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是没办法了,就打电话给了李国胜。
李国胜那边同样接到了不少的电话,李国胜对此也是烦不胜烦,接到张匡德电话后,他想了半天,让张匡德给张昊打电话,探听一下张昊的口风。
“张局长打算怎么做?”
张昊把皮球踢了回去,这让张匡德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过了好半天,张匡德才叹了一口,把现在的情况说了出来。
“王坤已经改口了,说这件事都是他指使的,和王泽伦李青峰二人没有关系。除了他的口供,我们这边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两个人参与了这件事,所以只要王坤打死不承认,我们也没有办法,只能把他们两个放了。”
张昊听了这句话,眉头就皱了起来。
早知道是这个结果,就自己动手了,先把他们给狠狠的教训一顿再说。
“那就放了吧,王坤反正是跑不掉了,我药厂的损失今天会统计出来,给你们送过去。”
“谢谢张先生。”
挂了张匡德的电话没多久,李国胜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张昊,下午你要是有时间,就带着你夫人一起来一下我办公司,谈一下你药厂的事,药厂出了事,正好借着这个时间,把药厂扩建。我已经让人看了一下,药厂旁边的空点可以租给你们。”
李国胜早就想这么做了,只是一直没抽出时间,正好在药厂被砸这件事上,他觉得结果没能让张昊满意,所以就想示好于他。
“好的,我下午就过去。”
张昊挂了电话,洗漱完之后,才给谢清雅打电话说了这件事。
谢清雅有点不同意,她还是觉得发展太快了。
张昊却不以为然,让她听自己的,他手里的药方还有好多,与其放在脑子里,不如拿出来治病救人。
谢清雅对于张昊的话,还是听的。
所以两个人就约好了,下午一起去李国胜的办公室。
张昊觉得自己突然之间变得忙碌了起来,好像要做的事情有很多,没有了之前的那种清闲。
不过这种忙碌,让他感觉很充实。
只是这一忙,就忙了一个多月的时间。
张昊先是跟着李老去了一趟京城,在城郊的一个养老院里,张昊见到了李老的老首长。
张昊总觉得那个老头面熟的很,却没想起在那里见过。
两个人接触了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张昊给老人做了针灸,有用灵气滋养了一下他的身体,最后开了几服药,就被人送回了杭市。
回到杭市之后,张昊又继续忙了起来,他帮着谢清雅把药厂扩建了,新上了十几条生产设备,还招聘了一些工人技师,最重要的是他又给了谢清雅十几个药方。
张昊新的丹圣堂开业了,还是在医院附近,面积比原来四倍,而且店面是三层的,二楼可以住人,三楼当仓库。
他本来想悄悄的开业的,可是开业那天,花篮贺礼就没断过,他认识的人,被他治过病的人都送了贺礼过来,江海还特意安排了礼炮和舞狮队。
一个小小的中医馆开业,搞得几乎杭市人尽皆知。
云山别院的房子装修也接近了尾声,接父母过来的事也被提上了日程。
王坤一伙人被判了行,赔偿了张昊的所有损失,私下里王泽伦和李青峰也找人和张昊拉过关系,想和他谈谈。
张昊自然是没有答应,回了一句以后不要找自己麻烦就行。
话虽然这样说,听起来也好像是张昊打算和他们井水不犯河水了,可是张昊是个记仇的人,有机会的话,还是要收拾这两个家伙的。
过了一个多月忙碌的日子,张昊终于清闲了下来。
药厂那边谢清雅盯着,郭强的女友也是个好帮手,帮她分担了不少压力。
李大牛的驾照了也考了下来,和张昊同一天拿到的,他的车技也不差,最起码不像是一个新手,张昊觉得李大牛脑子可能不灵光,可是在运动等方面还是有一定天赋的。
李强东没有再做谢清雅的司机,在药厂做起来保安队长,负责药厂的安全保卫工作,张昊还特意让他招聘了一批退伍老兵,提高了一大截福利待遇。
李二牛和王兰花两个人也在丹圣堂工作了,李二牛跟着张昊学医,陈欣有时候也会教他一些东西。
王兰花则是负责起了熬夜的事。
店员多加了两个小姑娘,郭强负责面试的,毕竟店面大了,人手需要的也就多了。
不过也有一件让张昊不顺心的事,那就是谢道一一直没有联系上。
张昊感觉自己马上要突破炼气9层了,在进一步就要到筑基期了。
后面的功法他还没有,本来想着先看看谢道一的功法,然后再去找丹圣留下的东西。
现在看来只能先去看丹圣留下的东西了。
他和谢清雅的关系虽然还是合约夫妻,但是两个人的关系好像又近了一步。
有时候,两个人一起从家离开,大牛开车先送张昊去丹圣堂,然后再去药厂。
这和之前两个人早上不见面,晚上不碰头的情况大不一样了。
甚至是两个人晚上还一起去看电影,吃西餐。
张昊的日子平淡无奇,除了去丹圣堂给人看病,就是去云山别院看一下装修的进度。
江海对张昊装修的事特别的上心,他每天也会打电话问一下进去。
又过了半个月,张昊的房子终于装修好了,江海也找了人把房子里里外外都清理了一下。
张昊对此十分满意,装修费一分不少的转给了江海,江海拍惹张昊生气,就收下了。
房子装修好了,就剩下买家具的事了。
房子装修好的第二天早上,谢清雅早早的叫醒张昊,让他起来吃早饭。
“你的房子装修好了,今天我没什么事,陪你一起去买家具吧。你粗心大意的,肯定没我细心。”
张昊边吃边斜眼看了谢清雅一眼,这个女人在自己面前越来越随意了,说话好像也和以前不一样,以前她说话可以说是小心翼翼的,好像每句话都会经过深思熟虑一样。
“药厂最近不忙吗?要是忙的话,我自己去就行。”
谢清雅给自己倒了一杯牛奶,又给张昊倒了一杯。