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贤琢磨了一会儿,这件事有点无解,李承乾不能把兕子怎么样,但对程怀亮,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要不,趁着父皇心情愉悦,咱俩请求父皇完婚吧,你只要住进公主府,大哥不敢对你怎么样的。”李德贤说完,脸色羞红。
“那岂不是一辈子都要窝在公主府不能出去?”
“没办法。出了公主府,大哥的报复会如期而至。”李德贤满是担忧。
“放心吧,死瘸子不能把我怎么样的,现在他自己都自顾不暇了,这件事还没完。”
程怀亮嘻嘻一笑,“要不咱俩现在就回去?”
“回去干吗?这里不是挺好吗?”
“回去找陛下,让咱俩完婚啊。”
“我才不和你完婚。”李德贤的声音很小,小到几乎只有她自己能听见。
“刚刚是谁说的要完婚的?”
“有吗?我怎么不知道?”李德贤一脸无辜。
你……程怀亮咬牙切齿的,可人家不承认,愣是没招。
“你成人礼的时候,我去了。还给你送了一牛车的礼物。”李德贤贼兮兮一笑,“你记得吗?”
“当然。”程怀亮绝对是吹牛不打草稿,“你就在不远处,看着。”
“那你说说我当时穿的什么样的衣服?”
程怀亮一皱眉,今天李德贤穿的是粉红色的罗裙,那就蒙一下好了,“粉红色的罗裙。”
“我当时面对哪个方向?”清河公主又问。
“当然是面对我的方向了。再怎么说,你也要看看你未来男人是如何威武霸气呀。”
哼!
清河公主也不知道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兕子说,你坑蒙拐骗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以前还不信,现在我信了。我当时确实在场,可我穿的很正式,是父皇赐给我的,绿色金丝绣花裙,外面穿着一件裘皮。”
“还有啊,你成人礼的时候是入冬飘雪的时候。”李德贤愤恨不平的站起身,程怀亮居然把她给忘了?亏得她还送了一牛车的豪礼。
“程怀亮,我生气了。现在就想问问你,你见了公主难道不需要行礼吗?”清河公主嗔怒连连,半眯着眼睛看着程怀亮,样子像极了李世民。
行礼?
程怀亮觉得自己好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是我未来媳妇,我需要向你行礼?小爷见了你大哥太子李承乾,小爷都不行礼的。
程怀亮脸色微微有些发黑,黑线乱窜,就感觉自己明媚的人生就要到了万劫不复的地步。这还没娶你过门呢,居然拿身份压我?
“程怀亮,我生气了。”清河公主在此提醒程怀亮,程怀亮把她忘了,她很愤怒,“见了公主还不行礼?”
虽然说这是封建时代,可程怀亮始终还是觉得男女平等比较好。
于是,就看见李德建尖叫一声,随后被程怀亮按在腿上,就像是一个凶神恶煞的大汉,扬起手,对着清河公主翘挺的小屁股就抽了下去。
啪!
“没过门呢,就这么嚣张?”
啪!
“不震一震夫刚,你当我这个驸马是怂包不成?”
啪!
“还行礼?你咋不直接叫我跪洗衣板呢?”
啪!
“叫相公!”
李德贤突然有点欲哭无泪了,这算是什么世道啊?做驸马的都这么嚣张了吗?
无非就是调侃一下程怀亮,谁知道这混蛋居然打她的小屁股,脸色再次羞红一片。
“叫相公!”
程怀亮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屁股上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清河公主怂了,必须认怂。
带着小委屈,带着小羞涩,只能认命了,“夫君。”
“叫相公。”
“相……相公。”
“大声点,我听不到。”
“相公!”
程怀亮满意的点点头,吾妻可教,“以后你会成为长安第二小富婆。”
“第一是谁?”李德贤轻轻揉了揉火辣辣的屁股,微微有些醋意。难道程怀亮心里还有别人?嗯,难道是那个金发蓝眼的女人?
“当然是兕子了。”
哦。李德贤的醋意荡然无存,可眼角却挂着羞涩的泪水,确实被打疼了,一直都被人宠着护着的,第一次有人打她,还是那种地方。
“要不咱们找个时间一起进宫,让父皇选个时日,咱俩完婚怎么样?”
“好啊。”程怀亮一万个赞成。
未来,先去了白富美,在镀镀金,靠自己的双手赚个爵位,逐渐走上人生的巅峰,想想都觉得激动无比。
一见钟情这种事是分人的,无论什么时候,这都是一个看脸的世界。
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博得女人的好感,不是去做一个舔狗,而是靠男人本身。丑点无所谓,但你要有才华。
有才华的高富帅,冷漠都会被说成高冷。稍微一丢丢的好处,都会让女人痛哭流涕。
你以为长得漂亮就会有人喜欢?你以为有了大把大把的钞票,漂亮的妹子就会往你身上贴?你以为只有单手开法拉利高富帅才配得上白富美?
实话跟你说,这一切都是真的。
程怀亮人长的还算是俊俏,又有一个做公爵的爹,典型的爵二代。比高富帅还高富帅。
虽然说,程家的家风比较粗犷,可程处默和大唐七公主结婚之后,那对七公主才叫一个好。
程家的大哥程处默底子打得好,再加上七姐时不时的就和清河公主夸奖程家,足矣引起李德贤的重视。毕竟,女人天生的好奇心。
坊间传闻,她是长安城第一丑女,清河公主心知肚明。
李世民给李德贤寻了好几门亲事都被拒绝了,那顿时间李德贤很伤心,可程家人却不一样,李德贤破天荒的发现,自己时不时给自己编织的美丽童话,居然要梦想成真了。
程怀亮觉得自己捡到宝了,绝壁是人生巅峰。
“小清河从你的封地中流过,是顺着沣水一直流进黄河吗?”
“黄河?”李德贤一皱眉,记忆里有这个词汇,可听得不是很多,忘记了是哪里了。要是兕子在这里,或许会知道吧。
“就是浊河,当地人都称其为黄河的。”程怀亮急忙解释。
“对呀。”李德贤的眉宇间带着一点遗憾和无奈,“每年我都会治理小清河。可前几年大旱,整个长安城只有我的封地里有水源流过,那些御史言官们险些撅了堤坝。”
“御史言官们欺负国你?”程怀亮一立眉毛,谁给他们的勇气?欺负小爷未来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