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掌中乾坤,能够瞬间让得周遭的术法逆转,先生的术法造诣,已不是我等能够想象。”
洪冰雷叹息一声。
恭敬的朝着叶寒一拜。
要不是,叶寒留手,那么他已经见阎王去了。
所谓,术法有道,达者为师。
叶寒看起来年轻。
但,一手通天的术法。
绝对能够担得起先生的称号。
现在,洪冰雷也是完全失去了,在这等人物手中,将赵幂掠走的想法。
“叶先生,我等心服口服,你这朋友是玄阴之体,我们这些小的术法家族,以后自然不敢在您面前放肆,也不敢再掳掠这小姑娘。”
“只不过,先生要小心黑巫教的少巫主。”
洪冰雷是真正的服气了。
并且,叶寒放他一条性命,洪冰雷也是给了一个忠告。
“黑巫教少巫主?与赵幂有什么牵扯么?”
洪冰雷的话,让得叶寒意识到。
原来,赵幂不仅是被追杀,并且,还有更大的麻烦。
“这位先生,其实,我们家小幂是与少巫主有婚约。”
“此次,您救了她,黑巫一脉,必将重谢。”
蛇嫲嫲焦急的插了一句嘴。
先前,她以为叶寒,只是普通的少年。
背靠着一个所谓的杨家。
在他们这些术法家族的眼中。
杨家,根本什么都不算。
说出来,也只是让人好笑。
只不过,现在叶寒的实力。
却是让得他们感觉,达到了需要仰望的程度。
并且,刚刚对付洪冰雷的那等风轻云淡的样子。
让得蛇嫲嫲感觉。
叶寒根本就没有认真对待洪冰雷。
就好像职业选手在专业领域,跟普通人玩一般。
“黑巫一脉,算什么东西?”
叶寒瞥了一眼蛇嫲嫲。
那等凌厉的目光,瞬间让得蛇嫲嫲闭嘴。
同时,叶寒转过头,再次望向洪冰雷。
那样子,明显是让他继续。
而,洪冰雷也不隐瞒。
将赵幂是玄阴之体的事情道了出来。
而,黑巫一脉,将这种玄阴之体的女子,当做储阴罐的事情。
没有丝毫隐瞒的说了出来。
“没有那么恶毒,少巫主答应过我,不会对小幂那样的,只会使用最温和的手段。”
蛇嫲嫲尖叫一声。
脸色有些苍白。
关于黑巫一脉,对于玄阴之体的秘法。
少巫主,也只是,告诉了她一些表面的秘密。
“蛇嫲嫲,黑巫一脉的手段,你是清楚的,只不过当局者迷。”
“其实,想一想也知道,黑巫一脉给你们赵家寨那么多的好处,对你孙女的伤害,可想而知……”
洪冰雷摇了摇头,劝说道。
“这最原始的炉ding之法,竟然被这黑巫一脉,说的冠冕堂皇,实在可诛。”
叶寒眼中也是腾起无边的杀意。
能够拥有这种阴毒术法。
并且,所谓的少巫主还修炼了。
这黑巫一脉,显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并且,敢对自己儿时的小伙伴使用这种阴毒之法。
这少巫主,叶寒必然诛杀之。
“以后,好好对赵幂,不然,你们所谓的赵家寨,我不介意让之,从世界上消失。”
叶寒瞥了蛇嫲嫲一眼。
要不是赵幂和她的血缘关系。
叶寒早就杀了。
“是!”
面对这等人物。
蛇嫲嫲不得不低头。
只是,蛇嫲嫲认为。
这年轻人再强。
也不可能是少巫主的对手。
“有地方没有!我将你体内的巫种取出……”
叶寒淡淡的道了一声。
既然,黑巫一脉,对赵幂使用了阴毒的秘法。
那么必定在赵幂的身上,种了巫种。
叶寒自然要将赵幂身上的巫种给取出来。
“你找死,敢取出赵幂体内的巫种,少巫主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
受伤躺在地上的张豹,脸色狰狞的望着叶寒,嘶吼出声。
“聒噪!”
叶寒直接一巴掌扇在了张豹的脸上。
砰的一声。
张豹当下便是倒飞而去。
整个脸颊都是显现五指血印。
口中狂吐鲜血不止。
对此,众人不敢再言。
“先生,老身之前的古宅能用……”
蛇嫲嫲开口。
之后,几人便是坐着丰田霸道,又回到了之前的古宅。
以叶寒的手段,自然很快将赵幂体内的巫种给取了出来。
对于叶寒来说,这只是小事一件。
只不过,这神乎其技的手段,看的众人,却是感慨不已。
“或许少巫主来了,也不是这个年轻人的对手吧!”
这是此时众人心中的想法。
“你们是没有见识过少巫主的强大,惹怒了少巫主,你们都会死的很惨的……”
张豹却是不服。
“叮叮叮!!!”
就在这个时候。
洪冰雷的电话响了起来。
“完了,少巫主突破了封锁,现在已经快到这里了……”
洪冰雷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少巫主,那可是南岭术法一脉的天才人物。
尽管背后说的如何如何。
但,真正面对,还是让他们有些心虚啊!
“叶先生,要不您带着赵幂小姐,先离开?”
洪冰雷想到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这个少巫主有这么厉害?”
叶寒讪笑了一声。
他自然是不会离开。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叶寒自然不会做这等蠢事。
不然,到时候遭受厄运的,依然是赵幂。
“哼哼!真是好笑,你这个土包子,根本没有听说过少巫主的大名。”
“黑巫一脉,炼尸、驭鬼、咒杀!整个华国,都是有名的,而,少巫主天赋绝伦,这三道都有所涉猎。”
“等到少巫主一到,必然将你的肉身炼尸,魂魄炼鬼。”
张豹狰狞的笑了起来。
少巫主到了。
这里的人,一个都走不了。
区区一个年轻人,还敢跟少巫主斗法。
真是,死字都不知道怎么写的。
“挺有意思的,如果到时候,他跪在我面前求饶,我倒是会考虑放他一马……”
叶寒淡笑了一声。
原本,张豹以为他会服软。
但,谁知道,这般狂妄。
“跪下求饶?你这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土包子,是没尝过术法一道的厉害吧!”
砰的一声。
古宅的大门被一脚踹开。
领头的是一名三十岁左右的男子。
黑发齐颈,脸部棱角有若刀削斧刻,眸中带着笑意。
只是,这笑容深处却是透着凌厉狠辣。
尤其是,他的胸前,挂着一截犹如指骨通常的吊坠。
给人的感觉,就是那种阴冷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