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热夏季的清晨,温度清爽宜人。
江起云和阿里克赛两人昨晚睡在他们二层露台的帐篷里。
两人睡得正香甜。
这时,阿里克赛耳朵动了动——远处传来汽车发动机的咆哮声。
她推了推江起云。
“诺兰来送两个小家伙回来了。”
江起云“唔”了一声,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这并不容易,柔软干爽的大床,清新的空气,悠悠的鸟鸣,阿里克赛香甜的味道。
几个深呼吸后,江起云终于挣扎的醒了过来。
他俯身在妻子额头上亲了一口,下床穿鞋下楼去接孩子。
刚一开门,两个小家伙叠声叫着扑了过来。 𝙢.𝕍🅾𝓓𝙏𝙒.𝙡𝙖
“爸爸,爸爸!”
江起云蹲着,揉了揉儿子的头,亲了亲女儿的头顶。
“去吧,去楼上收拾下自己的行李,”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一个小时后,我们就出发去山里。”
“好耶!”江叙言拉着妹妹江听晚的手上楼,还不忘跟刚停好车进门的诺兰打招呼,“诺兰叔叔,我们上去收拾东西啦,谢谢您送我们回来。”
诺兰露出灿烂的两排白牙:“去吧去吧!”
等两个小孩的身影消失在二层楼梯处,诺兰灿烂的笑脸瞬间垮了下来。
“——小孩子为什么精力那么旺盛!”诺兰竭尽全力压抑着声音跟江起云吐槽,“你都不知道我快被这四个孩子折腾死了!”
“昨天陪他们玩电子游戏,还有捉迷藏,玩木头人……”诺兰扒拉着手指,“玩了五六个小时,四个孩子抽空睡了十分钟!十分钟!你敢信!睡醒了他们就恢复了满满的元气——真是充电十分钟,耗电八小时。”
“我们几个大人累得眼皮打架,可孩子们却一点儿倦意都没有,昨晚,场面一度失去了控制。直到凌晨,拍摄完综艺节目的队长一进家门,发现孩子们没睡觉,发飙咆哮,四个孩子才嘟着嘴去洗漱。”
“可就连躺下睡觉,孩子们都不肯老老实实睡,一会儿嘎嘎乐,一会儿要听故事……我都不敢想你们平时的日子是怎么过的,”诺兰神情相当憔悴,眼睛下面都有了一层黑眼圈了,“我这辈子是不可能要孩子的。绝对不会。”
江起云拍了拍诺兰的肩膀:“诺兰,辛苦了——喝点什么?咖啡?茶?果汁?”
“我要黑咖啡,加两份意式浓缩!”诺兰说完,走到客厅开放式厨房的吧台边坐下。陪四个皮孩子实在是太伤元气了,只能用咖啡短暂提提神了。
江起云启动了咖啡机,他装填豆子,一边跟诺兰闲聊:“这次你打算在华国呆多久?”
“今天就回去,傍晚的航班。”
“这么急?”江起云有些吃惊,“是那边有什么事儿吗?”
“不是,肯医生那家伙总是趁着我不在,带些不三不四的人回家。肯医生这个人吧,有的时候很精明,可有的时候感觉傻乎乎的。有的时候,对待一些美人,他是一点儿警惕心都没有——”诺兰叹口气,“某种角度来说,我也在照顾一个孩子,只不过这孩子是个三十多岁的成年baby。”
“照顾孩子?你们两个难道……”江起云微妙的停顿了一下,回头看诺兰。
“我们两个怎么了?”诺兰一脸莫名其妙。
江起云耸耸肩,“……没什么。”
“等等,”诺兰瞬间明白了,“你是说我们两个谈恋爱?”
“有什么不可以吗?反正你们两个是男女不吝,生冷不忌,零一交替的双开门,你们俩又彼此欣赏,干脆在一起不好吗?”江起云将打好的热气腾腾的咖啡递了过来。
“当然不好,”诺兰接过咖啡杯,“我们两个可是好朋友啊!虽然我们现在生活在一起,但是完全没有任何暧昧氛围。而且,我很喜欢现在的局面,又互相支持照顾,又互不干涉。若是这种局面被打破了,那我们之间的那种自由、快乐的氛围,将会彻底被破坏掉。”
江起云端着自己的杯子,坐到了诺兰对面。
感情这种东西,往往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那肯医生跟你的想法一样吗?”江起云问。
“我不确定,”诺兰抿了一口咖啡,“不过,那家伙玩得比我花,经常带俊男美女回别墅,还得我打扫房子卫生——说到这里我就来气,真是的,肯医生真的一点儿都不检点。”
“肯医生有留他们过夜吗?”江起云问。
“他敢!”诺兰一瞪眼,“敢在我房子里随意留宿陌生人?”
说完,诺兰一顿。
“我这出来几天,不知道肯医生有没有趁着我不在,偷偷留宿外人,不行,我得赶紧回去盯着点他!”说完,诺兰喝了一大口咖啡。
他说得激情四射的,一时之间居然忘了咖啡的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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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6 江起云和阿里克赛(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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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流攻击——”江听晚奶声奶气的喊着,同时用手中滋水枪朝江起云发起攻击。
“人形护盾——”江起云将自己的儿子拉到身前,抵挡了女儿的攻击。
“老爸——你也太狗了吧!”江叙言摸了一把脸上的水,回手朝江起云就是一梭子水炮。
“啊——”江起云怒吼着,抓着自己的水枪,朝着两个孩子一顿输出。
欢笑声弥漫在山间溪边。
阿里克赛坐在帐篷前的野外餐椅上,眯着眼睛面带微笑看着家人们。 🄼.🆅𝕆🄳🅃𝓦.𝙡𝓐
阳光晒过泥土的味道,青草小花的清香,蜜蜂时远时近的“嗡兹”声,耀眼的阳光中,她睡着了。
可能是因为跟诺兰讨论了海盗的事,阿里克赛梦到了很久以前出任务的场景。
到处都是枪击声,哭喊声,木板断裂声……
阿里克赛的枪,对着一个十几岁的少年。
她的扳机,却扣不下去。
这时,很近的地方,响起了枪声。
少年应声倒地,他的手上还握着一个没来及得拉开安全栓的手雷。
“阿里克赛,你为什么迟疑了?”
“我……”
“他们是会伪装的。他们都是恶棍。如果你迟疑了,将会有更多的人死去。不要动摇——记住,我们只是执行者,不是审判者。不要质疑审判者的结果。”
“是。”阿里克赛的绿眼珠黯淡了。
“任务完成,我们撤退!”
阿里克赛跟着队友们撤退到阴影中,走入阴影中那一瞬间,阿里克赛回过头来。
她望向了在阳光下行走的人们——她永远不能走在阳光中,因为会有暴露的风险。
做她们这一行的,暴露那一刻,就是她们死期到来的一刻。
在阳光中,她看到了一张熟悉的笑脸——江起云。
他神采飞扬,眉眼都是笑容。
他距离自己那样近,又那样远。
阿里克赛刚要开口喊他,这时,她看见了他身边的人——一个温婉大方的女孩,是白天电视新闻上的那个女明星——秦蕾。
秦蕾拉着他的手,靠在他的肩膀上。
阳光洒了两人一身。
阿里克赛一下子醒了过来。
不远处,传来江起云和孩子们的喊声。
呼——阿里克赛压了压自己额角的青筋。
原来,只是一场梦。
阿里克赛弯腰从脚边的冷藏饮料柜中拿出了一瓶挂着水滴的冰啤酒,单手拧开了玻璃瓶盖,灌下去一大口带着泡沫的啤酒。
冰凉的液体顺着食管一路跌落到胃里,激得阿里克赛一个哆嗦。
是梦。
只是梦而已。
阿里克赛告诉自己。
夜晚很快来临。两个孩子吃完烧烤,钻进帐篷——接连两天的闹腾,他们其实早已精疲力尽了,很快,他们带着心满意足的笑容呼呼睡着了。
江起云和阿里克赛两人没有浪费这美好的夜晚。他们两人坐在帐篷外的毛毯上,听着风吹过树林的声音。
阿里克赛的手,悄悄从江起云衣服下摆伸了进去。
江起云低头吻住了妻子的唇。
——孩子们在睡觉,于是他们只能努力压抑自己的声音,快感来得如此强烈而绵延不绝。
两颗不安的心,借由着这样的亲密,不顾一切的发泄。
阿里克赛喜欢江起云,喜欢他干净的气息,深邃的眉眼,起伏的喉结,发狠的神情。
即便在这种恣意的时刻,他却依旧能照顾自己,配合自己,观察自己的表情,让她身心一次次攀越高峰。
她爱惨了江起云。
最后时刻,江起云抬手将她脸上的金发拂开,连连亲吻着她的额头,眉毛,眼睛,鼻子,嘴巴,最后攥着她的手,发着狠念着她的名字。
阿里克赛紧紧缠住江起云。
她不想松手。
这样的江起云,只能属于她一个人。
收拾干净后,两人披着毛毯,肩并肩对着篝火烤棉花糖吃。
江起云看着棉花糖一个个膨胀起来,他的脸颊还带着温存后的红晕,可眉宇却沉寂了下来。
阿里克赛抬手将他唇边蹭的黑色棉花糖渣擦掉,刚要收回手,江起云却攥住她的手,凑到唇边亲了亲。
江起云的气息,喷在她的手背上。
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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