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哥哥,你去哪里!”叶宁予看陆昭站起来往外走,再也顾不得什么,立刻上前抓住他的手。
陆昭回头,冷静地吐出两个字:“放手。”
叶宁予哭着摇头,“我不要,我松开手你就走了……我只是有点笨,不是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要把我扔下好不好?你不能把我送给别人!”
说到后面,见青年始终无动于衷,她理智早已经崩塌,开始崩溃地叫。
陆昭拧起眉,将她的手拂开,有些不耐烦,再加上叶宁予不顾形象、涕泗横流的样子,厌烦的情绪上来,抓住她的头发,把头狠狠磕在屏风上,嗓音清冽:“我为什么不能?你是我的奴隶,我把你送给再多人,有何不可?”
“叶宁予,我真的受够了你总是妄想插足我生活的样子,既然你想要,行啊,这就是你唯一的方式。”陆昭逼近了她的耳朵,一字一顿道,“成为玩物,发挥你最后一点价值。”
叶宁予的脸贴在屏风上,脸色苍白,嘴唇轻轻颤动了一下,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蓝衣男子饶有兴味,摸了摸地上女子的头,“你看,最后还不是要乖乖听话,所以啊,不要总惹主人生气。” ★m.✹vod✾t★❋w.la
地上其他奴隶都乖乖跑到自己主人身后,讨好卖乖。
段誉清上前打圆场:“害,刚做奴隶都是这样的,还认不清身份。殿下,您等我给您调教两天,等送回去,还不是乖乖仰着头给您刻奴印?”
陆昭没回应,却松开手,冷着脸大步走了出去。
叶宁予睁着眼,无神地滑落在地上。
段誉清屁颠颠跟上陆昭,送到门口时,陆昭背影顿了一下,静静看着他。
段誉清浑身发寒毛,想了想,觉得自己可能明白了一点东西,于是试探道:“殿下放心,您的东
反正这样一个小美人,不亲手动,用些其他好玩的玩具,也值当了。
陆昭上了马车,闭着眼睛靠在车里,一旁的展凌疑惑地看了看他,却没见叶宁予,不祥的预感冒出来,小心翼翼试探:“殿下,那……那姑娘……”
“她是奴隶,犯不着这么叫人,”陆昭掀开眼皮,眼底是一片惊人的冷戾,“怎么,你很关心她?”
展凌:“……不,殿下误会了。”
展凌和他对视了许久,缩头缩脑,道:“属下知错。”
马车咕噜噜运转起来,离月听楼越来越远,也离叶宁予越来越远。
此时叶宁予正缩在角落里,怯怯地看着段誉清,段誉清笑了笑,将她一把横抱起来,往外走。
叶宁予害怕地叫了一声,身体微微抖起来。
屋内好几个人笑着吹起了口哨:“哟,段兄这是迫不及待要去享用美人了?”
“那是自然,殿下赏的人,得争分夺秒的守着才是。”段誉清吊儿郎当地留下一句话,走的人影不见。
叶宁予像个鸵鸟一样,埋着头,企图这样就能逃避一切。
但眼前的一切都太陌生了,鼻尖也不是那股淡淡的熟悉的君子兰香气,而是参杂了胭脂俗粉的刺鼻气味,叶宁予有些难受,却不敢吭声,抿着嘴,呼吸放得很轻,对即将到来的一切恐惧异
第26章 他不要你了,所以才会送给我,懂吗(2/2)
常。
被放上马车,叶宁予抹了抹眼睛,吸着鼻子,缩到了最角落的位置,脑袋埋在臂弯里。
“你别害怕啊,我这个人呢,虽说风流了些,但我对美人可是怜香惜玉的,”段誉清抬手,温柔地摩挲着女子露出的那一节洁白后颈,“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
叶宁予整个人缩的更厉害了,露出一双眼睛,水润润的。
段誉清爱极了这双眼睛,像那林间受惊的小鹿,让人充满了虐待欲,他笑着说:“我不喜欢别人的沉默,尤其是,奴隶不回答主人的话。”
叶宁予心尖颤了一下,低低“呜——”了一声。
“这样,今日起,我就叫你小鹿,好不好?”段誉清还算清秀俊雅的脸,此时对于叶宁予而言,犹如恶魔。
叶宁予想起他刚刚的话,迟疑了一会儿,软软地嗯了一声。
马车走了没多久,就停了下来。 m.vodtw❃.✪✸✻l✮a
叶宁予是被段誉清抱下来的。
面前的宅子远比不上昭王府的规模,但也不小了。
她被带到了一间很小的屋子前,似乎只是一个偏院,拐过了好几个长廊,才到这里,周围杂草丛生。
“这里是属于你的地方,这三天,你是属于我的。”段誉清拍了拍她的肩。
叶宁予下意识往旁边偏了一下,躲开了。
段誉清的手停在那里,半天没落下,嘴角一勾,掐着她的下巴凑近自己,“躲什么?怎么能躲呢?无论主人对你做了什么,你都不能躲。”
叶宁予两只手抓着衣角,脖子仰起,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叶宁予扑腾两下,眼睛一凝,看见了床头两个铁链。
“喜欢吗?小鹿,这是专门为你准备的。”段誉清看着这“小鹿”眼里的惊恐,好心情地笑了笑,“主人送了你礼物,你要说什么?”
叶宁予往床里面缩,“我……我不知道,不要这样……不要锁着我,不要……不要……啊!”
一声尖叫,原是被段誉清抓住了脚踝。
男人轻轻松松,逮小鸡仔似的,把叶宁予扯出来,上下打量两眼,随后道:“有些碍事……”
紧接着,就去扯叶宁予的衣服,叶宁予挣扎起来:“不可以!不可以!不要这样对我!不可以!!!”
可到底力量甚微,三下五除二,衣物被扔到了地上,叶宁予哭起来,从没有像现在这样难堪过。
但接下来,段誉清的话,却让她如坠冰窖:“别挣扎了,你要为殿下守身,也得看人家乐不乐意不是?他都不要你了,才会送给我,懂吗?”
叶宁予动作僵硬下来,愣愣地看着他给自己戴上了枷锁。
现在开始,她就成了一个玩物,一个连这张床都下不去的狗。
段誉清笑着勾了勾她的下巴,看着她眼中的绝望,只觉得十分赏心悦目,他向来喜欢美好的东西破碎。
而接下来几天,要让她碎的更彻底。
那真是缺憾又美丽。
“来,我教你,收到主人送的礼物,不管是什么……”
“你都只能说,谢谢主人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