目光停在欧阳清狂的身上,漫不经心地说道:“我已经安排南宫依依出宫了。”

    皇甫绝的眼懒懒地移至欧阳清狂的身上,再转至她紧捧不放的瓷碗上。

    欧阳清狂殷切点首,微笑道:“绝,这是御膳房的龙舌凤尾汤,乘热喝一口。”

    她扬手,举起了勺子喂他喝。

    白玉般的纤手举着瓷勺送到了他的嘴边,皇甫绝忽然停下来,“你也喝啊!我也要喂你喝。”

    皇甫绝说着话,柔情似水的端过来瓷碗以及勺子,欧阳清狂羞涩的张开嘴喝了下去,只觉得五脏六腑都是融融暖意。

    黄全与小秋悄悄离去。

    三日后,欧阳家族。

    水阁内站立着一袭青衣的南宫落羽,湖光山色两相和,他的眼眸晶光粲烂似醉非醉的俯瞰着池塘里面的锦鲤,闪烁如星的眸子流波转盼,追随着灵活之极的锦鲤,忽然锦鲤钻到了莲花叶子下面,身后传来护卫的声音。

    将他这才唤回,“主子,小姐还没有回来。”

    池塘里面风平浪静的,珠帘在风下飘扬飞舞,遮得他那张清绝的脸上忽明忽暗的,似醉非醉的眸子显示出一种漫不经心,“她不是去看新皇与皇后了吗,不用管她。”

    南宫落羽倾坐在椅上,只手托腮,笑一笑,“我倒是也想进宫,皇甫绝登基以后我还没有见过他,一别好久芝兰玉树,我也甚是想念。”

    南宫落羽漂亮的眼注视着他身后的人。

    “去帮我安排一下,打点好以后,我也去看一看新皇。”

    他的双手交叠在腿上,腰背直挺站起身,“至于南宫依依,她愿意玩多久去了哪里,只做云深不知处便好。”

    护卫规规矩矩的模样抄着手退了下去。

    南宫落羽还是笑着,他俊雅温文的颜貌自始至终浮着一个温吞吞的笑意,那双眼饱览着满湖莲藕与蒹葭,“狂儿,我们很快就要见面了。”

    就连自己也吓了一跳,竟然会这么思念欧阳清狂,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罢了,他强压下胸口的情愫,笑一笑拍拍手飒然的走下楼亭,水色氤氲更加衬托的他颀长而又卓然。

    “你去哪?”

    这个时候,身后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走在前面的南宫落羽面色顿时冷清下来,转过身,很有礼貌的行了一礼,“二爷爷。”

    来人是一个胡细花白的来人,只是那三角眼以及紧皱的眉头,让这个老头看起来十分不好相处,皱眉道,“你现在是南宫家族的家主了,怎可随意的离开这里?你让我一个老头子,如何处理这里的琐事?”

    南宫落羽微微低眸,“二爷爷您放心,您是爷爷的远方表亲,自然也是我的亲爷爷,这等琐事不会让您劳累,家中有管家守候,等我回来后,很快就能处理好。”

    “哼!”

    老头不悦的一哼,“既然知晓我不远万里来到南宫山庄,你还打算扔下我一个老头子,自己跑出去清闲?南宫落羽,你还有没有将我当成你的二爷爷!”

    “您言重了,落羽并没有这个意思。”

    南宫落羽有些头疼,对于面前这个蛮不讲理,却又刁蛮的老头,他实在不知如何是好,话说重了只怕会惹来闲言碎语,毕竟面前这个老头是爷爷的远方表弟,可若一直顺着他,自己的心里也实在是郁闷之极。

    “怎么?你不出声就是不真心拿我当回事了?!”

    眼看着面前的老头有了找茬的趋势,南宫落羽连忙说话,“二爷爷您言重了,落羽不敢,落羽这就命人将前几日打造好的金碗给您送来,据说金碗吃饭,味道会更好。”

    一听这话,老人立刻换了脸色,露出了满意笑颜,他捋着胡须,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回去等候好消息了,罢了,你若失去就去吧,我老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说罢,便是径自离开了。

    “主子,那您……”

    “准备马车,我立刻动身。”

    南宫落羽才不管这个二爷爷让不让去,总之,没人能够阻止他的想法,意味深长的看了眼二爷爷远离的背影,南宫落羽轻哼一声,转身离开。

    **

    **

    地下室,暗处。

    南宫依依这一次是插翅难逃了,每日都要揽镜自照好几次,这一天刚刚看完自己体无完肤的脸。

    欧阳清狂也是走到了地下密室,“你来了,皇后娘娘,我该死,我后悔了!还望皇后娘娘绕我一条狗命,皇后……”

    欧阳清狂略嫌不耐地瞅着跪地求饶的南宫依依,如同在看蝼蚁一般。

    而後欧阳清狂蹙眉,“当初我说过的,你只要不来招惹我,我便不会动你,我是给了你机会!但是你完全视如敝履,试想我怎么还会给你第二次机会,我如果放过你你还会放过我吗?我不会要了你的命,你放心吧。”

    “嗯——”

    她再也没有了爱娇,脸上衰败如同秋霜里面的茄子一样,欧阳清狂看不惯这张脸,于是别过了头,摁一摁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好了,本宫出去了,本宫不会苛待你,这一点你放心吧,也算是本宫顾念南宫落羽的旧情吧!”

    南宫依依扬眉看着她的唇形,点头如捣蒜,“谢娘娘不杀之恩!”

    待到欧阳清狂举步离开,那脚步声走远以后,她又恶语中伤,没完没了的咒骂,指桑骂槐起来,好在地下是密室完全与外界隔绝,也只有一个人的独角戏,没有第二个观众。

    欧阳清狂自然也是知道的。

    只是南宫依依心如蛇蝎,如果放虎归山又会对自己不利,现在还是羁押着吧,等到时间到了她的刚猛被琢磨的一丝不剩了,再放走她也是可以。

    毕竟,她并不想放过任何一个有害的人。

    ……

    ……

    这日一早,紫气东来,皇甫绝还未上朝已经看到喜上眉梢,喜鹊们三五成群在枝头高声鸣和着,“清狂,你看看,今天好像有什么喜事一般!”

    青翠的树木空隙之间洒下一片斑驳的淡绿色影子,绸缎一般的影子里面,露出欧阳清狂皓如白雪的肌肤以及漆黑的长发。

    两人并肩而立,她笑一笑,“绝,人逢喜事精神爽,要说到喜,如今是四海升平,寰宇内还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吗?皇上天命攸归,稳坐龙庭自然是年年日日长盛不衰,这就是喜气洋洋的事情啊!”

    皇甫绝的淡淡影子散在湖面,一双像天上星星那么亮的眼睛凝望着她的脸,“清狂,你真会说话。”

    “绝,该上早朝了,我等你下朝,今天清狂洗手作羹汤,等你。”她双眉弯弯笑一笑送皇帝到了龙域殿。

    等到喜鹊飞走,朝政大事处理完毕以后,南宫落羽已经到了宫门,他吸一口帝京的空气,清晨的空气清新而又凉薄,他的脸如白玉颜若朝华,走到了皇宫里面。

    束发的一串明珠,发出淡淡光晕,衬托着那双似醉非醉的眼眸更加显得粉装玉琢一般。

    恰巧是皇甫绝已经下朝,司礼监黄全也是喜上眉梢,“皇上今日说过喜上眉梢,老奴要告诉圣上一件大喜事,南宫主子今日到了皇宫,先已在神晋殿等候皇上呢!”

    “去神晋殿!”

    皇甫绝威严的转首,并不打算乘坐宝马香车而是步行走到了神晋殿。

    “皇上——”

    南宫落羽已经打算三叩九拜,被皇甫绝一把搀扶起来,“不用多礼,你我还讲这些繁文缛节作甚?不嫌多余吗?你能够来我已经很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