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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谁的儿子呀,大胆!我可是一族之长,竟连我都敢骂!”
“是我沈卓的儿子,”沈卓站出来冷冷说道,“我们家人向来知书达理,以往在族长你面前也是恭敬有礼,可也不意味着,族长你就能带人擅闯我家。在族内,我家是沈氏的一份子;可在外,我家也是江湖武林中一大世家,还容不得族长如此放肆。”
闻言,沈氏族长两眼一瞪,然后看向沈玉,“沈玉,你乃一家之主,你说句话,你们家可是要整个沈氏氏族作对?”
此前沈氏族长没少和沈玉打交道,所以多少了解沈玉的性格。
顿了顿,沈玉走上前,拍了一下沈萧华的肩膀,示意他退回去。沈萧华无奈地看了他一眼,悻悻然地退到了父亲沈卓身旁。
沈玉看向沈氏族长,道:“族长,我家在绍兴立足数百年久,怕是比在座诸位都要长久。当初若不是我祖上数代多番推辞,说不定今日这族长可是我沈玉而并非你了。”
“自我沈玉当家以来,年年都在扶持救济族中落魄穷困族人,我们沈氏的书塾、以及武馆可也都是我家出钱出力。敢问一句,族长以及诸位又为族人做过什么?族里头给我家做了什么?”
“我沈玉之所以做这些,无非是谨遵祖训,不忘根本罢了。以往你对你敬重有加,也只是念在同姓同宗、且你比我年长几岁。”
“可若你觉得仗着如此便以为能够欺负到我头上,对我家的事情指指点点,那未免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沈玉道。
当他说完时,沈氏族长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没想到,沈玉竟会说出这般一番话来,使得他一时间颜面尽失,于是便怒不可遏道:“沈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竟敢说出此等大逆不道的话来,莫非你是想被驱逐出我沈氏一族?”
沈玉仰天大笑两声,不以为然道:“族长,你可想清楚了?别忘了每年修祠堂和逢年过节祭拜先祖所需的开支,可都是我家出的;沈氏书塾和武馆用的也是我沈玉的宅子。你若将我家从族谱上移除,那我此刻便将书塾和武馆收回,并且将租借给族人的田地全都收回。。”
听到沈玉这么说,沈氏族长气得浑身发抖,却哑口无言。万一沈玉真的将书塾、武馆和田地收回,那明日族人们可就要挡在他家门口向他兴师问罪了。
就在这时候,族长身边的一位老者语重心长道:“沈玉呀,你家家大业大,一直以来也为族人做了许多善事,我等也是对你家感恩戴德。可凡事都得讲个理呀,如今外头都在传令爱怀有身孕,可她亡夫叶氏已经走了三年,不应该啊。”
“你若当真为了你女儿好,就应该叫她出来,当着我们大家会的面证实那传言为假,如此一来,我们也好出去替你家和令爱澄清此事。”
“是呀,沈玉,你家也算是书香门第,注重礼数,你若是心里头无鬼,那就让令爱出来给大家伙瞧瞧。”又一名中年男子附和。
沈玉苦涩地扭动了一下嘴角,一时间不知所措。
可就在此时,身为二老爷的沈汴不悦地哼了一声,道:“刚才诸位若是这般讲理,事情何以至此?一听到我大哥说要收回书塾、武馆和田地,不再向族里捐钱,便不敢撒泼,说实话,我沈汴可真是打心里瞧不起各位。”
沈汴此言一出,沈氏一族的人脸色俱是变得难看,其中几个更是面红耳赤。
“依我看,诸位今日求证侄女怀有身孕是假,来我家闹事才是真。一个个恬不知耻的东西,还有脸提礼教规矩。我那侄女一妇道人家,岂是你们这些腌臜东西相见便能见的!”沈汴接着怒斥。
“没错!”沈萧华忍不住附和,然后拔出自己手中的剑。
见剑光一闪,沈氏一族的人吓得纷纷往后退了几步。
“泼猴小子,你想作甚!”族长怒指着沈萧华道。
沈卓扯了一下沈萧华的袖子,示意他别冲动,然后看向沈玉,“大哥,依我看,今晚我们就去收回书塾和武馆,过几日便去将所有的田地收回,就这群白眼狼,不用来往也罢。”
“嗯!”沈玉点头,“三弟所言极是,真是一群白眼狼。”
说罢,沈玉转向沈萧华,“萧华,把你的剑给我。身为一家之主,我沈玉今日要看看,谁敢在我家放肆。”
沈氏族人面面相觑,一下子都有些心虚了。原本他们是想借着此事、向族人们展示一下他们这几个老头子的威信,没想到弄巧成拙把事情搞砸。这下一旦事情传出去,从此以后他们可就没法号令族人们了。
随后,沈氏族长怒指着沈玉,“沈玉,好好好,你女儿做出如此败。”
陡然间,犹如一阵急风刮起。
瞬间,沈玉便到了族长身前,便将剑悬在了族长的脖子上。
“你敢诋毁小女半句,我沈玉就要了你性命,”沈玉冷冷说道。忽然间,他暴怒,冲着族长怒吼道:“说呀。”
“啊!”那族长当即被吓得跪到了地上,向沈玉磕头求饶。
沈玉低下头,往族长身上踢了一脚,然后道:“来人,把他们给教训一顿后再扔出去,免得江湖人以为我们家是能随意来闹事的地方。”
“是!”
随后,沈家的护院们便冲上来,将沈氏一族的族长等人打了一顿后再抬出去扔到了沈家门外。而沈家门前,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见沈氏一族的人被扔了出来,便都散去了。
没过多久,谢夫人便急匆匆地赶去了桃园,将刚才发生的事都说给了沈萧清。
“母亲,父亲向来不是十分在意他在族人中的声望,他今日之举,未免有些冲动了?”
“清儿呀,你还没做母亲,无法体会我们这些为人父母的心思。这世上任何事情都好说好商量,可一旦涉及到子女,那就没得商量。你可是你父亲的掌上明珠呐,哪怕是要他豁出一切护着你的周全,他也情愿。”谢夫人说道。
闻言,沈萧清点了点头,有些惭愧道:“小清不孝,未能体会父亲的一片苦心,也给家里头添了麻烦。”
“你这是说的哪里的话!”谢夫人摇着头道,“只不过如今你怀有身孕一事怕是藏不住了,也不知道是谁传出去的!”
这时候,一旁的冬菊默默地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