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被她这句话逗乐,原本就非正式的即兴演技挑战也被她带活了气氛。
第二组,抽到宋妍、江绫、姜眠以及周舜一起演民国戏。
虽然宋妍和周舜都不是专业演员,但四人配合下来的即兴发挥也为大家带来了不少欢声笑语。
很快就到了第三组,张导给出的剧本是古代背景。
角色有:一个出征凯旋回朝的将军,一个苦等三年的将军夫人,一个将军府管家,还有一个被将军从边境带回家的孤女。 m✻✶.v✩o❆dt✳w.la
而这次的抽签却抽的十分有灵性。
祁逾饰演得胜回朝的将军,江绮遇饰演苦守寒窑的夫人。
而那孤女,由姜眠扮演,管家则是声称这辈子再也不要演女人的方叙白。
人物角色一经确定,直播间的观众便瞬间来了精神。
【张导是懂我们想看什么的。】
【不是吧,这也能修罗场?好看,爱看,天天看。】
【作为曾经磕过长耳的CP粉,看到他们演一对还是发自内心的喜悦。】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现在还有人磕长耳吧?这俩人就快同归于尽了,还能磕相爱相杀呢?】
【逾眠党继续狂喜!】
【白矛女高举CP大旗!美艳夫人×忠犬管家,扶我起来,我还能磕!】
在几人简单换装的十分钟里,各家CP已经在弹幕上吵的不可开交了。
很快,按照剧情,江绮遇和方叙白率先出场。
方叙白穿着一身管家服装,为了彰显自己的阳刚之气,还专门让化妆师给自己粘了两撇小胡子。
他垂首站在一身古装素衣,端庄静坐的将军夫人后,微微躬身语气试探道:
“夫人,吃点东西吧,您都瘦了一圈了。”
面对他的关心,那将军夫人仍旧神情平静,满脸忧虑:
“嗯?!”
“他没消息我吃不下。”
管家愣了愣,但还是按照自己对角色的理解加重了语气:
“自从边关噩耗传来,将军没了消息,您已经两天没有吃东西了,夫人,多少喝点粥吧!”
将军夫人再次摇头,沉声开口:
“现在还不是庆祝的时候。”
“啊?”
方叙白愣了愣,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接什么话。
“糊涂!”
却见那原本还一脸哀切的将军夫人,此时却突然一改刚才忧心忡忡的表情,满脸恨铁不成钢的看向他:
“现在喝粥,等人死了还能吃得下席?”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是懂吃席的。】
【朕的长耳BE了!但是先容我笑一会。】
“......”
方叙白这才彻底悟了,代入管家后满脸痛心疾首的看向夫人,正想开口劝她凡事要往好处想,却突然眼尖的瞥见祁逾和姜眠上场。
旁边的张导充当画外音:
“将军回来了!他还带回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
管家也顾不上对夫人进行思想教育,立刻冲上去高呼:
“恭迎将军得胜回朝!”
江绮遇长叹一口气,缓缓起身。
转头看向那身着战甲阔步而来的祁逾,以及跟在他身后步履袅娜的姜眠。
刚迎上前半步,就听见男人不甚认真略带调笑的声音:
“夫人方才说,等谁死了?”
“什么死了?谁死了?将军听错了。”
她理直气壮的否认,随后立马转头看向祁逾身后的姜眠,笑得一脸和善:
“这位就是妹妹吧?”
正在姜眠上前一步,彬彬有礼的对着她微微欠身正想答话时,祁逾的声音却突然响起:
“不是,她比你大。” m✯.vo✱d✶✾tw.✹la
因为张导只给了设定,台词剧情都需要大家即兴发挥。
所以姜眠也只是微微愣了愣,随后一脸乖顺的给自己加设定:
“小女子的父兄在战场为救将军牺牲,如今全家只剩下我孤身一人,将军仁善心怀大义,便将小女子接回将军府。”
说着,她还装模作样的拭了拭眼睛,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柔声道:
“妾身自知出身卑微,不敢奢求其他,只求夫人能留我在府中洒扫侍奉......”
“哎大妹妹说的这是哪里话!”
她词还没说完,江绮遇就一把扶住她的手,热情洋溢的开口:
“既然你父兄于将军有恩,那便是我们将军府的恩人,府上那些活计都有下人去做,至于大妹妹你......”
她亲切的握着姜眠的手,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样道:
“明天就让管家带着你出去找工作!”
“......啊?”
听她这么说,姜眠当时就愣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如何将这场戏继续演下去。
而场外的张导见祁逾也没有阻止江绮遇的意思,立刻打开了他的小喇叭开始增加设定:
“正在这时,突然从那孤女身上掉出半块玉佩!将军定睛一看,这与自己怀中的玉佩竟是一对!”
“而这玉佩,正是三年前不知面目的白月光送给自己的!”
祁逾闻言,先是凉凉的瞥了搞事的张导一眼,随后表情淡然的望向一旁满脸写着看好戏的江绮遇。
微微耸了耸肩,轻描淡写道:
“你看,我就说是被人偷了吧?”
一听这话,姜眠差点没背过气去,但还是凭借着自己多年的影后经验迅速反应过来。
她看着祁逾,眼眶微红:
“将军这是何意,这玉佩乃是小女子自小便佩戴在身侧的,绝非偷窃所得!”
而一旁的江绮遇也顺势火上浇油,笑着看向祁逾:
“将军,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每天宝贝似揣在怀中的半块玉佩,与大妹妹的是一对吗?”
祁逾顿了顿,随后作势从怀中取出那半块玉佩,表情复杂的看向姜眠。
“......”
他沉默良久才长叹一声,语气沉重的开口:
“其实,这是我偷的。”
“......”
姜眠直接风中凌乱。
江绮遇好笑的看向他,明知故问:
“怎么堂堂将军还偷东西?”
“将军怎么了?”
祁逾一点不害臊,理直气壮的负手而立,竟凭空从周身生出一股子浩然正气:
“谁规定将军就不能偷东西了?”
“那你怎么只偷一半,还给人家留了一半?”
“我只喜欢那半边,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